&&&&几秒,耳朵越来越红。
胃得到温暖的慰藉好受很多,两个人在园子里拉着手走了一会儿,又依偎着看完一部电影。
葆光心情好了很多,说:“二哥刚愎自用,给心悦丢了几个烂摊子,其中一项收购计划让我去谈,现在谈下来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想必洽谈过程不愉快,不然她也不会这个样子。
乔蘅不发表对艾遇君的意见,只说:“明天我休假,你想怎么度过?”
葆光下意识问:“一起去看叶老?”
他笑着吻她,将她抱起来,“饭后要适当运动。”
他勾着唇笑的样子总是勾人,葆光难以招架,“你怎么总这样。”
“我怎样?”
他还故意逗她,实在是坏透了,葆光生气地咬他。
乔蘅眼神无辜,“你不是猪妹妹,应该是小狗吧。”
天窗里映着星空,葆光洗过澡,穿一件丝织睡衣,仰面在天鹅绒沙发里,大腿上摊着水彩画,厚厚的一摞,是乔蘅几月来的成就。
“都可以出一本画集了。”她每一页都看得仔细,心生感慨。
乔蘅在拿浴袍,听她这么说弯了一下唇,“你舍得吗?”
葆光抱住画纸,“肯定舍不得啊。”
每一张画都按时间顺序叠放,她一页页地翻看,仿佛在看她二十年来的人生经历,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乔蘅去洗了澡,裹着浴巾出来,额头上还挂着水珠,见葆光看得认真,捞过人抱在腿上,他们腿叠着腿,像大人抱着小孩的方式。
他似乎挺喜欢抱着她,葆光也任他抱着,她靠在他胸前,轻轻地说着画,说着他和她的少年时代。
乔蘅俯在耳边,“你留一点,以后慢慢回忆。”
呼吸渐渐加粗,肌rou硬成一块一块,他忍不住摩挲起浴袍下光滑的颈,从领口探进去按住在胸前。
“再做一次。”他声音在颤抖。
葆光红着脸轻yin一声,身体腾空了,又陷进天鹅绒的沙发里,四目相对时,还是葆光最先败下阵,她遮住他含情的双眼,他动情地吮吻下来。
每一寸深吻,都是爱对方极致的表现。
窗外的星空美的迷人,黑夜里的身体也泛着迷人的白,像伴随着船的海浪,时而轻缓,时而汹涌,但因能通往幸福的港湾,所有的风浪都只是突破和考验。
说好去看叶老,两个人起得很早,葆光把身上的吻痕指给乔蘅看,控诉他无休止的罪行。
乔蘅但笑不语,葆光生气就喜欢咬人,她咬他他就躲,他躲她追,再大的气也消了。
她在闹,他在笑,不过是夫妻之间最平常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了腱鞘炎,一定是手机玩多了。( ????` )
☆、045
出发去叶老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伴着轻快流畅的轻音乐缓缓飘落在车窗玻璃上。
葆光犯困想睡了,乔蘅拿花呢盖毯披上。
叶老家在山脚,周围垦了一片蔬菜,四周围着竹篱笆,两个人下了车,绕着篱笆走了一段泥泞小路,鞋子都沾了不少稀泥。
叶夫人在小门上揉面,准备中午做一锅rou馅饺子,看见一对男女牵手往这里走来,以为又是哪家媒体要采访老叶,揩着手冲屋里嚷嚷,“老叶别忙了,有客来啦!”
叶老常年埋在工作室,最烦媒体做采访,久而久之就有点怪脾气,任谁来了也不给面子。
听老婆子嚷嚷,眉头皱了几条褶,深得差不多能夹死苍蝇。
“不见不见,谁来也不见。”叶老不耐烦地挥着手。
两个人已经到了园子外,脚上沉甸甸的,在石头上蹭去泥巴,踩着青石板往门厅走。
隔老远就听叶老赶人,葆光也不生气,“你老真不见,我们可就回去了。”
叶老放下手里的针线走出来,站在门口,抬了抬老花镜,瞥着乔蘅冷哼,“不请自来。”
叶夫人拿来拖鞋,笑呵呵地说,“刚才我们还以为是媒体的人。”
叶老冲乔蘅扬着下巴,“你过来。”
葆光推了乔蘅的两把,和叶夫人一起泡茶,乔蘅只好把Jing心准备的礼物放下,随叶老坐下。
叶老大致又和儿子吵嘴了,跟吃了□□似的轰炸乔蘅,“你和叶知澜都是不务正业的,我逮一次骂一次,今天遇子在这儿,我暂且放过你。”
乔蘅捏拳抵着唇,往葆光那边望了眼,“谢谢叶叔。”
往后他也不来了,叶老是鞭长莫及。
叶老自然不清楚他的心理活动,冷冰冰地瞪着人,“你们都领了结婚证成了家,工作怎么安排的?”
乔蘅了解叶老性格,规规矩矩地讲了自己的人生规划,叶老总算满意地点点头,把话题转到他外公身上。
乔蘅讲了外公负责的碧山计划,帮助村民改善生活环境,提倡逆城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