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角,“可能是,一直以来就防晒,突然又这样,所以,就没缓过来。”
“那我下次炖东西加点红枣吧,补补气血。”
我说好,“叶大人,你也睡会儿吧,我有点累,也睡会儿。”
“也好,翊林等会儿就来了,看了你又要赶回公司去,你先睡会儿。他来了你俩说会话。这回你出事,他不知道多担心。”
我胡乱地点头,母亲终于出门去了。我闭上眼睛靠回去,我想,他自然是,有一些愧疚的。
只是和担心,我想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变相的担心,味道总是会不一样。我的心闷得慌,抽出枕头下的照片拧作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那坚硬的边角扎疼了手,我看着手里的红印发呆。
允翊林来的时候的脚步声我很熟悉,我连忙躺好,闭眼假寐。
他的脚步进门后便放轻了,我在床上忍不住鼻子发酸。
他叹息一声,在我床边坐下了,手掌抚过我的后脑勺。我敌不过这时候心里的感觉,脑袋微微动了一下。他立马松开,应该是怕惊醒了我。
他坐了一个多小时,我一动不动一个多小时。
“阿娪,你醒着吗?”
“阿娪,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知道我是装睡的没,只好沉默着。他说了这句话后也沉默着。
那三个字仿佛针一般扎进我心里,做错了事情的人才会这样说这三个字。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跟我道歉?为着心里放不下的另一个人么?
我突然间很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心里同时装着两个人?我感觉他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我的,可是既然旧情难忘,他又怎么能够跟我结婚?还在婚后自己的生日这天去见她?
我承认我嫉妒了。非常之,相当之嫉妒。
从小到大我很少有这样浓烈的嫉妒之情,但此时我万分嫉妒葛月白。允翊林爱过她,而且还爱着她,我在他心里到底占据了多少的位置?我确定不了。
他走了之后我看着垃圾桶的皱巴巴的照片,深深吸了口气才算平复过来。我按铃,随便丢了一堆东西进去,对进来的护士说:“麻烦你帮我换一个垃圾袋,这个满了。”
护士疑惑地看着垃圾桶里的东西,眉头皱了皱,但是没说什么,很快把垃圾清理出来,换了个新的垃圾袋。
“谢谢。”
她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没什么。”
护士小姐走了之后,我松了口气。十二月的窗外,树枝上都变得光秃秃的,一点生气都没有,我有些茫然,不知道何去何从。
当我终于走出医院,已经是第十天了,这十天里,每天中午下午我都能够见到允翊林和母亲,允家父母隔一天来一次。父亲,没再来过。
回到家里,我的身体已经好全了,当初也只是脑部和左手受到一定的冲击力,并不算严重。
允翊林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样的温柔体贴让我心生惶恐。
我实在是想不清这是愧疚还是真的想要好好照顾我,那两张照片的Yin影还滞留在我的心底,挥之不去。
“我来吧。”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吸尘器,我想开始打扫卫生。他这样好,我怕自己习惯了就会渴求更多。
他从身后握住我的手腕,“听话,去休息。”话刚说完,他温热的唇落在我的耳后,吸尘器从我的手里滑落。
我俯身去捡,被他揽住了腰,“别动。”
耳边的声音好听到了极致,我再也没动,也不敢动。他的气息有些灼热,我感觉自己的的耳根在发烫。
这几天,夜里的温存总是让我不安,每次他的手触及我的身体,我想要逃离。几次下来,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不强求。
我并不是没有反应,只是我常常会条件反射,他的手是不是碰过葛月白的,甚至,他们有过更亲密的关系。
这天夜里,当他终于松开我,我也松了口气,但是很快他又把我箍进怀里,换了个姿势。
“放松点,晚安。”
我在黑暗里睁大眼睛看着他,忘记了思考也忘记了该怎么回应。
第二天醒来,我有些无法面对他,只好又装睡。直到他说母亲过来了,我才起床。
母亲依旧每天一早来送鱼头汤,算是缓解了一点我的心思,因为我还不习惯每天和他这样的单独相处。
公司那里缺了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换一份职务,而不是做那份可有可无的工作。我担心自己到最后,世界里只剩下一个他可以想,而他却还想着别的人。我并不想成为一个可悲的家庭主妇,围着一个人转的陀螺。
☆、为什么皱眉
允翊林刚好做了早餐,分量比较足,他大概是料到母亲会过来了,还准备了母亲喜欢的饺子。
“这是在郑记买的手工水饺,您试一下。”
母亲自然是说好,“这些天你又忙着工作还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