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么多原ye和法器,她乐滋滋道:“师娘宝贝一向很多,等过年了我再去讨一些。”
九翌轻捏她的鼻子,道:“小财迷,我梵罗山库房里的宝贝堆成了山,全都给你。”
舍轻烟哧哧笑着,她喜滋滋翻看葫芦里的宝物。
近两日九翌亲手挂灯笼,贴喜字和对联,他不让南竺参与,也不让舍轻烟动手,舍轻烟噘嘴道:“你我既是夫妻,一起布置喜房,才显得有诚意嘛。”
九翌听了这话,便同意了,可是舍轻烟没贴几张窗花,就不知去向,南竺趁机与九翌凑近乎,她十分有眼色的帮忙递东西,九翌往哪里看,南竺就知晓他要什么,她殷勤极了。
因喜事将临,九翌神色和气,并没有对南竺冷脸,南竺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不断的逗九翌浅笑。
舍轻烟是因想起地魂一事,便来到须弥山的天殿求见佛陀,按礼来说,她这把万年拂尘和佛陀的地位不相上下,是不用行礼的,但她还是做足了礼。
舍轻烟平视佛陀,她淡然开口:“地魂,给我。” 佛陀的虚影面带善笑,“你这拂子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
她从容浅笑道:“给吗?” 佛陀思忖了片刻,问:“你看得住他吗?”
她微微颔首,“自然看得住。” 佛陀手中化出一个琉璃瓶,瓶内有个发着红光的魂魄,这亦是期中一个九翌。
舍轻烟接过瓶子,她向佛陀深深鞠躬,“佛陀放心,我定会好好看着九翌,他不会危害苍生的。” 佛陀缓缓闭目,微点脑袋。
舍轻烟没想到佛陀这么利索的就将地魂给了她,她还以为要磨好一阵呢,舍轻烟把瓶子拿起来细看,里处的地魂面容冷漠,他的目光很森冷,双眸猩红。
地魂见到她,并没有多喜悦,反而冷笑了一声,他道:“你将我放入原身后,不要后悔。” 舍轻烟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般,“我为什么要后悔呀?你这个阿九真是有趣。”
地魂闭目不与她对视,他离身太久,前尘往事已经渐渐想起。
舍轻烟打量着他,地魂是最恶的魂,也是情感最烈的魂,有仙说过,若连地魂也爱上了别人,那么地魂生生世世都会爱上那人。她期待的问:“坏阿九,你爱我吗?”
地魂睁开血红的双目,目光之中有一种毒淬,他大笑几声,双眼红的可怕,“爱?你少做梦了,我不会再爱你。”
舍轻烟被他盯得毛骨悚然,那双眼睛似乎能滴出血水来,她叹息一声,心中略微失落,她以为九翌把地魂剥除,所以地魂怨她,她笑魇如花道:“可是坏阿九,我爱你啊。”
地魂的心蓦然一悸,他悄悄毁断这一世的情丝,他冰冷道:“拂子生不了情,阿九也再不会爱你。” 舍轻烟呼出了一口气,“坏阿九果然坏,你再说不爱我,我就要生气了!”
地魂眼角滑出一滴血红的泪,声音如万年寒冰,“你即便是死了,小九也不会再爱你,绝对不会。”&&小九二字划过耳际,舍轻烟有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她也没有多想,便瞪着凤眸道:“你不爱我就不爱我好了,说那么多遍做什么,反正九翌这个人是爱我的,也不差你这一魂,你个坏阿九,再说一道不爱我,我就不把你融回原身了。”
地魂眸中的血泪越流越多,整张脸都成了红色,看起来着实可怖,舍轻烟担忧道:“你眼睛里怎么流了那么多血?阿九别哭,我马上把你送回他身体里。”
当情丝彻底毁坏的那一刻,地魂的血泪也不流了,他的眸子里再无任何情意,只有深恶痛绝。
正在换喜被的九翌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他看着手中的喜被,莫名嗤笑一声,缓过神来后,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脑子里有种混浊之感。
他踏出殿外就看见舍轻烟飞奔而来,她手里有个琉璃瓶,舍轻烟捂住瓶子,巧笑倩兮,“阿九,你猜猜我手里的是什么。”
九翌莫名变得有些冷淡,“地魂。” 舍轻烟把琉璃瓶递到他面前,失落道:“阿九,方才地魂说他不爱我。” 她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惹人疼惜,九翌揉了揉她的头,“地魂那么恶,你指望他爱你?不如望那大海枯石。”
舍轻烟点点头,“是啊,地魂那么恶,连你都不爱,怎会爱我。” 九翌拿起瓶子一看,地魂脸上都是血泪,他心中凸凸的,有些不安,九翌问道:“佛陀就这样把地魂给你了?”
“是啊,我就说给我地魂,他就给了。” 舍轻烟得意洋洋的炫耀,“我可是拂尘母上,他自然得给,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佛陀放心我看着你。”
九翌面上有一丝慎重,他对地魂道:“为何会有血泪?” 若能让地魂哭,是开天辟地的奇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地魂出血泪也只是在古书上见过。
地魂唇边勾起诡异的弧度,“等我归身,你就知之。” 舍轻烟没想那么多,她把脑袋靠在九翌肩上,调笑道:“方才我说不让坏阿九归身,他就哭了,他就是吓哭的。”
九翌蹙起眉头,“你活了那么久连地魂血泪都不知?他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