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岚枫深觉愧对于心爱女子便自罚分房而睡,而舒姌姌只道是易岚枫心生厌恶故而冷待于她。久而久之,舒姌姌早已将那封书信遗忘。而后易岚枫发现那封书信,赶往城北药铺寻找那日为赵媛玉诊脉的郎中。易岚枫寻到郎中得知赵媛玉身怀有孕的日子与春红楼那夜不否,故而再请林郎中前来为赵媛玉诊脉。
舒姌姌仰首望见新月悬挂,急步而行她的易郎是否此刻已然归来。
面颊酡红酒醉步履摇晃的易岚枫,踉跄回到府中。他与恩师顾佑天把酒夜谈,难免提及顾默彦。
“枫儿,你与默彦生辰一般年纪,你如今已有妻女,默彦他却生死不明…”顾佑天提起爱子顾默彦,老目微濡狂灌一口酒下肚。
易岚枫自幼随恩师顾佑天学武情同父子,他又与顾默彦情同兄弟,亦是伤感不已,叹声道:“义父,今后我易岚枫定会代替默彦一尽孝道。”
顾默彦动容颔首将酒壶往前一送,豪爽言道:“今日你我父子,莫提那些不开心之事,一醉方休痛饮一番。”
“好,今日你我父子一醉方休。”酒壶相碰清脆,二人仰首豪饮。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是顾佑天思子心切平日里酒量一向很好,今日一壶酒下肚便烂醉如泥,易岚枫唤来庄叔二人将顾佑天扶回房去随后返回易府。
“少爷,少爷您这是…”冯嬷嬷哄睡易岚枫的母亲,开门却见易岚枫踉跄而来。易老爷下葬后,府中下人便改口称易岚枫为岚爷,唯有冯嬷嬷与管家贵叔这两位老人念着老爷,仍称易岚枫少爷。
冯嬷嬷迎上前搀扶易岚枫,闻见浓重酒味。轻声言道:“少爷,你母亲方才睡下,莫扰醒她。”
易岚枫食指压唇嘘声嘟囔道:“嬷嬷放心,枫儿看一眼母亲便走…”
冯嬷嬷闻之不禁念起故去的易老爷,若不是易老爷被人毒害易夫人亦不至于这般。如今少爷陡然丧父独自撑起家业,怕是借酒消愁。冯嬷嬷颔首老目含泪,扶着易岚枫进入易夫人房内。
望着床榻之上安详而眠的母亲,易岚枫动容轻叹忽而酒醒一半。母亲如今这般神志不清,好过以泪洗面倒省去亲人离世的苦痛。
“少爷夜深了,早些回去歇着吧!”冯嬷嬷轻声劝慰,易岚枫颔首不语替母亲掖好被角起身离去。
鹅卵小道,两侧青石柱灯摇曳。易岚枫远远望见一抹白色身影,疾步而行。清瘦曼妙的背影,熟悉至极。易岚枫眉宇微皱,深更半夜她为何在此。双足一点腾空飞起,脚踏青石柱灯飞跃向前。不消片刻便已追赶而上那抹身影,只顾闷头赶路的舒姌姌却不知身后有人腾空飞来。
“啊…”女子受惊尖叫响彻静夜,舒姌姌猛然被人揽住腰肢腾地飞起,惊吓喊叫。
“姌姌,莫怕,是我…”嗅到浓重酒味,闻到熟悉之声舒姌姌伸臂紧紧抱住易岚枫。
“易郎,快放我下来。”
“白日里说惩罚,此刻便是惩罚。”易岚枫望着坐在别院外那棵桂树枝干之上,畏惧发抖的舒姌姌蹙眉忍笑。舒姌姌双臂紧紧攀在易岚枫脖间,生怕一不小心掉落下去。
“别怕…”易岚枫附耳轻言,温热吐息挠痒耳蜗。舒姌姌绷紧娇躯,结巴言道:“放,放我下去…”
“你且说说,深更半夜你去了何处?”易岚枫轻咬小巧耳垂,感受怀中娇躯颤抖扬眉邪笑。温shi舌尖不住舔舐耳蜗,舒姌姌扭身躲闪,却闻见枝干“吱呀”摇晃之声,骤然不敢妄动。
“我…我适才去了云翠阁…”
“可是赵媛玉又寻你麻烦?”
易岚枫停止挑逗关切询问,舒姌姌仍觉愧疚低低言道:“赵小姐并未寻我麻烦,易郎,阿金与赵小姐之事…”
“我已知晓一切,只待与她合离。”易岚枫只道舒姌姌要言明阿金与赵媛玉之事,出声打断舒姌姌。
“若不是我,她二人不会做下这般错事,是我令易郎颜面蒙羞…”
“罢了,事已即此,孰是孰非皆不重要,好在阿金与赵媛玉情投意合。”
“易郎,你不怪姌姌,那夜姌姌便不该瞒着你到春红楼,都是我的错…”
“你若不来,岂不是要将我拱手送上别的女人的床榻。”
“可是我,我不该…”易岚枫猛然封住言语樱唇,温舌霸道缠绕丁香小舌。易岚枫口中酒香席卷而来,舒姌姌半推半就得回应。情到浓时,丝丝交融银丝顺着二人唇角流出。
“姌姌,你不想我?”易岚枫感受怀中女子娇躯仍然绷紧,单手轻捏舒姌姌的下巴询问。一别多日,此刻相拥缠吻易岚枫难忍情~欲。
舒姌姌略略喘气,低眉顺眼道:“姌姌岂会不想,只是父亲丧期…”
“我明白你之意,父亲头七方过,我身为人子岂能只顾风月。”易岚枫忽然眸色黯然,抱紧舒姌姌飞起平稳落地。
二人一路无言回到别院厢房内,丧亲悲楚舒姌姌深有体会,唯有岁月流逝可抚平一切伤痕。床榻之上相拥而眠,易岚枫轻声说道:“姌姌,待我与赵媛玉合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