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澄家的客厅有将近九十平的面积,对普通人来说或许算大了,对谢近安来说却小的可怜,尤其是有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直对着你紧追不舍的时候。
“小安你是不是在躲我?”容洁初将谢近安挤在宽大沙发的角落里,整个人都要趴在谢近安身上了,柔软的胸脯就在谢近安的胸口和手臂上蹭来蹭去,脆弱的纽扣兜不住过于丰满的胸围而散开,容洁初睡衣里头没有穿内衣,绵软的细rou就算隔着衣物也能让人感受到那良好的手感,想象着若是那两团rou握在自己手里――甚至一只手都握不住,更多的软rou从指缝间漏出来只要一用力,就可以看着浑圆的双ru随着自己的心意改变着形状,中间深深的沟壑让人恨不得跌进去狠狠沉迷
这是一种独属于女人的魅力。
容洁初容貌清丽却并不媚俗,是可以温柔如水也可以端庄贤惠的那种很能拿的出手的女人,不仅仅是傲人的事业线,远山春水一样的眉眼,玲珑有致的曲线,还有温顺可人的性情,就算身体有几分天生的病弱,这些也足以弥补,让她能够十分轻易的吸引一个优秀男人的视线。
“嫂子开玩笑了,我怎么会躲你呢,你这么温柔可亲,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谢近安尽力保持着两个人的距离,身体也尽可能的往后缩,却抵挡不住容洁初的步步逼近。
温香软玉在怀,谢近安又不是柳下惠,向来又是和荤素不忌的主儿,要说没反应那肯定是假的,但是只要想想将他视作亲弟弟的千澄就在厨房里头给他做饭,而他就隔着一扇门搞人家老婆
他还没有人渣到这种地步吧。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是隔着一扇门你就完全没压力了吗?!
“你明明就有”作为一个优秀的女人,容洁初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里,也十分善于利用它们,一句本来就应该出现在情人之间的抱怨被她说的柔肠寸断,百转千回,纤纤素手顺着脖子慢慢抚摸着往下,然后再衣襟处徘徊,却始终不往下,让人恨不得暴力的撕开那一片薄薄的衣襟,好更加深入更加透彻的观摩这具美丽的身体。
谢近安的眼神发着飘的在容洁初的脖子和胸口徘徊,连挣扎的力道都变小了不少。
粉色的衣服和白色的肌肤相衬,更加显得那露出来的一片雪白莹润剔透,却让人不被满足的只想看更多。
察觉到谢近安的眼神,容洁初心里暗笑,好看的指尖在衣襟处摩挲了几下,然后顺从谢近安意愿的,十分粗暴的撕开了那一片薄薄的布料。
“嘶――”
粉色的布料缺了一块,早已饥渴难耐的两团软rou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带着淡淡的甜香味扑在谢近安脸上。
一颗硬硬的小豆子刚好落在谢近安嘴里,谢近安条件反射的一口咬住,换来容洁初一声急促的喘息,那被刻意压低的喘息声里还带着甜腻的呻yin,与谢近安平时交往的男性情人们隐忍又克制的喘息完全不同的声音倒是让他心里升起了一丝新奇。
完全忘记了自己往常不找女人上床就是因为嫌弃她们太吵,这会儿他却为了更多的听到那样陌生的声音而显得更加积极起来。
牙齿和舌头并用,刚柔并济,先是狠狠咬上一口,在用舌头挑逗一般的轻柔舔过,如此几回。
ru头本来就敏感,被咬过后除了痛感,还有一种酥麻的痒,仿佛在ru头里头有一只小虫子爬开爬去,这时候需要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谢近安却只轻轻的舔过,蜻蜓点水一样的力道,无异于隔靴搔痒。一次或许还能忍受,可是几次累积起来,容洁初哪里受的了这样的作弄,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此起彼伏的呻yin,手臂用力抱着谢近安的头部,身体被撩拨的受不住,却始终将怀抱信任的完全敞开,任由谢近安折腾。
那一对巨ru由于过大了,还有一半还卡在睡衣里头,谢近安嘴上不停,一只手却顺着深的仿佛能跌死人的ru沟摸了下去,两边的rurou就像是摩西分海的海水一样的向两边分散开来。
软。太软了。又软又绵,又嫩又甜。没办法细致的形容那种手感,非要用一个词的话,那就只能是舒服,跌在云端之上一样的舒服。
“小安”容洁初大口喘着气,浑身无力的双腿大张的跨坐在谢近安大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相贴的肌肤传来灼热滚烫的触感,烧的她心头火热,神志不清,整个人都要融化成了一池春水,几乎就要忘记了身在何方,忘了自己是谁,就要张嘴大声浪叫出来,还好谢近安眼疾手快,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
“嫂子,哥在厨房呢,你可别叫出来。”谢近安抬头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一样的轻柔警告,谢近安的手却肆意揉搓着容洁初的两边ru房,感受着柔软的两团细rou在指缝之间变换着形状,手掌深深陷在两ru之间,被丰满的rou体挤压的几乎移不动道。
“嫂嫂好过分,都不让我拿出来,要是被澄哥看到了,我可怎么跟他解释。”谢近安轻笑着动了动手腕,指甲用力划过ru晕,在白皙的柔嫩rurou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容洁初难耐的扭了扭腰,巨大的胸器也随之摇摆,带来水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