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外出公干,随便找了个酒楼吃饭,他在二楼坐着,就看见白泽琰从楼下走上来,只一个简单的对视,就夺去展熊飞全部呼吸,堪称“一眼万年”名场面。
展昭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此时他是展熊飞,少年成名南侠客,开封府里带刀人。时间恰是正午,他于是随意找了个酒楼,解决饥饱问题,吃饭吃到一半,隔壁桌子闹了起来,是个年过花甲的衣衫褴褛老年人,带个如花似玉的十五六岁大姑娘,冲着个锦衣华服的富态中年男人下跪磕头,嚎哭出声:“苗员外开恩,老头子我只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孙女儿,万不能拿她抵债去,求员外再宽泛些时日罢!”
被称为苗员外的中年人冷冷嗤笑出声儿,一双三角眼一耷拉,自带一股子油腻反派气场,拿腔拿调地道:“陈老儿,不是我不宽容,你这笔银子拖了总也有小半年了,老爷我虽然家大业大,也经不起所有人都像你这般欠债不还啊。”
便有他的家丁等人上来拉扯,陈老儿只磕头哭泣,倒是一边的女孩儿年轻,气愤高叫道:“你欺人太甚!我爷爷当初只借你纹银五两,你仗着我爷爷不晓得规矩,半年过去倒要我们还三十两,如今还有脸说这等不咸不淡的话!”
苗员外听罢不怒反笑,他色眯眯眼光绕着女孩儿转一圈,道:“不错!不错!好个如花似玉又巧舌如簧的丫头,给老爷我做个姨太太正合适。陈老儿你也莫要磕了,你把这丫头送与我,抵那三十两雪花银,不正是两下合宜的买卖?”
陈老儿又要护着孙女儿,又要磕头求告,还被苗员外的家丁拉扯推搡,几下里夹击,只哭的声噎气堵,好玄不曾背过气去。展熊飞听到这里,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又是一场豪富欺压贫民的戏码,他心下动怒,正要起身去管上一管,便听一道极清亮的嗓音响起,当真是人未至声先闻:“好个良心喂了狗的东西,这般欺辱老人弱女!”
他下意识地循声望过去,便见楼梯那里上来个白衣公子,生了好一副俊美面容,头戴白玉冠,身穿雪缎袍,蹬一双绣银线的白靴子,鬓边留着两绺编进了银丝的线尾,拿白玉发坠坠住,越发衬的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展熊飞在心里先喝一声彩,暗暗赞道,好一个少年华美的公子哥儿,当得起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几个字。再定睛细看时,见这公子手里拿着一把柄、鞘、穗子皆纯白如雪的细长雁翎刀——竟是个武生!
他还在打量,苗员外那边已气的脸色猪肝也似地红,喝骂道:“哪里来的后生多管闲事,老爷的事情要你来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又骂家丁:”干看着等赏钱是不是?还不去教训他!”
几个家丁不敢怠慢,忙朝着那白衣人冲过去,展熊飞看着不由担心,正待起身去解围,便见那白衣人挑眉一笑,高声道:“你这人好不懂事,自己坐着,却要别人上来卖命!对着这么几个软脚蟹,爷要是拔刀,倒堕了爷的声名!”
言罢他手一扬,将刀高高抛起,轻轻一个后仰躲过了那家丁毫无章法可言的拳头,抬脚就把人踹到了一边,随后闪过后一个扑上来的,那人扑了个空,刚要回身再打,就见白衣人背后长了眼睛也似的一脚过来,踹的他径自咕噜噜滚下楼梯,几个呼吸间,几个家丁就打的倒成一片。
展熊飞几乎看呆了眼,这白衣公子好俊的功夫,揍人的间隙,居然还有空看过来跟他对视了一眼,他瞧着这人狂傲的笑容,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给他勾上了一层金边,映在展熊飞的心里,恰似有石子投进湖面,激荡起不知道几圈涟漪。
那一瞬间同时映刻进展熊飞和展昭心里,他分不清自己是展昭还是展熊飞,也分不清那个站在那里张狂而笑的白衣公子是白玉堂还是白泽琰,他转脸看过来的那一眼,仿佛是白玉堂的灵魂裹在白泽琰的躯壳里,让展昭觉得惊心动魄。
展昭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专业演员不该犯的错误,他出戏了,他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想要站起来去白玉堂身边跟他并肩而笑。
幸好包拯及时地吼了一声:“卡!!”
——伴随着道具刀掉落下来的哐当一声和白玉堂一声变了音的惨叫,将展昭顺利里拽回了现实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开始有剧中剧啦
我写这个写的还蛮痛苦的,因为我看七五原著其实已经是大概七八年以前的事情,很多细节都忘光了,又实在不敢再看一遍——因为后面有大杀器冲霄楼,姑娘们都懂的(大哭
所以只好半编半写
不过他们也不是在拍七侠五义!他们在拍猫鼠耽美剧!作者是丁月华那个!(拼命给自己找借口
今天也是愉快产出的一天!
我想要评论!想求勾搭!想要一起萌猫鼠的亲友!(疯狂明示
PS:另外剧里的五爷是拿刀的,我其实一直都觉得比起翩若惊鸿的剑,刀更适合五爷的性格,事实上原著里我没记错的话五爷是刀剑都使得,刀更厉害一点。所以这里设定就是雁翎刀,就是类似唐刀那种细长的刀,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