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高手,尤其是被严万里称为主使的蒙面黑衣人,武功更是了得,深不见底。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沈天鹏与他对接十余掌后,手臂痛彻骨髓,几番摔倒,内心大骇: “此人功力实属罕见,今儿怕是凶多吉少了!”
看此恶劣情形,李玉龙对邓艳玲和张怀忠道: “请夫人,张大人保护好啸林及侄女!”便上前迎击蒙面主使。那蒙面主使只使得三招两式,就将李玉龙击退一丈开外,跌倒在葡萄架旁。
“你打我父亲,我和你拚命!”李啸林一声大喊,丢下紫霄追风剑---因为他还没学会用剑---便冲上前去,不知天高地厚的挥舞双拳,欲击打蒙面主使。
邓艳玲急喊道:“啸林不要!”却也无法阻拦了。此时的她已面容失色,她也是练武之人,看到功夫远胜过自己的沈天鹏与丈夫李玉龙均不是蒙面主使对手,料想自已年幼无知的儿子,必被那蒙面主使重伤,甚至……她不敢再看。
“找死!”蒙面主使低声说道。看着迫近的李啸林,一挥手,就要拍下。这一掌下去,以他功力,便是青石砖块,也会碎成粉末。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李啸林却被人抓住后领,双脚离地,悬空扔向邓艳玲处。一切来得突然,让邓艳玲仍感惊魂未定,只是紧紧抱着从鬼门关归来的李啸林。
第三十九节
39
出手的是北门云飞,他见李啸林身处险境,不敢迟延,飞奔疾驰中一个纵身,凌空用右手救下李啸林的同时, 左手出剑,眨眼之间,已刺出十余剑,招招不离蒙面主使咽喉要害,逼得蒙面主使退出数十步。
“断喉剑,果然名不虛传。难怪我那些手下,没一个活着回来复命。”蒙面主使情不自禁赞道。“公子好剑法,却不知师出何门何派本座爱惜人才,如公子加入我组织,愿为徐大人所用,尚可免一死,公子觉得怎样”
“这得请阁下到地下去问问被你等杀死的邓尔恒大人,因为他是我岳父。”北门云飞冷冷回道。
“小辈狂妄无礼!你当我怕你”
“谁怕谁尚不可知,打过再说。”
“这样,你只管用你那剑来断我咽喉,我如躲闪或还手,便是我输;如此,你却断不了我咽喉,便是你输。输家自愿献身赢家为奴,你赌是不赌”蒙面主使说着话,便将随身佩剑解下扔在一旁。他是真想将北门云飞纳入麾下。他手下杀手众多,但像模像样的,却没几个。再说,他早想脱离徐之铭的控制自立门户了,故一直在隐秘培养自己的势力。当他听说居然有人能连断他手下数十人咽喉而毫发不伤,他便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心想: “此人如能为我所用,收入麾下,就如同徐之铭用我,必将成就一番宏图大业。”
“乐意奉陪!”北门云飞道。
他只想多拖住蒙面主使一点时间,让自己一方众人少一分危险。
那边,沈天鹏,岳海鲲,李玉龙等,趁北门云飞敌住蒙面主使,便拚尽全力,施展平生绝学,将其它蒙面黑衣人或剑劈或掌毙或用暗器一一击杀。
这蒙面主使倒也奇怪,眼见手下纷纷魂飞魄散,死于非命,他却视而不见,一心只专注北门云飞。
这也难怪,徐之铭从不完全相信任何人。为牢牢掌控自己创立的 “红蝙蝠”杀手组织,除了对所有杀手施蛊毒牵制约束外,他还在杀手中广布暗探密使,随时随地监控着“红蝙蝠”组织中的所有杀手,包括主(指挥)使和副(指挥使),令其不敢对他徐之铭有任何不忠不敬之言行。跟随蒙面主使进入“山月听风”客栈后院中的这十几个蒙面黑衣人中,蒙面主使虽然猜不出是谁,但他不用想,就可以断定,其中必有徐之铭的暗探密使。蒙面主使深知徐之铭做事,一向只追求结果,从来不计较代价,只要能完成任务,达到目的,无论死多少人都无所谓。所以,那些黑衣人中即然有监督他的人,他又何必在乎他们的生死呢!
北门云飞眼见蒙面主使真的双手交叉抱怀,抬头挺立,神情中,对北门云飞很是轻蔑,不屑一顾。北门云飞大怒,一时激愤,便用足十层功力,一剑 “夜叉探海”,“青锋剑”剑尖疾刺向蒙面主使面罩下咽喉部位。当剑尖穿过面罩,北门云飞右手一震,感觉剑尖好像刺在铁板上一般进不得……也退不去,因为只见蒙面主使将头一低,如 “孔雀夹翅”,用下巴紧紧压住刺在咽喉处的剑尖,推着北门云飞一步步后退着……然后用左手食指中指夹住咽喉处的剑尖,右手一拍,北门云飞手中长剑,便断为数节。他顺手又将断下的剑尖放在左掌心中,右手中指一弹,剑尖如利箭,飞速射向独自站在一边的邓紫姗。
此刻的邓紫姗,因为担心北门云飞安危,眼睛心思全在北门云飞身上,却不知死神已逼近,众人皆在远处,鞭长莫及,只能眼睁睁呆立原地,傻傻地欲喊无声,欲哭无泪。
就在剑尖离邓紫姗颈项不足一尺时,突然从旁飞来一物,不偏不倚,丝毫不差地打在剑尖上,力道之大,令剑尖不得不转弯, “叭”的一声,打在庭院围墙上。众人齐上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