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飞哥呢?”
“不,不是我杀的。我没这么大的本事。”邓艳玲不得不承认, “是他,北门云飞的杰作。我先前真看走了眼。他才是当今武林百年不遇的顶尖剑术高手。我就算再练一百年,也练不出他那么高的功夫。紫姗,有他在,前面的路,我们姑侄尽可以高枕无忧了。他追那个独眼老道去了。”
邓紫姗虽厌恶杀戮和血腥,但得知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武功极高的剑客侠士英雄豪杰,而不是浪得虚名的只会干嚎耍嘴皮的庸才俗人,邓紫姗不由得心生敬佩,无比自豪和欣慰。
所以,姑侄俩人看到从远处归来的北门云飞,目光比昔日自然不同。
邓紫姗是欣赏崇拜,微有倾心爱意。她上前关切地问道: “云飞哥,你没受伤吧?”
邓艳玲是惊诧,愕异。她感觉北门云飞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像先前那个她有点瞧不起的北门云飞了。她为自己之前对他的轻慢和不信任有些尴尬,难为情。同时,她心中又有万千疑问:他师从谁?是何门何派?他那一剑断喉的功夫叫什么剑术……她只问了一句: “那独眼老道呢?”
“我知道,”不等北门云飞开口,邓紫姗抢着回答道: “云飞哥一劝,他就到别处去了。他说他从此再也不找我们的麻烦了。因为他去了一个人人都不想去的地方。凡是去那个地方的人,从古至今没一个人能活着回来。对不,云飞哥?”
“这……这个,是,我是让他去了那个地方。”北门云飞有些不好意思道。他没想到平时寡言少语的邓紫姗会和他开这样的玩笑。又关心问俩姑侄: “紫姗,刚才没吓着你吧?姑姑的伤好些没?是我没保护好姑姑,让姑姑被歹人所伤,小侄深感惭愧,还望姑姑宽恕不怪。”
“不怪你,是姑姑太过争强好胜,又疏忽大意,才被独眼老道暗算。对了,你的剑呢?”邓艳玲注意到北门云飞还空着双手。
“不就插在这儿吗?”北门云飞回道,并顺便拨起先前插在地的“青锋剑”。
“不,我说的不是这把,是刚才断喉的那把,能闪出白光幻影杀人于无形的怪剑。”邓艳玲回想刚才北门云飞用断喉剑杀人的恐怖场境,仍不免心有余悸。对那把无坚不摧的断喉剑更是好奇。
“哦,你说的是它呀,因为它太过凶狠残忍,我怕姑姑和紫姗受不得它的戾气,所以,我让独眼老道给带走了。”北门云飞随口胡诌道。
邓艳玲肯定不信,但又不能不假装相信。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出,北门云飞会把那个能闪出白光幻影杀人于无形的怪剑藏在何处。没人能把三尺长剑藏在身上而不露痕迹。
本来无一物,只是幻影?又亦或是魔术?
邓艳玲猜不透。她又想到北门云飞高深莫测的功夫和在临沧乡下的一些往事。
“云飞,对不起,我之前对你的父亲有诸多误解,你能原谅姑姑吗?”邓艳玲诚肯道。
“姑姑误解过家父?我怎么不知道?就算有,也没什么,生活在两个不同环境的人,相互有些误解,也很正常,姑姑没必要耿耿于怀放在心上。”
“我还是说出来的好。我俩姑侄在临沧乡下,在等你从海外回来的那些日子,我们真好比度日如年,有好几次,我都想带着紫姗独自进京,却被你的父亲一次又一次苦苦相劝,拚命给阻拦挡了下来。他总是说: ‘再等几日,云飞快到了,有他护着你们,老朽才放心,要不然,你俩姑侄要是在进京路上有个三长二短,你叫老朽将来到地下如何向老友邓尔恒交待?’我当时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以为你的父亲是怕我俩姑侄出事而连累他和北门家族。如今,我才真正理解了你的父亲的一番良苦用心:如没有你相助护送,我们俩姑侄别说进京,恐怕连云贵地界都走不出,何谈替我大哥雪恨伸冤?惭愧呀!将来如有机会,我定要当面向你父亲负荆请罪。”
“姑姑言重了!不说其它了,姑姑,我们接下来往哪去?”北门云飞赶紧岔开话题问道。
“一路向东北上,经威宁州,毕节,大方,金沙,进入黔北凤凰镇,通过娄山关隘,离重庆就不远了。从西南进京的路,只有这几处地方,我和你姑父前些年走过,多少有点熟悉。其它的路,纵有捷径,然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冒然去撞。”
“一切听姑姑的,我们走。”
……
第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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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镇。
“福来”客栈。
“那个独眼道人就是贫道师弟玄鸣子。”老道插言道。
“晚辈本想将他们一一逼入草海中,我等好赶路,然而那独眼道长,虽是独眼,却非善类,我等与他素未平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却率众不依不饶,死缠烂打,招招夺命。晚辈不得已,为保女伴平安,只得再开杀戒,断他和部分不知进退者的咽喉。余者,皆鼠窜,晚辈并未为难任何人,更无太多言语,何来 ‘要踏平武当,踩死少林,剑劈八大门派,让和尚老道尼姑绝迹’一说姑姑,紫珊,我有说过哪样的话”北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