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了海豚音。
“啊啊啊啊救命啊!”
陈龙誉冷漠地甩开了阎文悠,一个人生气地走了。
姬清和周修瑾也嫌弃地绕开了阎文悠,走到自己的寝室。他们高中的室友和初中不一样,寝室是按成绩分的,一号床是姬清,二号床是一位天才学神,三号床是周修瑾,四号床是一位刻苦的学霸。
洗涑完毕后,姬清爬上床看漫画书,等十一点半时,四号床的学霸关灯睡觉。姬清把漫画书收好,自己盖上小被子在脑内看电影,姬清看的是文艺片,他睡前看这种片子一下就睡着了。
只是今天姬清发现这部文艺片有些刺激,前期是主角受虐史,后期一路反转打脸让人拍手叫好。姬清看得Jing神抖擞毫无睡意,凌晨两点多把影片看完,姬清正准备睡觉时,突然听到对床发出的声音。
姬清的对床是周修瑾,他发出了压抑的低yin,因为处于变声期,周修瑾的声音低哑极了,床边传来碰撞声,好像是手肘打在床板上的闷响。
姬清吓了一跳,他翻身看向周修瑾,周修瑾好像从梦中惊醒,在剧烈地喘息。
姬清听说有些人看了恐怖片,晚上会做噩梦,周修瑾这个样子有点像是被魇住了,到底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看着周修瑾这般模样,姬清心里也不好受,他有些担心周修瑾缓不过来,于是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准备跑去安慰周修瑾。
周修瑾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他浑身是汗,身下是粘腻不堪的浊ye,他有一种身在淤泥中的错觉。
为什么又做那种梦了?
梦里的一切都蒙上旖旎的粉,雪白圆润的手指捏住瓜子,那人贝齿微张,红舌挑开瓜壳,将里面的瓜仁含在嘴里。
唇角微勾,吐出暧昧甜腻的字眼:“小哥哥。”于是所有的沉沦和幻想都滋生于那一声,“来。”
“小哥哥?”耳边传来柔软的呼唤,像是一朵流云从身边飘过。
周修瑾迟钝地抬眸,望着眼前的人。
那人正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雪白的手背在月光的照耀下似玉似霜。他穿着宽松的睡袍,俯身爬床时,锁骨隐约可见。
梦还没有醒吗?
大脑的思绪是混沌的,他的身上还带着没有消退的热,那是青涩的**勾起的热度。
周修瑾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人,那人伸出手,用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他的脸庞,“你怎么了?”淡粉色的唇一开一合,吐出来的是幽兰一样的香气。
周修瑾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他想要喝些什么东西,像蜜水一样甜腻的汁ye,像玉碗里的牛ru一样滑软的甜品,心尖的火越烧越旺,烧的他口干舌燥。
在窸窸窣窣的声响中,周修瑾捧起姬清的脸,姬清的脸很小,巴掌大,在月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他的眼眸好似盛了一汪清澈的水,可以洗涤一切烦躁与不安。
周修瑾宛如受到蛊惑般慢慢凑近姬清,他闭上眼,轻轻吻了上去。
姬清的眼眸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
少年的吻是没有章法的,他像是小松鼠碰住自己心爱的松果,用嘴巴轻轻碰上去,松果是小松鼠珍惜地藏了许久的果子,所以他舍不得吃,只能轻轻地碰碰,可是哪怕只是闻到松果的清香,这都是莫大的幸福,都可以让他开心地摇着尾巴。
他的手掌按在姬清的脖颈上,微热的掌心抚摸上细腻的肌肤,他的手因为儿时做了粗活,所以掌心有许多细小的伤疤和茧,粗糙和细腻相互研磨,丝滑的手感让人流连忘返。
周修瑾觉得自己在抚摸着一只羊脂玉瓶,当他结束这个吻时,怀里的人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那犹如水墨勾勒的眼尾浮上一抹薄红,一滴晶莹的口涎如同垂露一般,滴在蓝色的睡袍上,在衣服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周修瑾伸出食指,碰了碰那吐出的舌尖,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把手指放在温热的口腔中。
姬清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咬了一口,他这次咬的丝毫不留情面,牙齿嵌进rou里,姬清还尝到了微咸的血味。
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惊醒的周修瑾倒吸一口凉气,他抽回手,看着手指上一圈深深的牙印,又茫然地抬眸看着气成河豚的姬清。
姬清可以说是气炸了!
不仅是气成河豚,他是气成了炸·药包,想和周修瑾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他抱着关怀小可怜的心情去关爱周修瑾,没想到他是羊入虎口,自己上赶着掉到坑里,还让周修瑾多加几把土!
太气人了!爸爸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姬清掀起被子,用被子蒙住周修瑾的脑袋,他对着被子暴打了一阵,然后生气地爬下床,准备回去睡觉。
只留周修瑾一个人僵硬在床上,他头顶着被子,大脑里面装着一团浆糊,周修瑾用了三分钟反应过来,刚刚不是梦,是真的姬清过来了,而他却把梦和现实搞混了。
被子从周修瑾的身上拽下来,周修瑾扭头看着对床的姬清,姬清翻过身,用屁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