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秀美的眸中涌动着浓黑,冷声斥道:“你清醒一点,你现在被自己的征服欲蒙住了双眼,其实你并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嗯……”
暗空雪未完的话语被花折的唇舌堵在了口中,变成一声低yin。暗空雪一惊,想挣脱,手却被牢牢禁锢住,越挣扎越紧,他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花折拉入怀中,紧紧圈住,花折炽热的舌头滑进了他的口中,吸允、缠绕,覆吻得密不透风。他将他所有的气息全部夺走,同时把自己的气息渡给他,迫使他不得不接受他的深吻。
台下瞬间沸腾了起来,五国所有的人惊讶的看着陌怜天尊被不可一世的花折王抱着强吻。
北国的沁王暗空寂和廉王暗空魂冲了上来,花折一挥手,一道泛着凛凛红光的巨大屏障罩在了他和暗空雪的上方,暗空寂和暗空魂撞在了透明的屏障之上,弹出了几丈远。
许久,花折放开暗空雪,却见暗空雪面若冰霜的脸上竟泛起一丝chao红,那张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娇嫩得好似随时让人采撷的唇紧紧的抿着,犹如被欺凌的女孩子一般双目通红的怒瞪着他,目光愤怒得仿佛能灼烧一切。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花折略带沙哑的嗓音低低地传入暗空雪的耳中。
暗空雪的双瞳方一变化,花折再次俯首,含住了他的双唇,用力地辗转、舔吮,发出羞人的响声,在众人惊得张嘴噎语之际,清晰可闻。
花折吻得近乎忘情,不知吻了多久,嘴里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花折心中一颤,慢慢放开怀里的人,却见暗空雪眼角有泪滑落,他颤抖的声音绝望的响起:“求你,放过我吧。”那种绝望,含着深深的无奈与痛苦。
花折圈紧暗空雪的双手慢慢松了开,为何看见他哭,他的心里如此难过,不应该是这样的。
花折伸手拂过他的泪,收入袖中,解了暗空雪手腕的花环,好心情地噙着得逞的笑意道:“好了,我想要的东西得到了,告辞!”
“等等。”暗空雪叫住转身欲走的花折。
花折回过头,满脸欠揍的笑容道:“怎么?舍不得我?”
“……”暗空雪嘴角狠狠颤了颤,话一时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花折看着他雪白的脖子红了一大截,于是唇边的笑意放得更大了,“没想到堂堂陌怜天尊也会脸红,而且,”花折摸了摸鼻子,口气更是充满戏谑之意,“还红到了脖子根,你说羞不羞?以后还怎么见人?”
花折虽然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姿态,却丝毫不影响他灼灼其华、倾尽天下的卓绝风姿,更不影响他骨子里欠揍讨打的本质。
“你……”暗空雪的手颤动地握成了拳头,他狠狠地咬着被吻得红肿发麻的唇瓣,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冷声道:“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若再让我抓住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罢“敛空”由雪汇聚而成,暗空雪一跃便踏剑飞出了很远,很快消失在了蔚蓝色的远空。
☆、北寒宫
当花折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床上,大到能并排睡下五个人,而且还很硬,感觉就没垫什么东西似的,这是谁睡的地方?这么不讲究。
花折扫视了一遍室内,可能是由于房间本身就大,也可能是因为房间里的东西不多,显得空旷无比。
花折刚想跳下床,胸口却传来一阵剧痛,他“嘶”的一声拧紧眉头,门在这时轻轻打开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闻声花折抬头,不禁打了个冷战,竟然是暗空雪!那这里就是他的卧室了?他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关键是怎么偏偏跑到他的卧室来了,昨晚做的梦还历历在目,以前做了那般让他难堪的事,要是被他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是花折王,那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了!
花折愣怔了片刻,低头信自穿着鞋子,他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你不必急着走,待伤养好后,我送你回南国。”暗空雪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不必了,我现在就可以走。”花折边说着边起身将腰带系上,希希索索穿戴完毕后,见暗空雪正看着他,手里端了个药碗,于是道:“谢你的救命之恩,才这么几日就被你救了两次,除了感谢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所以……”
“不如你就留在北寒宫,为我打杂两年,以此作为我救你两次的报答吧。”
“啊?”花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叫留在北寒宫两年?暗空雪他堂堂天下至尊还缺打杂的?
花折正一脸懵,暗空雪将药碗递给花折道:“喝了。”
“哦哦。”花折茫然的接过药碗,茫然的盯着面若寒冰的暗空雪,不想一大口药到嘴里后,异常苦涩的味道猛然袭来,花折一下子将嘴里的药吐了个干净,“什么药,这么苦!”花折不高兴的皱着眉头,以前他还从没喝过药这种玩意儿,原来药这么难喝。
“喝了。”暗空雪道。
明明很平淡的语气,却让人听着有种不容违抗的感觉。
花折撇了撇嘴,给个面子,喝吧,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