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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擎风快速收拾好彼此,也拖着叶lun爬床了。
叶小少爷靠墙躺下,擎风则坐在床沿把被子抖开。进入11月以后,昼夜温差拉大,晚上的温度降得很快,大伙都纷纷换上厚被子。由于单人床太窄,铺两床被子就显得过于拥挤了,所以这半个月以来,他们俩都是凑合着一起盖的。
擎风将被子展平,先给叶lun捂严实,自己再踢开鞋准备上床。就这档口,对方却忽然坐了起来,愣了会儿神,又说要喝水。
不敢劳他下床,擎风只得又把鞋穿好,端过来给他喝。
叶lun应该是真的渴,不是故意折腾,“咕嘟咕嘟”把一整杯都喝掉了。坐着发了两分钟的呆,又提要求:“我想尿尿。”
看他一副生活无法自理的样子,擎风忍不住想逗人:“尿呗。”
神志尽管不清,但本能还活着。叶lun说什么都不肯“就床解决”,迷迷糊糊地伸手过来:“扶……扶朕起来。”
擎风眼角一弯,又想笑了,还想拿手机给他录下来,留个纪念。
架着胳膊去了一趟卫生间,顺便再洗了把脸,回到床上之后,小兔子终于乖了。抱着被角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哈欠,头发丝乱糟糟地盖下来,遮住shi润的眼角。
旁边的擎风换上背心,也总算躺了下来。一偏头,发现床伴有觉不睡,老盯着自己发呆,就问:“想什么呢?”
叶lun没搭腔。先看看他的脸,又瞧瞧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胸膛,最后视线一路往下,落到平坦的腹部,表情才有了微小的变化,像是对什么很诧异一样。
擎风莫名其妙:身材好没见过吗,有什么好诧异的?
结果叶lun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伸手撩开他的被子,漂亮的眼睛也随之瞪大,语气惊恐地问:“你的鱼尾巴呢?”
擎风:…………………………哈啊?
喝醉的人果然不可理喻。
由于不太确定他指的是刺多的“烤鱼”尾巴还是不能走路的“人鱼”尾巴,擎风一时间没说话。
根本就无话可说好吗……
认真想了一会儿才一本正经道:“被你吃掉了。”
叶lun更震惊了。
大概在想那么大大大大的一条鱼尾巴,自己是怎么吃掉的?
而且吃掉不会有问题吗?
会不会有毒,被刺卡住,或者引发一些奇怪的变化?
叶小兔子越想越不对头,赶紧掀开被子,在擎风阻止之前,飞快地脱掉睡裤,小心翼翼地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自己的腿……嗯,又长又直白嫩嫩的腿,毛发稀疏,小腿紧致,大腿弹性,手感好得一批。
边摸还边问:“那我怎么没有长鱼尾巴?”
擎风眼睁睁瞧着,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跳,脑子里想着:你有个鸟!这小子究竟什么毛病,怎么一喝醉就喜欢脱裤子?
脱也就算了,自摸一圈是什么意思,故意勾人吗?
想到这儿,连擎风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定力。他居然还能忍着眼热,恶声恶气地命令小叶子不要闹了,赶紧把裤子穿上。
不过会老实听话就不是叶lun了。
他把睡裤扔到床脚,嘴里一边喊着“好热”,一边扯衣服,看样子还要把睡衣也脱掉。
擎风惊出一脑门子汗,伸手拦他,抓住胳膊不让动。
叶lun醉得稀里糊涂,全身不住发软,根本挣脱不开,就伸脚踢他。先踢腿,踢不动,又往上来踢腰,被躲开了,又去踹肚子。
体育生的肚子不似想象中鸡肋,腹肌韧劲儿十足,就是被车碾过去也能很好地保护内脏。所以叶lun这软绵绵的一脚就像踢在了铁板上,没有撼动擎风分毫,自己反而因为后作用力而往后仰倒。
幸好他身后是墙,不是床沿,不会一头栽倒。不过这一下撞上去也够呛,墙面冰冷,他刚贴上去就被冻得一激灵,“嗷”一声低叫出来。
擎风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捂嘴,防止他嚎得太响,把其他人都吵醒。
上面捂住了,叶lun又伸腿踹他,胳膊也不老实,左推推右搡搡,整个儿一烦人Jing,把擎风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手忙脚乱得都快狂躁了。
“别吵了,”昏暗的壁灯光晕中,擎风恶狠狠地瞪着小叶子,“再吵我就亲你了。”
前次也是一样的,擎风这老实孩子似乎就会这一句像样的威胁。
这次也是一样的,叶lun哪怕神志不清,也晓得分辨什么是色厉内荏,完全不把小狼崽的虚张声势放在眼里。
知道擎风只是语言上的伟人、行动上的矮子,他根本有恃无恐,作势又要张嘴:“嗷……呜……”
只来得及发出第一个音,后面的就被堵住了。
擎风果然没有亲下来——他抓过叶lun的枕巾,随便团了一下,塞住小家伙的嘴。又扯起被子把人披头盖面地包住,只留一双白得晃眼的长腿露在外面,象征性地踢动两下。
这一连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