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咱们俩谁能打得过谁心里没点数吗。”
沈淮安眯了眯眼睛,把齐天从怀里揪起来,“我问你,当初对我下手那么狠,心里咋想的。”
“嗯?没有啊,看你长得顺眼,没下狠手。”
“我说的是你把我绑在椅子上然后自己睡着了那回。”
“……安安宝贝儿咱能不提这事儿吗。”
“不能。”
“那安安宝贝儿我让你绑回来好不好呀。”
“好。”
“!”
直到齐天被结结实实地绑在那个椅子上的时候,他也没想通他纯良无害的安安宝贝儿什么时候变成切开黑的小恶魔了呢。
沈淮安绕着椅子转了一圈,看着齐天胸腹上的肌rou被勒得凹陷下去,伸手戳了戳,对此手感十分满意,掏出手机打算拍照留念。
现在的齐天就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条黑色的内裤,沈淮安调整了几个角度,觉着还是不够色|气,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对着齐天兜头浇了下去。
虽然沈淮安的初衷是报复当初齐天对他的所作所为,但是这会儿好像有点玩儿脱了。
被水一浸,齐天浑身上上下下的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哪哪都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诱惑的气息。沈淮安咽了下口水,鬼迷心窍地坐在了齐天的腿上。
谁都没说话,也谁都没有任何动作,四目相对,从对方的瞳孔中能看到自己动情的脸。
沈淮安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齐天一动都不敢动,僵持了一段时间,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沈淮安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他立刻弯腰去捡,坐在齐天腿上直接接起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齐天听着这电话铃声心里发毛,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电话一接通,没两秒钟,沈淮安唰地站了起来,脸上血色褪尽,一脸的不可思议。
齐天暗道不好,想要起身,但却无能为力,眼看着沈淮安挂了电话,眼神又开始涣散。齐天奋力挣扎,丝毫不顾绳子勒入皮rou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淮安的严重神经衰弱发展成了这个刺激过度就会短暂性屏蔽外界感知的毛病。这回引他回神的,是一声硬物相撞的巨响。
那是齐天站起身用力把椅子撞在桌子上的声音,桌子上的东西滚落一地,椅子被撞得散了架,齐天才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齐天喘得很厉害,身上被磨破了许多地方,洇shi了白色的背心,他顾不得那么多,赶紧环住沈淮安给他顺毛,放轻语气问他发生了什么。
“大哥出了车祸,医院下了最后通牒。”
“沈氏又出事了,上回大伤元气,这次是灾难,连家里道上的势力都没得用了。”
“我妈跟韩屹在医院,我爸在公司,现在情况特别糟。”
齐天默默听完,揉了揉沈淮安的头发,“走,我们先去哪。”
“去医院。”
直到两人坐在了车里,齐天不放心沈淮安这个状态开车,硬是把他塞进了副驾驶。
沈淮安看见齐天握着方向盘的手,露出的一截手腕上血rou模糊。
齐天感受到了沈淮安的目光,温声道,“没事儿,就当还回来我当初伤了你的罪了。”
“我皮糙rou厚痛感失灵,当初你肯定比我还难受。”
“乖,咱们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别的就别想了。”
医院里,谷雨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让人意外的是,同时出车祸进手术室的,还有贺瑞堂。
虽然搞不清因为什么,但据说从当时的情况来看,是有一伙人在路上有意要堵谷雨,原本这对谷雨来说,甩开他们虽然不容易,但勉强可以全身而退。
但这时候不知道贺瑞堂从哪开车冲了出来,谷雨为了给贺瑞堂垫了个缓冲,才伤得那么重。
贺瑞堂毫无防备也没有防护措施,冲出来的时候那种气势,仿佛是带着跟针对谷雨的那伙人同归于尽的一腔孤勇,单枪匹马地杀了出来。
最玄幻的是,派来堵谷雨的,是贺家的人。
这边贺瑞堂伤得也相当重,不过没有谷雨那么严重。医院里贺家始终没人出面,好像就不打算认回这个少爷了,反倒贺州带领其旧部在拼命抓紧时间蚕食沈氏的势力。
情况复杂又诡异,但所有人都清楚,看来贺瑞堂跟贺家的关系很微妙啊。
齐天跟沈淮安赶到医院,谷颜筠就迎了上来,养尊处优多年的沈母丝毫不见慌张,她目光凌厉,表情有点压抑不住的怒气。
“淮安,医院这边你不用Cao心,有韩屹在这帮个忙就够了,现在就去公司帮你爸爸,我们退下来久了,业务没那么了解。”
“妈……”
“不用多说了,你就快去吧,你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贺家重走一遍当年谷家的路。”
“可是现在咱们家的势力都出了很大问题……”
“当初遇上你爸之前,你妈我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