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把他拒绝了,让他死心,也让我省心,成不成?”
居燃无奈,“人家都没向我表白,我怎么拒绝啊、”
危亦明深感气愤,他这情敌还真是有手段,这么模棱两可,磨着磨着把他这好容易当上的正宫磨没了咋办?!
居燃戳戳他,“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信任……是信任。”危亦明的眼绕过居燃的脸瞅向窗外,他倒是不信任自己有没有这个魅力留住居燃了。平心而论,那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不仅有钱,还特么有那么点魅力。但他能把这话跟居燃说吗?不能。
危亦明想了一会儿,找了个理由,“我好容易追到了媳妇,我媳妇这么好看,结果天天被别人惦记着,我晚上睡觉会睡不着的,睡不着就很可能生病,说不定会生那种大病,说不定会死,说不定……”
“停停停!大哥,你不用把自己往死里诅咒吧~”居燃脸上拉下无数道黑线,这危亦明是有多爱自虐啊!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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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亦明摸摸他的头,“别叫大哥!叫声老公来听听。”
居燃脸一红,“叫什么老公,咱俩刚开始谈,不要这么rou麻吧!”
危亦明一听这话,心里立马不爽了,但是一看居燃的红脸蛋,马上又有想亲对方的冲动了。
这么大跨度的情绪变化,一起一伏,一升一落,他还真有点控制不了。他虽然不是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了,但是谈恋爱这事还真有点刺激。
最后危亦明还是没把人送回去。开着车拉着人在高架桥上转了三圈,最后停到一个小公园旁边。
公园里特别多小情侣,都是来围观超级月亮的。
危亦明单手把居燃放车里那半人高的向日葵扛到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居燃的肩膀,兴冲冲地把人领进小公园了。
小公园的情侣们双双对对,有的依偎在一起拉手,有的依偎在一起啃脸。居燃一想到他俩来这的身份,竟油然而生出一种大丈夫出嫁头一回的感觉。最后居燃直接拿手遮眼,死活不松了,实在太难为情了。
危亦明把向日葵花束塞给他,居燃抱紧花束,脸藏在大花朵后边,反正有人领着他,他干脆连路也不看了。
两人找了个邻着湖的长木凳,凳子有点凉,居燃坐的时候反射性地抬了一下屁股。就听见危亦明在那边传过来一句,“要不要坐我怀里。”
居燃没理他,他真不太好意思在公开场合暧昧,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凉石凳上。
危亦明笑了笑,往他这边靠了靠,把人拢进了怀里。
面前三三两两路过几对小情侣,时不时有几句让居燃脸红心跳的话窜进耳朵里。
居燃抱紧花,脸埋得更深了。
天完全黑的时候,危亦明拿着食指戳戳大花束,“天黑了!”
居燃闷闷的哼了一声,也没说话,往他这边靠了靠。
危亦明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只把人往怀里摁,云淡风轻地飘了一句,“怪冷的!”
“嗯、”居燃答了一句,头还是不出来。
危亦明瞥了一眼大花束,追悔莫及,他本来送花是来搞浪漫的,现在只觉得碍事!人在怀里,亲不着!
&&&&&&他把花束往旁边扯了扯,假装无意识地去蹭人家露出来的耳朵。
蹭完才发现这耳朵竟然烫得这么厉害!这耳朵的主人该是有多害羞啊!
危亦明凑到他耳朵旁边,压着嗓音问,“认识你这么多年,没发现你这害羞劲儿这么大啊!”
低磁的声音蹿到居燃耳朵里,哄得人全身发痒,他闷闷道:“人都是会变得!”
“哦、”危亦明憋笑,继续在他耳朵旁边呵气:“那——你是因为我才变的吗?”
居燃不理他。
危亦明就凑到他耳朵旁边说更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居燃臊得不行,虽然天上没有日头,但他老有光天化日卖/yIn的感觉。
危亦明的情话越说越深,越说越荤。
居燃真想骂他一句王八蛋啊!唉,想想又有点舍不得!
能让居燃因为他发生情绪上的改变,危亦明觉得自己特有本事。
情调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捏了捏居燃的耳朵,好像比刚才又烫了一点,心头一动,把人又塞怀里了。
&& 天上的月亮掉了一个边。
危亦明连忙晃着旁边的居燃,“月亮没了,百年一遇啊!居燃、赶紧出来看。”、
居燃几乎都要在花丛里憋死了,老天爷好容易扔下一块遮羞布,他赶紧钻出来吸气。
刚一冒头,他就发现天上的月亮跟个二百瓦的大灯泡一样,挂在天上澄亮澄亮的。
他再看向旁边的人,他的眼神跟天上的月亮一样澄亮,现在正一往情深地看着他,嘴角勾着一抹坏笑。
“你又骗我、”居燃脸上一红,嗔怪他,作势又要往花束后边钻、
危亦明瞅准时机一把把花束给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