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听着疏远。
话到嘴边,还是出不了口。暗骂他糊涂笨蛋,脑袋重重往枕上跌去,随口答没什么。
虽是这么说,其实还是有什么的,所以仍旧睡不着。钟垒也发觉了,问我想什么。我无话可答,咬着舌头沉yin。一会,听他呼吸平稳,似乎快要睡着了,不甘的把他摇清醒。钟垒,喂
干嘛啊?钟垒转过脸来,我脸上莫名其妙的发烧,挣扎半天,说道:还是算了钟垒不耐的皱皱眉,又要转过背去,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拽住他。
但他却似乎并不是要侧转,我那一拉成空,失了平衡,上身往下沉去,脸部正朝着某人的胸膛撞。慌忙之中,使手去撑。
确是成功支住了上身,但我马上察觉到不对部位不对。不必眼看,单是手掌下异常的高温,就足以证明我的猜测。
仿佛看得到一只小鸟在空中飞过,气氛郁闷到极点。
你哈,你有没有?好不容易问出一句自认为合理的,脸上的温度更加高涨,几乎要与掌下的相同。啊,我的手,还放在那里啊!
疼!我还没能决定如何将手拿开才不尴尬,他倒回答得干脆。很疼!并且用比较级加重了语气。
哈哈打着哈哈,心里惨叫怎么办?总不能说那我帮你揉揉。
你总该帮我揉一下吧。我差点被吓得三魂出窍,这家伙是读心鬼么?
啊哈冷静冷静冷静,不要头脑发热,不要身体发热?
钟垒看着我,眸上蒙了层看不懂的情绪,他的一只手扶向我的腰,并没有使力,他更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分毫不松离我。我着了魔,是我抑止不了**。
心底有个声音教唆着我:吻他。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唇,吻他的颈,吻他的胸膛,吻他的
我的确是着魔了,而且沉迷其中。他的声音他的手指嵌在我的发间,随着我的动作而越攥越紧。头皮被扯得有些痛,但我不在乎。
我想要他快乐,因为我而快乐。我想要他的爱只为我而凝聚,只为我而释放。让我听到你仅为我放开的声音。
我所做的事情,是我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不会伤害我。我知道暗处没有窥伺,我相信明日没有欺叛。我和他的距离就像我俩床铺的间隔为零。
喜欢他,是我自己的决定。一辈子的决定。
◎
闻天肯为我而下,是我没料想到的。直到此时此刻,品味着他的温热,我才深刻的感受到,他是完全属于我的。
很久前,我就知道他的心里有个影子,Yin暗的影子。他从来不肯提到他的过去过去的两年。我猜想决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
和我一起的时候,他常会时而的恍惚。后来,我了解到,那是因为一个男人。我无从得知那男人的底细,以及和闻天的关系。但我坚信,他不是什么好人。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喜欢悄悄看着闻天。他话不多,大多数时候,他是不笑的。即使我逗他,他也只是无奈的叹笑。他喜欢叹气;或许不是喜欢,而是习惯。
叹气会福薄不知哪儿听来的。虽不知真假,但我想为闻天保住福气。
我不算很成功,但起码闻天愿意为应和我而笑了。这是个飞跃,也是个转折。从那以后,闻天肯和我聊些旧事,肯告诉我他曾喜欢过哪个女生,讨厌哪个教授。
然而,关于那个人的事,他是丝毫不愿触碰的。我并不期待他告诉我,因为假如对于他是种痛苦,我宁愿永远不知道。
我告诉自己,如果他肯坦然相告,我自然再高兴不过。但如果他能够忘记,我也会为他欣慰。即便他假装忘记,我还是会守护着他。
但是今夜此刻,我不在乎这些了。他告诉我如何,不告诉又如何?只要他心里有我,何必在意那些陈年旧事?
历史,是用来湮没的。记忆,是用来遗忘的。
终有一日,我将失去有关宋闻天的记忆。而他,也会忘了我。
但直至那日以前,我可以完整的拥有他,不就足够了么?
*
好得不是夏天,不然我们箍这样紧,肯定会生痱子。
听他小小的抱怨,我含笑收紧了手臂。我们这么穷,只好抱在一起取暖啊。
许久,他没有答应,我以为他睡着了。忽然手臂上的肌肤感到明显的紧绷,他的头微微向后仰起,似乎想说什么。
阿垒,他异样的表情和目光让我意识到他是要说那个男人的事,莫名间有些担忧,想压住他的话头,不敢听下去。
但,我什么也没做,静静的搂着他,等他继续。
半晌,他仍没有接下去,我问:怎么了?
他忽地笑了,很轻松的笑容,眸中闪动的光芒是我从所未见的明亮。他注视着我,摇摇头,笑道:嗯嗯~没什么。
某个瞬间,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的心结已经解开了么?却又为什么话在嘴边收了回去?还是他要说的不是那件事?
我的各类猜测被他的晚安吻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