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对?”
不过是碰个杯而已,季秋池自然不会拒绝。
碰完杯之后,多少要喝一口,意思一下。
季秋池的视线被眼前的酒ye和酒杯阻挡,自然也就没有看见对方近在咫尺的带着隐秘算计的眼神。
当江夜禹终于摆脱应酬前来寻他的时候,正好看见季秋池好像不胜酒力,正被人扶着往外走。
他看了一眼扶他的那个人,发现自己还是认识的,而且那个人在圈内的名声很不好,荤素不忌,还特别喜欢用下三滥的招式,心下暗叫不好。
他一边拔腿快步往那边赶,一边打电话叫人。
“有人想把季秋池带出会场,拦住他!”
江夜禹的保镖都站在门外,接到命令后,迅速开始工作。果然在通往一个安全出口的地方拦住了那人。
那人看见保镖们来拦,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身后又有脚步声快步而来,那人只得把季秋池往保镖们身上一推,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
但他肾虚的身体,短胖的腿,又怎么能跑过训练有素的保镖?很快就被摁住,扭送回来。
江夜禹已经把季秋池抱在怀里,对那人怒目而视:“张宏,你好大的胆子。”
张宏看见是他,明显愣了愣,偏头用方言骂了句什么,才一脸颓败的对江夜禹说:“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帮我哥做事。”
张宏是张行的弟弟。
张行在玩齐俊的时候,听到他嘴里念叨过季秋池的名字。
开始以为是齐俊的jian夫,调查了后发现应该是他还未上手的小情人,长的比齐俊好,听说还是个练舞蹈的。
看着对方跳舞的照片上雪白的两条大长腿,张行就心热。
齐俊在外面乱搞,被他知道后,他亲手爆出大料毁了他,但他只能做自己身边的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可是他想把季秋池一起收入囊中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根本就不理齐俊了,而且开始走红,凭自己的力量已经完全钳制不了,慢慢的也就淡了心思。
可谁知,齐俊竟然是对此人念念不忘,好几次在快昏迷过去的时候,又叫出了他的名字,张行淡下去的心思又起来了,这才打了这次的主意。
却没想到才刚刚实施,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江夜禹一个打横抱起已经失去意识的季秋池大步离开,把现场交给保镖去解决。
刚刚走到车上,保镖已经给他发来了消息,张宏交代了,刚才趁碰杯的时候,从杯沿里给他下的是催.情药。
虽然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对方肯定是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但当这些猜测都得到了确认,江夜禹还是非常生气的捶了把方向盘。
他一边飞快的开车,一边给毛特助打了电话,让他给自己的房间里送上必备的物品。
这药到底有多烈!季秋池已经开始说胡话,并且扯衣服了。
江夜禹用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了宾馆底下,抱起已经满脸通红的季秋池飞快上了楼。
毛特助早候在门口,见状也是吃了一惊。
他今天有一些事情留在酒店处理公务,并没有跟着江夜禹去现场。
“让老闫跟你说!”
江夜禹把自己的手机丢进毛特助怀里,抱着季秋池就进了房间。
毛特助为自家总裁把门关好后就去处理这件临时加来的公务了。
他听着保镖头子老闫的汇报,眼睛里要透出杀气一样。
敢动老板娘,还让他在好不容易处理完公务可以休息的半夜加班,这个姓张的死定了。
……
季秋池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烧。
烧得他口舌发干,全身发烫。
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谁让他觉得非常的热,很难受,想要全都脱下来。
他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领口,想要把这一件让他很热很热的衣服脱掉。
一双熟悉的大手阻止了他胡扯乱撕的动作,一粒一粒的帮他解开纽扣。
胸口那片肌肤终于与空气间凉意的相触令他舒服的哼了一声。
大手顿了顿,解开衣服的速度慢了下来,季秋池不满足的扭了扭身体。
“好了秋池,别着急,我慢慢给你解。”江夜禹其实看起来比季秋池还热。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焦心,明明是冬天,额际全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做得有型的发型也被这一系列过大奔跑的动作弄得有些乱。
他终于完全解开了季秋池身上的西服和衬衫。
把那双漂亮得堪比手模的玉手从衬衫袖子里一解脱出来,它们就主动缠了上来,紧紧搂着衣着整齐的江夜禹,滚烫的唇和胸口随之贴上他的身体,把他整个人都带倒在床。
“秋池,你清醒点。”
江夜禹忍得极辛苦。
他不想在对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发生关系,他要的是两情相悦,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