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么?
慕容沣摸了摸杜明朗的小脑袋,道:怕你醒来见不到我,就等在这里了。饿了么?沈叔叔让人送饭菜过来了。
被慕容沣这么一说,杜明朗也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杜明朗便起身去吃饭,慕容沣便一直看着杜明朗吃,自己却未曾动碗筷,杜明朗狼吞虎咽的吃完才发现慕容沣根本就没吃
,问道:沣哥,你怎么了?
慕容沣摸着杜明朗的头道:午饭的时辰还没到,我不饿。
杜明朗听他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吩咐下人将饭菜撤下去,慕容沣便把杜明朗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杜明朗不满道:我要出去散步。
慕容沣笑着道:不就是运动么?不如我们做些床上运动好不好啊,朗儿?
杜明朗吞了吞口水,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道:不要,不要。
慕容沣亲了亲杜明朗的嘴角,道:我给你揉揉腰,一会儿带你去找二叔他们。
杜明朗就让慕容沣给自己揉腰了,并埋怨道:这么痛,不还是赖你,下次换你在下面好不好?
闻言慕容沣揉腰的动作一僵,随即接着揉道:这可是个体力活,我怕你累着。
杜明朗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心想这不是把自己看做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么?是可忍孰不可忍,杜明朗将慕容沣的手打掉,在床上爬起来,道:你要是不让我在上面,你
就别碰我了。
慕容沣只能迁就道:好好,下次让你在上面总行了吧。
杜明朗这才满意的扑进慕容沣的怀里,慕容沣拍着杜明朗的后背,心想我是说让你在上面可没说是怎么个上面法。
不一会儿慕容沣便领着杜明朗去见慕容痕,慕容痕跟沈桦已经在大厅等着了,慕容沣一进大厅就发现沈桦屁股底下垫了个厚实的貂皮垫子,心想自己怎么这么不细心呢。
沈桦看慕容沣满脸懊恼的看着自己屁股底下,不由得也跟着看了一眼,随即想到什么似的从身后变戏法的拿出一个貂皮垫子,递给慕容沣,道:我猜你也想不到,还是我心
疼我们家明朗,你个没良心的。
慕容沣没理会沈桦的絮絮叨叨,倒是杜明朗听沈桦这么一说,俏脸一红,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慕容沣拉着在铺着貂皮垫子的椅子上坐下了,慕容沣摸了摸杜明朗的头,以示安
慰,随后便在杜明朗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沈桦开口道:你们怎么想的?
杜明朗低着头不说话,沈桦看向慕容沣,后者看了一眼杜明朗,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便问沈桦道:沈叔叔,朗儿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沈桦显然是没想到慕容沣会问这个问题,便问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难不成是你们
慕容沣满脸黑线的看着沈桦,沈桦觉得自己可能是想歪了,就听慕容沣道:想哪里去了,朗儿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怕是再找不出原因就慕
容沣到底是没敢说下去,倒是沈桦听他这么一说,便从椅子上站起来给杜明朗把脉,把了一会儿,又坐回椅子上想了一会儿,其余的三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桦。
沈桦一抬眼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叹了口气,道: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我这些年来倒是听过一种传闻。
慕容沣闻言喜道:什么传闻?沈叔叔你快说。
沈桦想了想才道:这种邪术看着很像是盛襄国皇室的秘术,我不是很确定,但是我从未见过,书上的记载也不详细,但是他没道理施在明朗身上啊。
慕容沣略微思索道:会不会是因为杜国璋?
沈桦想了想还是道:那就给没道理了,你想啊,杜国璋是相国啊,皇帝有必要不控制他而控制他的儿子么?明朗中这种邪术的时候好像是三岁吧。
杜明朗接口道:娘亲当时不是说顾墨有问题么?沈爹爹有没有查到什么?
沈桦痛苦的捂脸道: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做的,问你呢。
慕容痕很识趣的开口道:只能查到他是襄帝派过去的,但是我觉得顾墨只是时时关注明朗的动态,据我所知,他没做什么危害杜家的事,并且他是真的很喜欢明朗这个弟子
的。
慕容沣挑了挑眉,道:何以见得?
慕容痕叹了口气,道:顾墨是病死的,这点有御医为证,顾墨死的时候曾嘱咐家人不可与杜家为敌。
慕容沣冷哼一声,道:这有什么,说不定是要死了良心发现了呢。
杜明朗摇了摇头,道:其实我记事很早,顾夫子来的时候我已经记事了,所以他没机会,我觉得顾夫子对我不错。
沈桦闻言皱了皱眉,道:是不是我们想错了方向,那杜夫人为何怀疑顾墨呢?
杜明朗接着摇头道:我总觉得娘亲似乎并不是很了解这事情,这件事情从始至终只有爹爹是知情的。
慕容沣皱着眉头,道:这样很麻烦了,杜相国死了,那线索不是就断了么?
线索将断却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