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结果,并没有留心林中的声音,见若裕只说一半,追问道:“你想说什么?”
又一阵悉索声响起,似乎距离二人更近了。
这一次,江誉也听见了。
他恨得牙直痒痒。
为什么每次他想找若裕问清楚的时候,总是有人跑出来捣乱?!
两人等了片刻,声音又消失了。就在二人以为不过是风声时,一个身影从林中蹦了出来,一跃出现在二人面前。
江誉一惊,拉起若裕的手将他护在身后,却忘了自己也只会逃跑。
“!”
一个四肢着地的古怪动物出现在二人眼前。
若裕想上前看个究竟,却被江誉拦下。若裕面色不渝:“这里是苗疆,我有办法保护自己。”
江誉盯着若裕执着的双眼,知道自己拗不过,只能握着他的手,一同走近那奇怪的动物。
两人走近才发现,这分明是个人,一个常年活在深山里的野人。
见他四肢着地,手脚上都带着镣铐,江誉猜测这野人大概是被人关在附近,此时逃了出来。野人对于二人的靠近显得有些紧张,倒退了两步,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这让江誉怀疑,这人不会说话,或是说,不能说话。
若裕正想再靠近些,哪知江誉身上的金蛇突然蹿出,盘在江誉的手上对野人吐起了蛇信子。野人一惊,猛地后退两步,随后消失在树林之中。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两人一时都没了主意。
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云黎接到了来自思奈的讯息。
“哼,好一个按兵不动。”烧毁信纸,云黎气得笑出了声,“这个腾其思奈,除了按兵不动,她还会写什么。”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云弘那个死脑筋,守着一棵不开花的铁树当宝贝,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边思奈又是个没勇气的孬种,狠话放得勤快,却一点动作也没有。
云黎身边一个黑衣红袍的男子凑近低声道:“堂主,腾其思奈迟迟不肯前往中原,我们是不是该再催一催?毕竟,云弘少爷的命还得靠她。”
这建议倒是深得她心。云黎眯着眼,点了点头。
“那就推她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推?往火坑推?
注:
啊啊啊,居然被投雷了!今天才发现QAQ以为小识已经被大家放弃了。暴风雨感谢 要考研的咸鱼 的地雷,抱住么么哒~考研加油鸭~送条锦鲤给你~
&&&&&&&&&&&&&&&&&&&&&&&&第40章 起风了
江誉是盯着一双熊猫眼醒来的。
昨日祭典明明累得半死,他居然还会失眠。
他知道原因。
昨夜,若裕明明白白地说了,江誉于他,是个困扰。
大清早晃到饭堂,还是像昨天一样的烧饼豆浆,江誉只觉味同嚼蜡。经过昨夜的狂欢,如今大多数人都还在补眠中。街上只有零星几位年纪稍大的长辈,昨日没有熬夜,已经起床开始一天的忙活。
他本想去若琳的小楼,开始教授金蛇蛊。但是一想到昨日两兄妹都很是辛苦,也就打消了大清早去吵人的念头。更何况,他暂时不想见若裕。
晃晃悠悠走着,不知哪儿来的叶子突然出现,斜插在他脚前土壤中。江誉抬起头,一眼就瞅见了同样面带愁容的薛裕丰。原来他晃着晃着,跑到薛裕丰暂住的小楼来了。
“砰。”
小河边,两个男人坐在一堆大大小小的酒盅之间,时不时的碰个杯。莫名的低气压围绕着两个让女人为止迷醉的男人。
“你怎么回事,你们家小木头不是很听你的话吗?”江誉揣着小酒盅,无Jing打采地询问起薛裕丰的情况。
“唉,别说了。十二好像不喜欢我碰他。”薛裕丰有些无奈。
“这怎么说?”
“昨夜篝火晚会,我俩喝了点五毒清。那酒味道清淡,但后劲十足,十二醉了。于是,我们就……可是今日早晨,他有些闷闷不乐的,还有些抵触我的触碰。”
“哦,那是挺惨的。”
“唉……你呢,你又怎么了?在苏州的时候,不是和那个苗疆小子挺好的吗?”
“唉,别说了。那家伙自从回了这里之后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处处和本少爷保持距离。还问什么都不答,一脸冷漠,都快不认识了。”
“呵,你还说自己绝对不会被一个人套住。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难看。”
“呵,彼此彼此吧。”
“唉……还是叶子潇洒,无拘无束,没心没肺。”
“唉……就是。”
两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就这么坐在河边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太阳从头顶移到了脚下,也不见两人挪窝。周围的酒盅眼看着都要见底了,两人似乎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愿。
待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两个落寞的男人就这么靠着彼此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