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轻哼一声,以为若琳是在开玩笑。
若裕沉思片刻,问:“二柱亲口说他没撞阿虎?”得到若琳肯定的答案,若裕点点头,看样子是站在若琳这边了。
本以为若裕能够更加理智的江誉没想到会是这般,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何若裕:“腾其若琳,麻烦你先出去。”
“凭什……”本想拒绝的若琳撇向江誉,却见他此时已然收起温润,眼神冷静清明。若琳心头一个激灵,她知道这人是认真的。这一认知将她心头那点火苗浇了个无影无踪,只余丝丝惧意。
她赶紧一口干了茶水,头也不回地跑了。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江誉和若裕两人。
“我算是明白,你当初为何要我发誓,只能把金蛇蛊教给腾其若琳一人。”直呼全名,也是因为江誉实在是对这个姑娘失望之极。
“怎么,你想违背誓言?”腾其若裕并没有否认,随即反问起来。
立下的誓言不能违背。这是江誉的原则。何若裕也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在当初离开江府时,要求江誉发誓,还再三确认才算满意。当时江誉就觉得奇怪,不明白其意欲何为。如今想来,恐怕何若裕也隐约觉得自己妹妹还不足以撑起腾其族,担心其不能得到江誉的认可。
江誉仰首道:“笑话,我江衡之说话算话,自然会遵守誓言。只是,”话锋一转,江誉凝视着何若裕的眼睛,“我并不打算现在教她。”
何若裕刚想松口气,一听到江誉说不教,瞬间就急红了眼。也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把拽住江誉的衣襟,怒道:“江誉,你答应过的,怎能言而无信!族母阿妈昏迷不醒,族母一位悬空。那些个旁系家主都对其虎视眈眈,各怀鬼胎。腾其族随时都有四分五裂的可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阿妹炼成金蛇蛊,正式接任族母,统一各家。你居然告诉我,你不打算教?!”
何若裕急得双眼发红,不曾想江誉不怒反笑,道:“我若现在教会了她,让她接任族母,这才是害你们族。就凭她能在毫无证据支持的情况下轻易做出决断这一条,我就不能扶她上位。现在是族人间的私人纠纷,若是以后族内大事上她也如此凭直觉判断,只会给这个族带来灭顶之灾。这个道理,想来你也明白。”
“她现在年纪还小,等她做了族母,我可以慢慢教她。”人心总是长偏的,何若裕又何尝不知若琳还不成气候。族母阿妈的期望已如同巨山般压在若琳瘦弱的肩头,他这个做哥哥的又怎舍得再三苛责。
“这道理,别人是教不会的,除非她自己悟出来。”听了何若裕这话,江誉摇了摇头,毫不客气地点破何若裕的幻想,“别以为你如今扫清障碍,她往后就能一帆风顺。若要成长,她必须经历苦痛。”
虽然不想承认,但何若裕心里清楚江誉所说皆是事实。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愿认同江誉,不想承认自己认同江誉。仿佛一旦他同意了江誉的说法,就是对阿妹的背叛,是对江誉的妥协,就像是在苏州时那样。
正当他绞尽脑汁地想要回嘴时,江誉却不合时宜地轻笑一声。
对上何若裕既疑惑又恼怒的双眼,江誉嘴角上扬:“别瞎Cao心了,你先好好休息。”言罢,他转身离开。
即使江誉这么说,能躺着等的就不是何若裕了。他套上银镯,整理好仪容,踏出门扉。这也是正巧,刚出门就遇上一位路过的孕妇。孕妇见到何若裕,矮身行了一礼。何若裕忙上前阻止:“允儿姐,你身怀六甲,不必多礼。”
允儿也是个细心的姑娘,很快注意到何若裕脚踝处的绷带,询问道:“圣子既然受了伤,为何不稍作休息,还要出门?”
何若裕不以为意:“小伤,只要不蹭到伤处,便能行动自如。我离家多日,今日归来,想去见见族母。”之前穿着鞋袜,他每走一步路都能尝到钻心的疼痛,如今脚底踏上熟悉的土地,自然没了痛楚。
“圣子真是孝顺。”允儿笑罢,点头离开。何若裕也昂起头,吸了一口家乡熟悉的空气,朝着安置族母的小楼而去。
再说那心情转好的江誉,他一出门就瞥见一个女子熟悉的身影飞速跑远。他眼神一眯,心道,她知道了也许是件好事。
出门后,江誉信步于村街上,随意浏览着街道两旁的小楼建筑,心情倒是格外自在。虽说跟何若裕的‘交流’并不愉快,却让江誉缓了一口气。他发现,这个腾其若裕还是自己在苏州认识的那个见了谁都能据理力争的小个子。
这点就够他嘴角挂起笑容了。
“江少爷似乎遇到高兴事了。”
迎面走来的正是曾在苏州遇到的腾其思奈。见她一身繁复银饰,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作者有话要说:
阔别重逢。。。呵呵。。。筒子们好。。。
&&&&&&&&&&&&&&&&&&&&&&&&第36章 对峙
在这大热天气穿着如此耀眼的银饰,也不知会不会闪到眼。
这话,江誉也只是在心里诽谤几句,说出口便是不敬了:“思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