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呢。
哪里还有留在城里,伺机报复他们。
不过,赵鑫既然开口要她办这件事,冯巧珊自然当着他的面满口应下,回头到家也只是说给自己不靠谱的老哥听,要他转头告知江誉。
冯孟桥本来还不知晓这件事,一听妹妹说起,他急得差点跳起来,拉着妹妹左看右看,就怕她哪里伤到了。
“珊珊,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啊,告诉哥。”
冯巧珊最烦她哥这样,烦躁地打掉他的手,道:“就知道你会是这反映,才没告诉你。我没事,是武功高强的赵大人恰巧路过,拔刀相助救了我们。”说到心上人,冯巧珊有点收不住话头,托着腮帮子,一脸的憧憬,“门楼的赵大人不仅人长得帅,还武功高强,和只会欣赏美女,只在乎钱的某些人真不同。”
一句话能把冯家大少爷和江家少爷两位都数落到,也只有她这个冯家二小姐才做得出来。
冯孟桥瞅着自己妹妹这般犯花痴的模样,只觉得天旋地转。虽然平日里也见到不少痴心少女向他投来爱慕的眼光,他可从未当回事过。现在见到自己妹妹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这就叫风水轮流转。你祸害别家姑娘的时候,怎就没想想自己也会有这一天。”江誉坐在案桌前,调侃着下首已经瘫成一滩烂泥的好友。
冯孟桥无力道:“衡之,你就别笑话我了。唉,这自家白菜被人拱了的味道,真不好受。”
他本想跑到江誉这里来寻求安慰,却忘了自己好友从来只会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每次被江誉数落一通,冯孟桥就会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这种时候不会来找江誉一诉衷肠。只不过,下一次,他还是会一脸生无可恋样地跑来找江誉诉苦。
江誉知道好友只是现在心里这坎没过去,便把心思放在了店铺事务上,没再理睬冯孟桥,让人给他准备了清酒点心,就随他去了。
冯孟桥瘫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冯巧珊的话,支起脑袋,道:“对了,珊珊让我转达你一件事。衙门大牢昨晚好像出事了,捉回来的山贼头子和他的一个同党跑了。”
江誉下笔的手一顿,纸上立时滴落一滴漆黑的墨汁,渐渐晕开,将好好一封书信毁于一旦。
“跑了?”
“对啊,好像是一个叫虎山,另一个是什么书生。”
“刘书生。”江誉清清楚楚地记着两人的名字,本以为之后不会再有交集,但突闻两人出逃,他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冯孟桥见江誉面露忧虑,宽慰道:“放心。我妹虽然大大咧咧,分析起事情来还算有理有据。我听着她的说法,虎山虽是有勇无谋的人,但也该知道这苏州城不比乌金山,不是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你们这几日只要少单独出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誉暗忖,冯巧珊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便点头应下。
这时,江管家前来道:“少爷,夫人的飞鸽传书。”
等了这么久,终于是有回应了。
江誉当即放下手中的笔,接过江管家呈上来的小信筒,拆开查看。这不看倒还好,这看了一眼就把江誉气得哭笑不得。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半掩着面,嘴角虽然带笑,却一点也没有喜悦的感觉,反而更似无奈的笑容。
看江誉这般反应,冯孟桥有些好奇这小小的纸张上写了什么,从江誉手中取过,摊在手里大声朗读起来:“儿啊,彼可取而代之。”
这信可真的算是简单明了,都不能装作看不懂。冯孟桥讪笑着归还书信,道:“世伯母还是一如既往的随性啊。”
当年是江夫人自己立下的承诺,一旦苗疆有难,她必会相助。可此时,她一封信过来,就要江誉替她兑现承诺。若是江誉不去,那就是损害他娘亲的名声;若是去了,江誉自小在苏州长大,对苗疆之事半点不懂,想来也一点忙帮不上。可不就是白白给别人希望嘛。
江誉颓然坐下,无力叹道:“娘亲真会给我出难题。腾其族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解决问题的人。”
冯孟桥眼珠子一转,小声提议道,“衡之啊,如果你真的不愿去,就暂时先瞒着何若裕,想到办法再告诉他。”
“先瞒着我什么?”
何若裕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书房门口,正在背后说人家的冯孟桥被吓得老大一跳,拍着胸脯笑得尴尬,连连道:“没有没有。对了,衡之,我府上还有事,先回去了,告辞。”说完就脚底抹油,溜得叫一个快。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何若裕奇怪道,心想,怎么他一来,冯家少爷就匆匆忙忙走了。
江誉摆摆手,道:“别管他。我娘来信了,你看。”说着,将手里的书信递给何若裕看。
“这是什么意思?淼淼姨不会回来吗?”
不论何若裕如何理解,这信的意思也是再明显不过,他不由得着急起来。他跋山涉水而来,为的就是搬救兵,这下救兵搬不回去,可怎么办。何若裕急得捧着书信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两条眉毛都快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