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注意力似乎被那几个江湖人士给吸引住了:“香菱,我这次带你出来可不是游山玩水的, 可有任务在身,如果贪图享乐, 还不如就留在冥灵山好了。”
见他这样说, 香菱只得走进驿站里边, 订房间去了。而席子默则是坐在了那几个大汉的旁边, 把腰间的剑放在一旁, 侧耳倾听起那几人的话来。
尽管那几人已经拼命压低音调,但是席子默有从商城中兑换的顺风耳功能,于是将他们的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要说,如若是没有鲍家的意外,明年的今天, 鲍墨渊可是正儿八经的武林盟主,放眼整个武林,除了武当派掌门游玄京,华山大弟子薛泽浩,还有少林的施源方丈,谁的武力品行能够与鲍墨渊相媲美,而如今游玄京死了,薛泽浩在武林大会之前大婚,显然基本已经放弃武林盟主的角逐,而施源方丈则一开始就表明无意于争夺武林盟主,可是……”话未说完,那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另一人接口道;“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他鲍家再厉害,鲍墨渊再厉害,如今还不是落得家破人亡,东躲西藏的结果?我看这鲍墨渊是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的语气里,也不无惋惜 。
看来这鲍墨渊在江湖上的确有一定的名声,席子默心想。
第三个人的声音又压低了一些:“可是我听说,杀死游玄京的人就是鲍墨渊,当初鲍家被灭门的时候,就有传言与武当派有脱不了的干系,现在看来是鲍墨渊替家人报仇来了!。”
“没有根据的话可别乱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先说话的那人四下看看,神色严肃的提醒道。
“来来来,吃菜吃菜,咱们就是一些小喽啰们,江湖上的事儿,哪儿容得了我们Cao心,能够从那些老大牙缝中漏一点残渣,就够我们填饱肚子了!快吃吧,吃完了好赶路。”
三人不再言语,埋头吃饭,席子默有些失望,没想到只是江湖上的一些边缘人物,根本没什么消息可以查探的,刚才有试探性的用追踪器追寻过,依旧是毫无反应,席子默没有气恼,反而觉得有趣,看来这次那人似乎也变得强大了一些。
香菱从里边出来,苦着脸问他:“教主,咱真的要住在这种地方么?你不知道,里边真的是太脏了。”
她记得,教主从小就有洁癖,小时候练练功时被污水给弄脏了衣衫,都能让他脸臭半天,直到自己把他的衣衫重新洗得干干净净的,他的脸才能够好看一点。所以,她试图说服教主住在驿站的想法,毕竟不远处就是客栈不是么?怎么着也比驿站住着干净舒服啊。
席子默没有看他,他听见一阵凌乱急促的马蹄声,这动静,应该有七八个人马,马蹄声离他们这边越来越近,果然,不大一会儿街道的尽头就尘土飞扬,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镇,街道有些狭窄,七八匹骏马奔驰而来,撞飞了两边的零星摊位,街道旁的路人有些来不及躲闪,也被撞翻在地上。
一时间,尘土满天,人仰马翻,怒斥声,哭叫声,哀求声,让这个原本宁静的小镇陷入了混乱,香菱被尘土给呛得不轻,挡在席子默面前用宽大的衣袖扇扇:“这些是什么人啊?这么嚣张!”
很快,她的疑问就被揭开了,那一队人马停在了驿站前边,灰白搭配的衣衫,腰间束一条缎带,头发被束成发髻垂在身后,头顶紫玉纶巾,腰间别剑,趾高气昂的走进了驿站,原是一副儒生打扮,却与儒雅二字不沾边。
香菱啐了一口:“原来是他!看来今天真不是出门的良辰吉日,居然碰上了他!"
“哦?”看他们这装扮,席子默也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刚还在嫌弃那三人的分量太轻,就把这几个大鱼给送上门来。
“教主你忘了?之前你去京都,就被这登徒子调戏过。”香菱愤愤说道:“这人是华山派的关飞,仗着有华山派做靠山,为人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其实无论是武功还是学识,都输他师兄薛哲浩一大截,屁大点本事没有,偏偏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稍微有些姿色的姑娘们总要调戏几番……”
“嗯?”席子默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香菱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说道:“教主可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哪能让他占了便宜,听说那之后,这人整整得了不举之症,整整在华山休养了两年!"
那一行人拴好了马匹,已经走进了驿站,首当其冲的就是坐在门口的那三个彪形大汉,只见一个华山弟子走上前看了那几人一眼,冷哼了一声:“你们,让个座!”
不知是酒喝得太多,还是那几人不认识华山派的装扮,被这突然出现嚣张跋扈的人激起了血性,也回以冷哼:“这地方又不是你们开的,得讲个先来后到!”
“不让是吧?”那人的话语里已经充满了不耐与危险。
可惜那三个大汉没有听出来,继续稳坐不动,收起刀落,一人的手臂险些被生生砍断,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另外两人想要起身冲上来,转眼就被七八个人给踢飞出去,而关飞坐在他们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