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秦时踉跄起身,狼狈却不甘示弱,没有回头一次,定定看着他,“再给我一个月时间。”
“……”闻言苍溟敛去笑容,漫步而来,丝毫不嫌弃的牵起秦时的手,“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终于回头看向凤天景,四目相对,凤天景眼里的深意让人看不清,不过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只要跟苍溟回去,再让苍敛掠走她杀掉就行了,原本就是大道修复的剧情,最后能死得好看一点,也不亏。只是凤天景的罪孽之源还在她身上,要是不消除,即使是天生魔体的凤天景也是要吃些苦头的,这算不算改变了大致剧情?
“好,我跟你走。”
而另一边。
“你放开我。”白简挣扎着卑济的拘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师父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却要至她于死地,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卑济单手反手抓住他的手,闻言,另一只手拍在白简屁股上,贱笑忍耐,“…别闹。”
被这么对待的白简更生气了,“啊,你个变态!”说完加大强度挣扎。
嘤嘤嘤,打不过他是要闹哪样,他就不信了,等他功力恢复,还打不赢一个金丹期的小弟子么?哼╭(╯^╰)╮
“只是让她吃吃苦头,”狐狸面的笑脸遂一冷,“怎么,你心疼了?”
白简见此闭了嘴,一直见他笑眯眯以为很好相处,现在突然这么凶,让他有点不适应,qaq好想他家系统大人。
“走吧。”笑里是白简从没看清的真意。
呆愣片刻,“去哪儿?”也许将来看见了呢。
跨步趟过小溪,岸石,“浪迹天涯。”
歪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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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床幔坠落床尾,只见那过于宽大的床也是异于寻常人家的摆放竖立着位于室内,四根暗鲛链分别绑在头尾四角,另一端绑着双手双脚的赫然是个男人。
男人睁着眼,床幔顶端缓慢飘落着点点星光,四周灰暗无光,只有头顶不知何处的光辉撒下来,混合星点诡异而又充满诱惑。偏头垂眸,阻挡掉进眼里的粉末,那粉末带着点点异香,本该晌午就被苍敛带走的他依然在这。
“吱——”厚重的木门推开的声音,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亮刺得睁不开,男人眯着眼,影影约约看到一个身影进来。
口中轻喃,“凤天景?”
虽然及其细微,但苍溟还是听到了,身体僵直了一瞬,进而走到床边,在男人腰侧旁坐下,细细打量着床上的人。
男人的身体纤细修长,皮肤较之其他男修士细腻的多,映在暗红的床面上有着鲜明对比,腰腹隐约可见几块匀称肌rou,双腿细长有力,身上只余一件黑色金绣的内袍堪堪遮住隐,私部位,纵然这样,周身的气势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妖,这是能让所有男人女人都为之动容的神秘。(我在写什么…)
挑起男人胸前的一缕头发,“明月。”
苍溟的语气带着哀伤,配上他那张脸倒有些滑稽,“你真让我失望。”
秦时没任何动作,只安静得看着他,轻轻的,苍溟低头吻在男人的额上。
“我可是等了你五百年呐…”句末带着微惆怅的叹息。
秦时眼睛微睁,他一直以为原身在文里的角色,在魔族的地位最多就是元老级别的,天道啊,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多久,秦时就感到身体的异样。
“只是普通的药,,你知道我舍不得伤你。”苍溟微微一笑,带着三分邪气。
秦时张了张嘴,没说话,苍敛,你还能等吗?看着你心爱的哥哥和你最恨的人。修真界历来遵循弱者依附强者,这个道理在见到凤天景的第一面她就想明白了,如今真的到来,却没想象的轻松…甚至及其恶心。
秦时最终没说话,闭上眼,心里翻了个白眼,下药也没用,他摊着一张脸,他苍溟还能继续?呵。
像是看穿了他在想些什么,秦时没看到时,苍溟突然恶意一笑,凑近他的耳根,“到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苍溟见他没理自己,也不生气,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单手撑头卧在旁边,右手边的石墙左右打开,单膝跪在地上囚铐着双手的异然是本该召集剩余魔族攻打灵云宗拯救连华的凤天景!
为什么?
系统,为什么?
“凤天景是自愿进来的,只是…”
只是?
“只是低估了苍溟的实力,准确说,是低估了苍溟的运气,怎么说呢,你认为九轮戒是灵魂绑定?它是有思想的,明显苍溟能更好的给它滋补,一个不知何时会夭折的备胎,和一个修真界的第一强者比?”
所以,那时候掉下来时,一闪而过的…是九轮戒?
“是。”
秦时在心里苦笑一番,这次…真的撑不过了。
苍溟低头凑近他的嘴角,耳边是铁链扯动的声音,真的,真的很难堪,他想回头看看凤天景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