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南峰气候与各季风向所设计,延至卧龙军校周围一百里的范围,红线所画之处用来种上名为芙蓉树的植物,这种树含浆汁多不易燃烧,又极易种活,等芙蓉树长成后,就能成为天然的隔火带,再延隔火带每隔千米放置一个水缸,也可保万无一失了,只是种这些树也是及费功夫的。”
凤晚臣看那张防火图,沿卧龙军校不同方向,红线或是曲折蜿蜒、或是直线相接、又或是环形,只看图都能想到种芙蓉树时又是何情景,不提还要移进去上千水缸,凤晚臣却把图折好收起对月离道:“此事我会做好,”然后看着另一张图问道:“这张图好似画的也是南峰?”
月离指着图上一点道:“正是南峰,南峰这处地方有一座陨铁矿,设计机关暗道若能用上,你可派人开采出来。”
凤晚臣神色有了一丝变化,是震惊居多:“南峰竟然有座陨铁矿?”陨铁打制的兵器皆是神兵利器,若有一件制成尚且引得人疯狂争夺,掀起血雨腥风,更何况是一座陨铁矿!
月离:“看来你也听过陨铁的传言。”
凤晚臣平静了神色问月离道:“凤栖月灭寨子难道就是因为这座陨铁矿?”
月离点头。
可如今凤栖月竟然为了月离放弃了陨铁矿,自己是否看低了凤栖月对月离的在意?
凤晚臣也同样把这张纸收好,道:“若有陨铁,设计的机关威力会更胜,对寨子你可放心了。”
月离叹了口气道:“那就好,希望寨子以后都能平安吧。”
自月离离京来卧龙寨至今,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月,凤栖月一直老老实实在建无忧的游乐场,可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却让凤栖月心情复杂的很。
今日在早朝时,工部尚书季莫带了一把铁锄上朝,开始众臣皆瞧着稀奇,可等看清了铁锄的样子,又惊讶不已,不同以往,这把铁锄颜色银白、略有点暗,却无任何斑驳杂质,这样品质的铁器她们还是第一次见,这正是司马六用工部新冶炼的铁打制的一件农具,众臣一寻思,工部这是要立大功了,只是便宜了这半路出家的季尚书,也是谢大人运气差,说来工部的那什么研究部,好像还是谢大人所建的。
果然,等季莫呈上了新制的农具,凤栖月即刻带众臣去了御花园,命侍人试用铁锄,侍人用力挥动铁锄不敢留力气、竟在硬土上翻了深坑出来,可见铁锄的锋利,等几个侍人轮流着连翻了半天的地,再看铁锄未有任何磨损。
不说众臣如何称赞这新铁打制的铁锄,只凤栖月就对季莫大加赞赏,当场赏了季莫白银三千两,对研制出新铁的司马六直接封了正五品郎中。
众官员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即喜又忧当属户部尚书祁泽了,有了研制出的新铁,就可打制新的农具,百姓如今又得了田、来年的税银不用愁了,运河开通时间势必也会大大缩短,眼看着不久也能有不少银子进户部。可这新铁最多的去处怕是要用来打制兵器,如今南郡又新建了一支海军,若等军队的武器轮番换了,这又要多少银子花出去,心简直都疼那!
等留下铁锄下了朝,凤栖月没有留下工部尚书,反而留下了吏部尚书王倾,众臣心下也不去猜测陛下是何意,其余几部尚书都赶着回本部与属下商议,看这新铁如何能先用在自己这处才好!
等王倾随凤栖月回了御书房,凤栖月坐在案前看着铁锄沉默不语,王倾就静静坐在凤栖月下首也不去打扰她。
过了许久,凤栖月才道:“阿倾,你说月离这是何意?”
王倾虽已知当初卧龙寨的人是凤栖月所杀,却不知凤栖月为何那样做,此时听凤栖月这样问,道:“阿离是想陛下。”
凤栖月苦笑摇头:“卧龙南峰有座陨铁矿,当初朕是想利用陨铁打制兵器,又恐走漏了风声,才会杀了卧龙寨的人,你现在还认为月离是在帮朕吗?”
王倾看着凤栖月,问道:“陛下后悔了吗?”自然问凤栖月是否后悔当初为了陨铁杀了卧龙寨的人。
凤栖月再说话时,语气有了一丝痛苦:“朕是后悔了,月离就是想让朕后悔,新铁比之陨铁也相差不多,朕费劲心机所求的陨铁对她而言不过是稀疏平常之物,而朕却因此再难得到她的心了。”
王倾道:“阿离或许是想让陛下后悔,但就算没有灭寨之仇,陛下就能得到阿离的心吗?”
凤栖月看向王倾,道:“你也认为月离不会爱上朕?”
王倾道:“阿离的心不在这里。”
是啊,所以自己才会与月离定下那个赌约,以期留下月离,凤栖月对王倾道:“阿倾一直是看的最清楚的人,对朕、对月离皆是如此。”
王倾微微笑了笑:“可臣却帮不了你们任何一个。”
“又如何能帮?”凤栖月微叹了叹道,“朕与她之间哪怕只有这些纠葛也够了。”
而到了第二日早朝,凤栖月直接命了方相、严相监国,自己随后启程就去了卧龙寨。
知道陛下这是去找谢大人了,除了方相心下不禁叹气,其余众臣只当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