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教导她,至于你,无忧的游乐场还未建好,你就留下亲自把它建好,等回来时,无忧正好可以玩。”
月离这是因自己插手她的事,要让自己独守空房给自己一个教训了?凤栖月给月离顺毛笑道:“那好,听你的,若还有需要做的事,你尽管吩咐给我。”
月离道:“那就勤政爱民,不可懈怠。”
凤栖月心下无奈道:“好。”
月离此次回去倒不是与凤栖月置气,若是方相那里能有一番动作,她正好可以顺势利用方相解决一些事情,既然方相偃旗息鼓,月离无需留在京城,此时回去雍城也有事要做。
此次月离回去除了安然还多带了一个夏一炎,也是为了让安然与夏一炎能有机会培养培养感情。
等到了雍城,月离让安然带着夏一炎与无忧先回了卧龙寨,自己一人独自去了恤孤堂。
如今侯潇、贺兰皆在外忙建那十几座恤孤堂的事,雍城恤孤堂反而少了人监管,月离在大门前敲了门,等了半天门才开,开门的是一个月离不认识的六、七岁的小孩子,那孩子长的倒也挺可爱,只是表情呆呆的,应该是最近才来恤孤堂的孤儿,月离摸了摸那小孩的头笑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呆呆看着月离,半天才反应过来道:“花蔓。”
月离笑着牵了花蔓的手道:“我们进去。”
往院内走了一半路了,耳边才听到有小小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月离忍俊不禁,这孩子倒呆的可爱,见花蔓正抬头看着她,等着回答,月离笑道:“你可以叫我谢姐姐,我也是恤孤堂里的人。”
半天花蔓方哦了一声,二人走着就遇到了元叔疾步走来,见到月离牵着花蔓,脸色先变了变,又忙对月离笑道:“刚才我听着像是有人敲门,本以为是听错了,幸亏出来看一看,竟然是大人您回来了,快到屋里歇着,我去给您斟茶。”
元叔说着伸手想牵过花蔓来,月离笑道:“元叔,你去忙吧,让这孩子跟着我。”
元叔欲言又止,但没有再说什么就下去了。月离带着花蔓回了自己的住处,让她找把椅子坐下,少顷元叔泡了茶来,月离接过茶,元叔也未下去,只是面有纠结的站在那里,月离笑问:“元叔,你还有事?”
元叔看了一眼花蔓,花蔓正听了月离的话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元叔一咬牙道:“谢大人,此事是我不好。”
月离喝了一口茶等着元叔交代。
元叔见月离并不开口问是何事,只好道:“是花蔓这丫头,她的阿公是我的同乡,那也是个可怜人,女儿参军死在了外面,郎婿又得病死了,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偏这个小孙女还呆呆傻傻的,他们日子过的艰难,好歹靠着同村的接济也活了下来,可她阿公前段时日得了重病,他哪有钱治,挂念着自己的小孙女,就带人来了恤孤堂,想着把花蔓这丫头留在恤孤堂,自己找个地方等死,候姑娘、贺姑娘最近都不在这里,我看着不忍就擅作主张把花蔓阿公也留了下来,给他看了病,他的病竟也渐渐好了,现在他祖孙二人都还留在恤孤堂里。”
月离听后放下杯子淡淡道:“元叔,此次罚你三个月工钱,若有下次,就请你另谋高就,先下去吧。”
元叔松了口气,忙道了谢退下了,等元叔走了一段时间了,花蔓方说了一句话:“不罚。”
月离忍不住笑道:“你这小丫头倒还挺明白,那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无规矩不成方圆。”说完月离等着花蔓回答。
花蔓呆了一会方道:“懂。”
月离道:“懂就好,你带我去见见你的阿公。”不知花蔓阿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单单是一个慈爱的长辈,还是一个聪明人。
月离等了一会,花蔓才走到她身边,牵起了她的手,月离就跟着花蔓慢慢到了外院帮工们住的地方,远远看到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丈坐在那边在洗孩子们的衣物,那老丈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佝偻着背坐着,脸上的表情倒是很祥和。
老丈听到动静抬头看向这边,见了自己孙女,就笑眯了眼,花蔓松开了月离的手,慢慢走到自己阿公身边,老丈摸了摸花蔓的头。
花蔓抬头冲她阿公笑了一下。
老丈这才看向月离,他也不知月离是谁,只是看这姑娘的样子也不像常人,老丈就把她当成了常来恤孤堂的那些学子,客气道:“姑娘好。”
月离施了一个晚辈礼笑道:“老丈好。”
月离问了好后,花蔓才道了句:“大人。”
那老丈立刻明白了自家孙女的意思,忙惶恐行礼道:“草民见过谢大人。”
月离忙扶了一把:“老丈您不必多礼。”
老丈拉着花蔓,神情不安的的站在那里,月离扫了眼老丈在洗的衣服笑道:
“老丈,你身体刚好,做这些活计太累了,恤孤堂还缺一个门房,不知老丈你可愿意以后留在恤孤堂当这个门房。”
老丈颤颤巍巍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