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可曾告诉她?”
凤洛儿的眼睛微微紧缩,月离自然没有错过,果然,凤洛儿不是凤晚臣的人,月离道:“我可以守信不伤害凤晚臣,你说?若我把凤晚臣的事告诉她,她会不会放过凤晚臣呢?”
凤洛儿微眯眼道:“金狐,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你既然知道我是受命与太女,更知此事与晚臣无关,你又何必伤害晚臣,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月离却突然笑了起来,竟然真是凤栖月,居然真是凤栖月,半晌月离才止了笑:“原来你的主子太女啊!”
凤洛儿脸色变了:“你在诈我。”
月离敛了情绪语气漫不经心道:“凤洛儿,你不想让太女知道凤晚臣的事,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同样不想让她知道我发现了你的身份,你说我要怎么办?”
凤洛儿盯着月离,一句话也未说。
月离从旁边的刑桌上拿起一把剑,对准风洛儿的心脏,语气淡淡道:“不如你去死好了,来世要记得跟一个好主子。”
凤洛儿也不求饶,只是盯着月离道:“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不要伤害晚臣。”说完后方慢慢闭上了眼睛。
月离笑了笑,握剑狠狠刺向凤洛儿,可剑距凤洛儿心脏还有一寸时,有人紧紧抓住了月离的手腕,月离转头看向来人,微微笑了,道:“不打算装下去了,凤、晚、臣!”
凤洛儿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来人:“晚臣姐姐!”
抓住月离的人却正是施琅,施琅对凤洛儿的声音充耳不闻,只是微低了头看着月离欲言又止。
月离微微挣了挣手腕,施琅也就是凤晚臣,忙松开了抓着月离的手,月离把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淡淡道:“凤晚臣,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月离出了刑室,凤晚臣顿了一下跟上了月离。
凤晚臣跟着月离来到了月离的住处,月离坐在桌旁静静的看着还是施琅外貌的凤晚臣,凤晚臣沉默片刻伸手从耳侧撕下脸上的面具来,露出来的正是月离熟悉的凤晚臣那一张冷峻的脸。
凤晚臣道:“你是何时知晓施琅与我是同一人?”
月离道:“在京城的时候。”
凤晚臣道:“我在卧龙寨待了三年,从未有人怀疑过我不是施琅。”
月离笑了笑道:“你大概不知施琅背上曾经受过伤,而且你不觉得你对草原上的事知道的太清楚了吗,连往来边疆的商队都不知当初那批生病的马是夷族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再者就算容貌不同,但你与施琅身量相仿,行止坐卧动作相似,尤其是你泡的茶,与施琅泡的茶味道是一模一样。”
凤晚臣想起了自己在南峰受伤那次,沉默片刻道:“月离,你太聪明了。”
月离摇头道:“若作为凤晚臣的你不是有意接近我,纵然我怀疑施琅的身份,也不会猜出施琅就是你,你当初为何要故意与我交好?”
凤晚臣道:“凤流觞的事我知晓一些,那晚刺客不会是她所派,当日凤栖月告诉你灭寨子的是凤流觞,我就对她有所怀疑,若你进京发现端倪,进而调查此事被凤栖月所知......”
月离接口道:“你担心凤栖月会杀我?”
凤晚臣点了点头,只是后来她得知灭寨的不是凤流觞而是周起,因了周起那场刺杀,凤晚臣也被骗了过去,只因周起确实是一直想杀太女的,只能说凤栖月这局布的太高明了。
只是可惜,凤栖月不知卧龙寨的施琅就是凤晚臣,她大概不会料到,凤洛儿会因爱上凤晚臣,而向她隐瞒凤晚臣一直在卧龙寨的事吧,反而被月离抽丝剥茧发现了真相。
就是因为月离发现施琅就是凤晚臣,在得知夷族叛乱是受人挑唆时,当先怀疑是凤洛儿为了凤晚臣所为,故才以凤晚臣安全为要挟迫凤洛儿来京,可因为中途发现了金元是那晚的刺客,月离又不确定这一切是凤晚臣的谋划了,因为凤晚臣从头到尾都知阿石是卧龙寨的人,而凤栖月却不知。所以当凤洛儿承认挑唆夷族后,月离反而开始怀疑凤洛儿的身份,才会试探凤洛儿,进而试探出了凤栖月。
月离笑了笑道:“我先前怀疑的人却是你,你当初又是为何要来卧龙寨?”
凤晚臣道:“寻一个退路。” 凤栖月要统一凤翔,而凤晚臣却无心天下,凤晚臣有心在适当时机把西平军交给凤栖月,故想着提前为手下亲兵寻一个安身之所,但后来遇到月离,她这个想法却产生了动摇。
月离道:“你就未怀疑过风洛儿是她安插的人?”
凤晚臣摇了摇头:“我同洛儿自幼一起长大。”凤洛儿是先西平王部下的遗女,当年先西平王领养凤洛儿时,凤洛儿才不过五岁,谁能想到她会是太女安插的人,凤晚臣也只是隐约察觉出凤洛儿有□□之心罢了。
月离想了想道:“凤晚臣,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凤晚臣点头。
月离道:“你知道周起的一万Jing兵如今在凤流觞的手里,凤流觞会带这一万Jing兵去草原,你让手下西平军不要阻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