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在意的话说的无话可说,她于秦韵了解不多,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连砚竟然会喜欢她这种人,这种粗鄙又胆怯毫无立场的乡野丫头!
偏偏又是这样恶毒乡野丫头,却拥有她想要的一切!诺娜握紧了拳头,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她不说话,秦韵却笑了,笑容灿烂又和煦:“我?我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般贪生怕死之人配不上连砚?那又怎样?配不配得上她都是我的连砚,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纵然再是风骨傲然,那又怎样?可别忘了,当日在京都,连砚想要的可不是你,她想要的是你的命!要不是我那个昏了头的亲爹,看着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跟我坐在一辆马车上?呵呵,诺娜呀诺娜,你该是有多高看自己?”
说完就不再搭理诺娜了,这人成心是想激怒她,秦韵可不傻,她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平平安安的,被诺娜一激奋起反抗这种蠢到头的事儿,秦韵是不会干的。
闭上眼睛,重新躺下,她现在距离连砚五十里,很近,却也很远,这不是她能达到的距离,她知道城外正在进行着一场战役,这种时候,她反抗了引起了连砚的注意,但又如何?她依旧跑不了,甚至还会连累连砚分心,到时候既救不了她,还会让敌人趁虚而入输了战役,她只能让这五十里的距离越来越远,跟着马车晃晃悠悠的从战场的从小路穿过苏木城,一直往澜旭都城而去。
而城外确如秦韵所料,姚文普几次攻打苏木城,始终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到也不是别的,乌木措本身并没有什么能力,他也见识过连砚的本事,因此这城守的就很干脆,就是紧闭城门,根本就不迎战,连砚几次主动攻击,都被乌木措巧妙的化解了,高城之上布满了火|炮和生油,强行攻城损失惨重。
连砚这边忙着找人,根本就顾不上乌木措,索性全部交由姚文普负责,姚文普打了几次乌木措都闭门不出,却没想到这次竟然就主动出击了,将战场一路往西迁移了几十里远,阵仗着实浩大,连砚自然是跟着大军一路迎战而去,只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那辆装着秦韵的马车正在远去。
乌木措被一箭射中,胳膊上勒紧了布条止血,他在这儿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守城,从承嘉都城里传出消息之后,他的任务就是守在这儿等着接应,如此而已。如今主动出击,目的就是把连砚的火力引开,眼见着一束火光在天边绽放,乌木措眼中光影一闪,当即大喝一声“撤!”
勒紧缰绳打马就跑了,姚文普在正欲追,就被身后赶来的连砚制止了,连砚哑声说了句:“穷寇莫追。”转身就去了。
跟在身后的姚文普虽然知道这道理,但看着乌木措跑了,多少还有些心不甘,想跟连砚说道说道,就见这人黑着的一张脸也不敢再说话。
那日从京都来了一封密信,连砚看过之后当即脸就黑了,不仅仅好似黑,还是彻底的黑,大发了一顿脾气,姚文普认识这连子衿这么久了,见惯了连砚的冷眼,却是从未见过连砚发脾气,正个大营里都能感觉到连砚无处发泄的怒火,紧接着便开始一些列的部署,边关地区几乎是三五步一设防,凡有可疑人等必须立时来报,如此严防搜查之下,姚文普自然是知道出了事的,在连砚黑了好几天脸始终一无所获之后,姚文普才知道,京都里那位正统的昭阳公主,连砚家的小媳妇儿,又一次的失踪了!
乌木措逃走,这一张虽然打赢了,但到底是憋屈的厉害,连砚皱着眉头看着边防图,看着看着就站了起来,一拳头重重的垂在了悬挂着的壁图之上,她以为她守在交界处,澜旭若想将人带走,必须从她眼皮子地下经过,连砚也确实是这样准备的,可方才那一战却让连砚惊出了一身的汗。
乌木措根本就不是想逃走,那是调虎离山之计,假意主动出击,其目的是让连砚将注意庄转移到战场之上,再从她眼皮子地下将人带走!
姚文普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连砚那张脸已经不是黑了,那脸上已经结满了冰渣子,无端的让人觉得好像身处数九寒天一样,姚文普有话还未说,连砚就冷着一张脸:“一个苏木城,你打了半个月,到现在一点儿进展也没有,姚将军怕不是嫌我们时间太多粮草用不完?”
姚文普深呼一口气:“这、行了,我知道你气不顺,这人丢了赶紧找回来不就完了?别拿我撒气,我跟你说,陛下御驾已经在二十里外了,准备准备迎驾吧。”
连砚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姚文普的话一样,指着挂在墙上的战略布局图,对姚文普说道:“今晚夜袭,务必拿下苏木城,姚将军别让我失望!”
“陛下已经在二十里外了,今夜就到,夜袭个屁呀,先迎驾,明天再袭不行?”苏木城久攻不下,他跟连砚商讨了许久,这次是准备火攻夜袭的,城楼之上的火|炮和生油确实让他们束手无策,但这东西不可控,既然他们束手无策,那他们自然也是束手无策的,可火攻杀伤力太大,必须小心应对才好。
连砚凉凉的眼神落在姚文普身上:“乌木措才吃了败仗,先不到我们会今夜袭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是将军还是佞臣?陛下要来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