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因为欧阳陆的事儿,城里百姓惶惶不可终日,觉得沧澜城要变天了,不仅家家户户的闭门不出,还有许多的商户已经在准备将店铺转让,准备离开这里。一个欧阳陆,倒是带出许多麻烦事。”
欧阳陆确实是丧尽天良坏事做尽,可架不住他善于伪装,脸上的面具一层又一层,哪怕他已经伏法,也无法将他在老百姓心中那些虚假的伪装彻底除去,在沧澜城的老百姓看来,欧阳陆或许做错了事,但他到底也还是一个好官。
“愚昧,蠢,无知!”听完连砚的解释,秦韵气的脸色通红:“真是蠢到家了!就这种人竟然还会有人替他辩解,那关家小姐的事儿?怎么说?有一个关小姐难道就没有第二个?要我说,我们就张贴一个告示,把欧阳陆勾结山匪欺辱关小姐的事儿全都给他贴出来,就贴在市集口的公示栏上,我们有理有据的,就是再蠢的人也该看出欧阳陆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了!”
秦韵说的是气话,她对于这些律法上的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不过是凭着自己满腔的愤怒,随口胡扯而已,这胡扯却听进了连砚的心里。在承嘉,凡事官员涉案,都是交于刑部主审,之后陛下朱批,然后再行判决处理,这些步骤统统都只是涉及到上层阶级,却从未有过在百姓之中公示的先例。
但因为欧阳陆在沧澜根基颇深,又惯会耍手段,以至于很多沧澜的百姓都受他蒙蔽,才会造成今日沧澜城里人心惶惶的局面,要想破这个局面,让沧澜城早日恢复宁静,只有彻底让沧澜的百姓认识到事情的真相,秦韵的办法,无疑是最速战速决的那一种!
连砚苦思多日的心头之事,被秦韵一番话就指点了迷经,顿时就放松了神情,抚摸着秦韵的手指,带着满满的自豪:“韵儿说的对,我真是蠢了,绕了个大弯,竟然没想到这么简单有效的办法。我们可以公开先审理欧阳陆,将证据一一扔在他脸上,也不用他认罪,只要让百姓看到,欧阳陆是真的有罪就好,再将所有事情的真相公布在告示栏,其余皆不用管。事实就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连砚说着话,眼里带着光,一瞬不瞬的就那么看着秦韵,一脸的赞叹和欣赏,看的秦韵更加的不好意思,她是真的随口说说而已,就是自己气不过,见连砚这么看她,忍不住的有些心虚,伸手捂住连砚那烫人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说:“你别乱看。”
透过指缝,连砚还能看到她的小韵儿一脸害羞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把人搂进了怀里,低头蹭着秦韵轻而软的发丝,落下一个个轻吻,低下头噙住秦韵的耳朵尖,一点点的啃咬着,像是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我可没乱看,我看的都是应该看的。”
对,她看的都是应该看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她应该看的。搂在秦韵秦韵腰间的手也不安分的顺着衣襟开始往里探,指尖触摸到肌肤的那一瞬间,连砚有些满足轻哼了一声,寻着秦韵的唇就吻了过去。秦韵被她搂在怀里,一通轻揉按摸,早就乱的不成样子,闭上眼睫毛一颤颤的,那只捂住连砚眼睛的手也早就无力的垂落下来,虚虚的拽着连砚的袖子,像是害怕自己会掉下来一般。
连砚的吻既轻又软,带着摄人魂魄般的魔法,让秦韵不禁缠绵其中,迎着连砚的姿势趴在她的怀里,不断的加深着这个难舍难分的吻,直到连砚的手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秦韵忍不住的一声呼痛,连砚才慌忙分开,秦韵喘着气仍有些意犹未尽,可身上明显的痛意又让她分了神,眼神shi漉漉的,揪着连砚的衣襟也不撒手,不知道是想继续还是想分开。
连砚安抚性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才有些紧张的问道:“哪儿疼?是不是这儿?”一边说着一边按在了放在摸过的地方。
那是比较脆弱的腰胯部位,连砚也不动有大动作,只是轻轻的拿指腹点着,小声的询问秦韵,秦韵脸上顿时皱成了一团包子样,原本不觉得疼的地方,被连砚这么一按,那种钝疼就显了出来。看着她的表情连砚就知道自己摸对了地方,扯着秦韵的衣服要看,却被秦韵一把躲开了,哆哆嗦嗦的把连砚的手从她衣裳里拿出来,红着脸说道:“不要紧,就是有一点点的疼,明天就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旁边挪,想离连砚远一点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连砚挑眉,果然不动,看着秦韵的动作,笑着问她:“是不是摔伤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你自己又没有看过,万一伤势严重怎么办?我这里有跌打药,抹一抹很快就好了。真的不要吗?”
看着连砚连哄带骗还有那么点勾|引的感觉,秦韵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要只是那一点点伤,让连砚看也就看了,但是她之前跌倒的时候,主要摔的其实是屁股,坐在垫子上还会觉得疼,秦韵又怎么好意思?
“那个、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就好了。”伸着手,说着理直气壮的话,眼神里却带着轻而易举就被发现的闪躲。
连砚又不傻,那是她的小韵儿,一个眼神连砚就知道,这丫头身上肯定还有别的伤,也不与她争执,起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