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刚好下楼拿牛nai,瞧见了他那副怂样。
“你怎么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陈燃好笑地问。
简青自动忽略了小媳妇是什么意思,像见到了救兵,一把抱住陈燃的胳膊,八爪鱼似的,嚎啕道:“姐夫救我!”
陈燃被他那声“姐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简容让他这么叫的?
“既然你叫我姐夫,我自然是要帮你的。”陈燃觉得很满意。
还没说完,郑天一脸怒火地打开门,吼道:“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
这回陈燃勾着简青的脖子,灌了一口牛nai悠哉游哉道:“进去吧。你哥喊你进去呢。”
郑天:“……”你特么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
上了楼,陈燃把一罐牛nai搁在简容旁边。
简容正吃力地做数学题,闻声刚想说谢谢,一看,不确定道:“旺仔牛nai?”
“嗯哼,”陈燃不可置否,“超好喝。王佐藤的最爱。”
简容心想,这分明是你的最爱吧,拿什么王佐藤挡刀。
喝了一口,简容皱了眉:“挺甜。”
陈燃笑了,倚着简容的桌子,道:“甜不过容姐。”
陈燃小情话说得还挺顺溜儿的。啧啧。
把卷子搁她面前,简容问:“能教我一下这道题不?”
谁知陈燃看都没看一眼,脱了衣服往床上一扔,人也仰着躺在床上,装死道:“不看。”
简容搁下笔。能耐了。
居高临下看着陈燃,简容没说话。
陈燃张开胳膊,眼睛笑眯眯的:“容姐抱抱~”
简容也跟着笑了,不动声色开始脱衣服。
陈燃见状瞬间从床上爬起来,兴奋又假装羞涩道:“我草。容姐你……你干嘛!”
眼睛都快闪成狗狗眼了。简容在心里道。
“我洗澡。”
“哦。”陈燃失落了,又四仰八叉地躺回去。
打开衣柜,简容朝里面翻了半天,才在一堆衣物的最里层,翻出她在莫斯科经常穿的睡裙。嗯,就是那条像黑天鹅还露着背性感度爆棚的。
望着手中那团轻飘飘像层雾的睡裙,又瞥了一眼倒在床上一直不动弹的陈燃,简容脸红心跳差点把裙子扔掉。
太他妈要命了。
然而她咬了咬牙,依旧把睡裙带进了浴室。
只是穿条裙子,又不是让你裸/奔,鸡冻个毛线。简容心里骂自己。
哗啦啦地将自己洗干净,简容穿上那条睡裙,黑色的绸缎裹着纤细的腰身,胸前的蕾丝犹如一团黑雾,后背……后背的长丝带怎么散了?
简容暂时没管它,任它垂在那儿,露出整个白皙后背。乍一看跟穿着个肚兜儿似的。
拿吹风机吹头发,正吹得半干,陈燃拎着卷子跳进来大叫一声:“容姐,这道题我……我草!”说完“砰”得一声关了门。
简容:“……”
见她这反映,简容反而没刚才那么情绪激动了,她继续把头发吹干,挺淡定地走出来道:“燃姐帮我一个忙好吗?”
陈燃一手捂着眼,一手捧着心,一副受刺激的样儿:“可……可能不行。”
“帮我系个带子。”简容转过身来背对她道。
本来着裙子后面的两条带子应该交叉系着的,可陈燃迟疑了一会儿,硬生生地把它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瞬间这条高贵性感犹如它本名“黑天鹅”的睡裙,有了地摊上十块钱一条跳楼价促销的围裙的style。
更可怕的是,竟然还迷之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某羞耻制服play。
简容心态炸了。
陈燃憋不住笑:“容姐,你是不是嫌热?我可以把空调温度调低点。”
简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她才不笑了。
“你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勾/引?”陈燃仰着脖子看她。眼睛亮闪闪的。
“嗯哼,”简容道,“有意见吗?”
陈燃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举双手投降,道:“容姐圣明。容姐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的朕知道了。把衣服脱了吧小燃子。”简容一本正经道。
“我草容姐,来真的呀??”陈燃高兴了,利索地掀衣服。
“你还想弄个演习?”简容问。她俯身在陈燃的腹肌上碰了一下。
“不不不,我希望我军天天实战。”陈燃脱完了衣服,顺势就把简容压在身下。
“不过只要能和容姐在一起,演习我也可以接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简容:想不到我容姐有朝一日也要靠外界手段来争宠。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嘤嘤嘤。
陈燃:争宠?和谁争宠?王佐藤吗?还有容姐你拿错剧本了,嘤嘤嘤不适合你。
简容:我决定连演习的机会都不给你。
陈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