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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对陈燃来说是个十分陌生的国度了。所以这里的一切都能吸引陈燃的目光。
“你……打算在这里待几天?”简容领着她进了一家餐厅,坐下问她道。
“你希望我待几天?”谁知陈燃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肤白貌美大长腿女服务员给她们递来了餐单和纯净水,陈燃盯了她几眼。
“眼珠子要掉下来了。”简容在一旁提醒她道,“我当然希望你能留下来。或者干脆从我爸手中把我抢走,跟你去南极过日子我都没意见。”
陈燃听了她的话笑了笑,没有说话。握着玻璃杯仰头灌了一口。嘶了一声:“怎么是冷水?”
简容想说心神不定了吧?走神了吧?醉翁不在酒了吧?握着玻璃杯是冷是暖都不知道。
“其实我来之前想了很久,简容。我怕我来到这儿见到你就不想走了。我怕成为一个止步不前的废物。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挺怂的,过最后一道安检的时候差点把机票撕了。”陈燃道。
“别说了。”简容吸了吸鼻子,看着窗外。她又何曾没有这种复杂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地跟自己说,要么就这样断了吧,同性的话异地都很难坚持下去更何况异国?但每次这样说之后,脑子就如同跟她作对似的,疯狂地想象现在的陈燃在做什么,想象陈燃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真是疯了。
感情,最重要的是信任,其次就是坚持啊。
“我这个月,就回国找你吧。”简容看着她。
虽然陈燃没说话,但简容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了“为什么”的疑惑。
“谁都别想拦着我千里追夫。”简容眼神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端起玻璃杯也喝了一口。
陈燃无奈地笑了。
“简容。”她道。
“怎么?”简容问。
“我现在想当着这里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一个长达十分钟的热吻怎么办?”
简容平静地看着她,忍住心中的跃跃欲试摩拳擦掌,道了句:“憋着。”
两人吃了饭,陈燃才想起来什么。
“我有东西要给你。不过我们得先找个住的地方。”陈燃看着简容。
“没事。我想起我这儿有一把郊区别墅的钥匙,离这里不太远,晚上可以住在那儿。”简容晃了晃一串钥匙道。
“你父亲的家?”
“燃姐说笑了,”简容翻了个白眼,“是我爸送给我十八岁成年礼物。从一堆别墅中挑了个最破最偏远的。晚上住那儿感觉自己跟被流放了似的。”
“这就是你宁愿住学校宿舍也不愿意住别墅的原因?”陈燃好笑地看着她。
“现在不一样了。跟燃姐住我愿意。刺激。”简容凑到她面前小声说。
陈燃嘴张了半天,那句“你是小妖Jing吗”都没说出口。
简容嘴里又破又偏远的别墅其实并不是太偏,在郊区公园一片湖旁边,只是不是新的,有一定年份了。
天空蓝的顶,米白色的墙,遥遥一看挺文青的。
陈燃嘴里“啧”了一声。
简容看她。
“我想象容姐躺在天台的躺椅上,晒着太阳,赏着湖景,念念诗,听听歌。与世无争,潇洒自如,不用为生活奔波,多么完美惬意的生活。”
“哦,那你想象力还蛮丰富的。”简容道。
“你竟然一点都不心动?”陈燃不可思议。
简容一脸“你这低过人均水平的想象力让我不得不怀疑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的表情。
她们到别墅已经是晚上了。湖边寒风嗖嗖的吹,但很神奇的是哪怕这样冷的天气湖面还没有结冰。路灯下依然能见到夫人戴着皮手套牵着狗沿湖边散步。
其实虽然陈燃描述得不咋地,但她所说的生活的确挺令人向往的。
简容就着壁炉升了火。整个别墅她最喜欢的就是巨大的房间,干净的落地窗,银白色的窗帘,角落有壁炉,地板上铺着毛茸茸的银色地毯。很空旷,但灵魂充足。
陈燃进来的一瞬间似乎也被房间景致打动了。
“如果我想在中国给你买这样的一栋别墅,并且把房间设计成这样,我是不是现在就得拼命挣钱了?”她搁下包问。
简容扑过去抱住她,将她压在床上就着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忘记问了,你是不是属狗?”陈燃捂着脖子问。
简容没有说话,凑近在陈燃的嘴唇上轻轻扫了扫,末了又舔了舔。痒得陈燃心里一阵燥热。
“现在属羊已经晚了。”陈燃掰开她撑着床的手,一把反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看着她。
简容笑了,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脸人畜无害童嫂无欺的表情。
“不试图挣扎反抗一下吗?”陈燃笑着问她。
“反抗不反抗结果不都一样么,狼先生?”简容反问。
陈燃将她两只胳膊压住,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