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复杂,也没有秋妍说过的如同儿戏一般的春季祭祀那样,先是俩打扮夸张的佃户装模作样叽里咕噜的乱跳乱舞,据说是感谢上苍赐予的丰收,莫天涵怀疑,这种毫无美感可言的乱舞,真的是用来感谢上苍的?
然后莫天涵就被陈管家叫了过来,如同Cao纵的傀儡一般的左右乱拜,配合着庄户虔诚的气氛,还得拿一篇看不懂的祭文大声的宣读,最后以亲手点燃去年的一堆秸秆燃烧掉祭文为结束,拿了镰刀在选定的方位象征性的割掉一束麦穗后,庄户们干劲十足的冲进麦田收麦,莫天涵的秋季祭祀表演圆满完成!
莫天涵觉得还真是个有趣儿的年代,老百姓们遵纪守法,道德高于法律,要不然,夫郎们的披肩也不会大行其道了。
随着麦穗的倒下,负责收割的人们缓缓的朝前移动着,后面的人则将放在田间的一堆堆麦穗都装上牛车,一趟趟的朝麦场运送翻晒或者说是暂时的储存,小孩子们在田里驱赶着前来打秋风的大群麻雀,农家孩子懂事早,知道家里种田不易,连麻雀都不让它叼走一点儿,几条大黄狗也被人们的情绪感染,不知所以的前后奔窜,汪汪叫的欢实,毫无目的的瞎忙活,天空依然飘着几许乌云,为秋收的人们遮挡着秋日的艳阳,远处仍旧不时传来雷声阵阵,如战场上的大将军鼓,激励着田地里收麦的人们。
莫天涵坐在临时搭建的遮阳挡雨的棚子下,秋妍正费劲巴力的给他解身上的东西,系的时候没在意,如今解除却费了劲儿,一边解一边埋怨自己:妍儿怎么给系的这么紧啊?相公也不说说我!
说啥呀,一会儿的功夫就完事儿了,你那会儿可着急呢!莫天涵倒是不在意这点儿不舒服,反正就一会儿而已,那个时候秋妍一脸的严肃,他可不敢说别的!
那也不行啊,这都勒出印子来了!秋妍不住的按摩莫天涵已经被勒箍的有些变了形的肌rou,他荏弱,劲儿也小,莫天涵浑身的腱子rou,他揉的手都酸了,莫天涵身上的印子也没消散。
好了好了,一会儿它自己就没了,你又揉不动,白挨累!莫天涵适时的阻止了秋妍,小手揉揉捏捏的固然是享受了,但是他可不想让自家的小夫郎给自己揉捏出火儿来,这是在外面呢!
行头都卸下来,莫天涵自己站了起来,伸胳膊踢腿的活泛了下经络,提议道:这里看着也无事了,咱们去田家看看,他们家也到了秋收的日子呢!
也是,这些规矩还是跟香师哥学的呢!秋妍欢喜的站了起来:咱们也去看看师哥是怎么办置的!
莫天涵伸手,一手握着秋妍的小手儿,一手扶着秋妍的腰,竟是就想这么走过去!
相、相公!快松开!秋妍的小脸儿咻的就红了,挣扎着把手抽出来:地里人多,这样、这样不好的!若是怕妍儿腿脚不利索,扶着就是了,还有啊!相公要绕着点走,仔细别碰了麦穗儿,东西落了地就不好收拾了。
莫天涵偷笑,但是依然照在秋妍的话去做了,因为不照着不行,万一真把这人逗弄火了,莫天涵也没辙啊!
夫夫俩一路慢悠悠的到了田家,两家挨着,走几步就到了。
估计田家选的时辰跟自己家的不一样,反正他们俩到了的时候,人田金松的行头早就下了来,正跟小虎在地头上抓蝈蝈呢,香哥子则不见了人影儿,一问才知道,香哥子回去张罗饭食去了。
莫天涵听了,心里暗讨:这地主家也不是那么好过的,春播管种子,秋收还得管吃喝!
秋妍倒是看到小虎捉的蛐蛐儿脸红了,他想起了自己怀着忧哥儿的时候,相公也是捉了蛐蛐儿来给自己养活呢!
莫天涵见秋妍看着蛐蛐儿,自己也想起了那些趣事儿,不仅轻笑道:夫郎,要不要蛐蛐儿?相公给你捉几只养着
308 福根儿
莫天涵的提议得到了自家小夫郎的一对儿小白眼儿,这个人已经宠自己的夫郞宠到孩子气的地步了!
秋妍可不想跟着孩子气,他小哥儿都有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玩儿蛐蛐儿,多不好!
于是告辞了两个汉子,自顾去了田家,找自己的香师哥去了,莫天涵和田金松就呆在地头上聊天。
其实两个人也没什么可聊的,平日里两天不见三天早早的,能说的都说了,两人合作了也有三年多,彼此之间这种默契还是有的,但是莫天涵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秋收景象,不得不跟田金松多多请教一番,田金松倒是对此事驾轻就熟,给莫天涵说了很多有趣儿的事情和一些禁忌,两个人难得这么清闲过。
秋妍也就是去跟香哥子打个招呼,毕竟秋收呢,都忙着,他们作为当家夫郞就得更忙活了,幸好他们两家都不是靠田地吃饭的,要不还不忙到的更厉害啊!
从田金松家出来,夫夫俩倒是没地方去了,回家吧?不是那么回事儿,庄户们都忙着,主家老爷夫人就回去了,多不好,容易让人闲话。
最后还是莫天涵玩儿了把浪漫:去对面坡上坐坐吧,那边看得远。平时老是来去匆匆的,今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看看,麦田的Jing致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