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贬下凡间。”傲雪向担石禀告道。
“这个张友人不简单啊!这么快就找到了主使。祝融向来一副正义凛然、不慕名利的样子,张友人是怎么怀疑上他的?”
“据说是张友月在贪狼和破军反天事件中对祝融起疑的。而且她死前留下了血字指认烈火。”傲雪如实说得。
担石:“传玄歌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载阳听见传唤,便猜到担石应是为了祝融之事找她。若事情顺利,祝融和烈火应该已经被捕。
担石:“玄歌,张友月是怎么知道烈火指使你加害她的,还留下血字?”
玄歌:“什么!她居然留下血字。那烈火岂不是?”
担石:“烈火和祝融都已经被诛了。”
“烈火……他……他死了……都怪我!都怪我!”玄歌泣不成声,半晌才继续说道,“张友月那天早上毒发,她知道定是我下了毒,质问我原因。她对我也算不薄,为了让她瞑目,我告诉了她是烈火指使我干的。当时我亲眼见她咽气,真武又守在宫外,我一时慌乱也没注意检查她是否留下线索。”
担石道:“玄歌,你以前的主子也死了。本王希望你明白魔界已经是你唯一可以栖身的地方了。本王爱才,你的身手不错,若你以后尽心竭力为我办事,本王再给你指点一二,前途不可限量。”
“玄歌谢魔王收留。”载阳跪下说道。
“起来吧!最近一月,你先休养着。”
“是,玄歌告退。”
“傲雪,张友月的泑山剑如何处置的?”担石最关心的就是泑山剑的下落。
“启禀魔王,泑山剑做了张友月的陪葬品。吊唁日子一过,会随她一块儿下葬。至于下葬地点,还不清楚。”傲雪道。
“命令手下随时打探。泑山剑本王势在必得。”
傲雪刚离开,“担石兄,你这些手下也太没规矩了。我这个做弟弟的来看望兄长,他们都要拦。”青天魔王丑伯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两个心腹。
“贤弟今日怎么想起来看我?”由于担石和丑伯的分歧,魔界现在一分为二,划界而治。
“听说你收了一个天界逃犯当手下。我想瞧瞧她有什么本事,能令兄长冒险把她留下。”丑伯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
“她近日太过劳累,我已经命她下去休息了。贤弟要看,改日再来吧!今日不如坐下谈谈咱们内部的问题。天庭内患已除,今后矛头定当一致对外。我们俩若继续如此,怎么跟日渐强盛的天界对抗?”担石忧心地说道。
“兄长说得有理。想当初我们魔界势力最强的时候,妖界都得向我们俯首称臣。可现在妖界都要骑到我们头上了。上次竟然还想从你手里抢走泑山剑,实在可恶!”丑伯在五天魔王里排名最后,以往风头都让其他四位出尽了,因此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想要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魔界只剩他和赤天魔王担石后,他不同意担石称帝,总是跟担石过不去。不过现在形势逼迫下,他也在考虑让步了。
“贤弟,据说中曲山有一种兽叫驳,受当地灵气而生,形状像马,白身黑尾,头上长着一只角,老虎的牙齿和爪子,发出的声音如同击鼓的响声。每隔五百年才出一只驳,驳有一百年寿命。两月后就是驳出现的日子。不如我们各自派出手下去找它。若为兄手下先找到,我便是新任魔帝;你先找到,你便为新任魔帝。今后,不论我们谁为魔帝,兵权还是像现在这般,各自掌一半,如何?”担石提议道。
“好。”丑伯答应道。
“痛快!玄铁,吩咐手下安排宴席,今日我要与贤弟痛饮一番。”担石高兴地说道。
“兄长,据说你收留的逃犯是张友月的侍女。不知她有没有带来泑山剑?”丑伯试探道。
“并没有。贤弟放心,若为兄取齐两把泑山剑,定当与你分享。”担石信誓旦旦道。丑伯,你还是这么单纯啊!还没开口,就知道你想干嘛!不过,我喜欢。
“那就谢过兄长了。”丑伯道。鬼才信你的话!
另一边,“玄歌,没看出来,你演技不错嘛!瞧你刚才那副伤心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和烈火真有什么呢!”傲雪拿了一壶酒进了载阳屋里,笑道。
“哪能和你相比?担石都被你蒙了一千多年了。你可是他麾下的四大圣使之一。”载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你和那个霓裳究竟是怎么回事?”傲雪边倒酒边问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为谁效力?”载阳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走到桌边。
“你信不过我?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不过我真的不会害你。不然,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跟我说话吗?这是接风酒,也是结盟酒。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傲雪递给载阳一杯酒,说道。
载阳接过酒,一口喝下,“我困了,要休息!”
“我们许久未见了,你就不想跟我说话吗?”傲雪拉住了载阳的手,她看出载阳对她的态度似乎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