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见礼毕数叙叙寒温之后,见天色已晚,母子二人洒泪辞别不题
只讲此时正是五月十四天,窗外一轮明晃晃的月亮高挂夜空把地面照的如水一般亮晶晶,时而一阵风吹的枝桠沙沙作响,楚韫玉正躺在床上看《好逑传》,看完之后他便呆呆的坐在床沿上,心里很想沈佩琬,他也想和她作个并头莲比目鱼,就像一句诗一样“于飞期燕燕,比翼誓鹣鹣”,开始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忽然听得窗外一声枝桠响声,立刻从梦中惊醒过来,一看自己房间只有一烛孤灯唯有影子作伴,霎时心中孤苦难耐,吃了一種酒,这本是应伯平兄弟送的醇香溢喉的美酒,但此刻,他只觉得这是清淡寡味的白开水,其中一大半都是相思泪,实在受不了就跳到床上歇息,不住的长吁短叹,孤凄凄,冷冰冰,苦丝丝,禁不住他双眉愁展,又募的跳到床下,开始研磨写书,写了两封书,一封是信,一封是诗,他戏文没少看,所以写诗的本领变强了一些,写完之后躺在床上,难以入眠,禁不住他双泪连连
正如曲曰:
灯也残&&&&人睡也&& 空留的半窗明月
眠心硬&&&&深似铁&& 这凄凉怎挨今夜?
却说楚韫玉会甘心受苦吗?不会的,这郎君哭过一场之后便在肚皮里练功夫,想点子,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睡去,一大早就去找赵贵胜王羽兄弟,每日跑到招提寺圆瞪着俩眼等待菱歌,因为他知道小姐信佛,就这样一等等到七月十五中元节这一天,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等的心力交瘁的时候,他终于见到小丫鬟了
却说菱歌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虽然比小姐自由一些,但终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出入相府的,以前她每个月都以看望病母的理由出府去接应楚韫玉,这种理由可不是长久之计,楚韫玉去沙场之后,她到老地方去了一次不见他人,又去了一次仍不见他人,渐渐地就令夫人感到不快,然后直接禁止菱歌出去
“姐姐,等煞我吧!”
楚韫玉一看到她的身影比看到亲爹亲妈还亲,飞奔着两条腿就跑过去了,十分委屈的说道
“哼!你还有脸见我!”
菱歌不见他还好,一见到他,她心中的怒火是匍然而起,横眉竖目的怒道
“姐姐,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漠?”
见她生气,楚韫玉是直接楞在了原地,傻瞪着俩眼,半晌才开口
“你向别人献完殷勤,玩够了之后又想起小姐了!走开!”
菱歌直接推开了他,没好气儿的说道
“我向谁献殷勤?你从何处听得?怕不是有谁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苦等了两个月,楚韫玉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丫鬟,他又快速的追了上去,心中有疑定是有人诬陷编排他
“道听途说的,你向……”
菱歌本来想说是听秦蓁蓁她们说的,又想一想这话不宜说,便到嘴边又退回去了
“道听途说?古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你即是道听途说,能有几分真?!!”
楚韫玉心中大喊冤枉,把他气的是暴跳如雷,心里怒道不知是哪个尖酸小人中伤我,逮住你,打死你!
“这……”
菱歌被他说的无言以回,瞬间脸一红,不知该说什么
“姐姐,全是假的!我除了小姐从没向任何人献殷勤!你可是怪我没给你带书信那是因为我出征了!”
楚韫玉被人误会感到很委屈,气的快哭了
“你要在小姐面前多多为我美言几句!我这里有两封书两本书,烦你带给小姐,求你为我多多上覆小姐…不!…求你让我与她见一面吧!”
楚韫玉故技重施当场下跪很可怜兮兮,犹豫了很久才敢说出要见小姐的话
“你……你未免太过分了!小姐可是相国千金!她怎能与你见面!这可是有失闺范的事!”
菱歌见他下跪慌忙去扶他,觉得他太贪心,本来私相传授就已是大逆不道的事,他居然还想见小姐!
“不……你不答应,我是不会起来的!”
楚韫玉避开她的手,就往地上跪着不动弹,很固执的说道
一个跪着,一个站着,彼此僵持了很久,路上行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二人,把菱歌打量的脸红红的,楚韫玉却浑然不觉,菱歌可受不住啊,楚韫玉不要脸皮了,她可不能不要
“起来吧,答应你了,但可未必见得到小姐,看你能不能耐苦”
菱歌又去扶他,细声细语的说道
“如何耐苦”
楚韫玉见她答应自己,瞬间欢喜若狂,连忙站起来,弯着腰扮可怜
“相府晁山处对面的粉墙底下有个狗洞被我发现了,还未来得及与管家说,相府家规,一鼓更尽,下人一律入睡,不得随意走动,而相府过大,怕你寻找不了,我来画给你瞧”
菱歌说着就把楚韫玉拉到一边,楚韫玉慌忙给她捡个小枝子,一丝不苟的看着菱歌把相府的格局画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