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中途黎砚离开了一次去洗手间,谢觅和卫崖柏两人对视了片刻,都同时移开了视线。
沉默了半晌,还是卫崖柏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他微微皱眉,沉声问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他一向心思缜密,自然知道两人有事看着自己,但是他本来想等黎砚主动开口给他说,但是现在看来他是等不了了。
谢觅翻了翻报纸,温声道:“作为医生,我有替医生保密的义务。”
卫崖柏淡淡垂眸,勾了勾唇,嘴角浮现出一丝讽意:“对病人抱有其他念头,也是你作为医生的义务吗?”
谢觅用手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等黎砚回来后,两人都没有再有过交流。
因为有卫崖柏的存在,所以心理治疗并没有持续太久,不过分开后黎砚收到了谢觅的消息,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黎砚正要打字答应他,便听见手机再次震动,那边又发来了一句消息。
“希望下次见面没有多余的人在场。”
黎砚怔了怔,犹豫了一会,只发了个表情过去,便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在兜里,看着前方卫崖柏停下脚步等着自己,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卫崖柏之后亲自将黎砚送回了出租屋,黎砚所在的出租屋周遭环境十分脏乱,住在那里面的人鱼龙混杂,游手好闲的混混随处可见,从外看去就是个破旧的老式居民楼。
而卫崖柏这样的人走在这里便格外显眼他即使是双手插兜随意的站在那里,身上的光芒也不会丝毫减淡。
“.....可以了,你送我到这里就好了。”
这里是个长长的巷道,周围坐了不少散凉的人,也有妇女在公共水龙头那洗着衣服,还有调皮的小孩四处打闹,黎砚察觉到四周投来的视线,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朝卫崖柏说道。
卫崖柏看了一眼黎砚的神情,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话。
“到了家给我打个电话。”
黎砚自然是点头应了。
穿过巷道再往左拐上楼,四楼便是他暂住的家,楼梯的灯泡兴许是坏了,时明时暗,灯光晦暗不明,四周十分寂静,寂静的让人莫名有些不安。
忽然噗嗤一声,周围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周遭伸手不见五指,黎砚咽了咽口水,感觉心脏越跳越快,好像随时要蹦出胸腔外,他正准备拿出手机照亮,忽然感觉有人捂住自己的嘴,冰凉的匕首抵在自己腰际。
“不许叫。”
那人低声恶狠狠在自己耳边道,黎砚被他猛的压在墙边,接着掉在地上手机发出的光,依稀可以看清他的外貌,是个很年轻的男孩。
“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
“我喜欢了你那么久,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男孩目光痴迷的望着眼前苍白Jing致的少年,迷恋的嗅着他的气息,他就住在这栋楼,从黎砚刚搬入这里,他就开始注意他了,他开始疯狂的跟踪他,甚至多次潜入他的家里,知道了他的名字身份,还偷拍了不少他的照片,多少次他对着照片才会发泄出来。
可没想到黎砚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来了这里很多次,他看见那个男人对他做了亲密的举动,堆积的愤怒一直压抑着,直到今天他再次看见那个男人送黎砚回家,脑袋里保持理智的最后那根弦崩溃了。
“你是我的,如果不是,那就去死。”男孩眼里充斥着得不到就毁掉的疯狂,却忽然听见面前低着头的少年轻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他恶狠狠的压低声音,手下力道加深。
面前的少年缓缓的抬起头,脸色苍白如鬼魅,桃花眼微微上挑,瞳孔漆黑亮的吓人,薄唇微勾,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
即使此时他完全被人压住,动弹不得,脸上神情却依旧淡漠,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似讽意。
“笑你在自己的世界待久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心上人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和印象中羞涩安静的模样完全不同,让男孩晃了晃神,就在那一瞬间,手中匕首被人迅速夺下,再回过神来,膝盖上传来一阵钻心剧痛,他膝盖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黎砚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胳膊反向捆在一起,嘴角噙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俯下身下覆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男孩顿时吓的脸色苍白,连声道:“不要,不要割”
黎砚桃花眼微微上挑,目光缱绻,仿佛在注视着心上人一般,将匕首一寸寸掠过他的肌肤,最后落在他的手上。
“那就手吧,你刚才用手摸了我。”
“不要—!”
男孩话音刚落,便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ye体缓缓流淌在手臂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顿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黎砚苍白的脸上溅上了猩红的血ye,看起来分为可怖,眼尾也似染上了绮丽的薄红,强烈的色彩对比下,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叫什么叫,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