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唇,在上面动作温柔的摩挲着,不时舔舔唇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黎砚连忙挣扎了起来,却被卫崖柏将双手举过头顶,随手找了东西将他的双手束缚捆在一起。
他喉咙里发出受惊的呜咽声,想要扭开脑袋躲避,却被卫崖柏逮住空隙,将舌伸入黎砚的口腔内,和他纠缠在一起。
黎砚不停挣扎着,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因为激动泛上了薄红。
☆、来自姐夫的宠爱(六)
卫崖柏轻声一笑, 缓缓的捏起他的下巴,将他嘴边的银丝擦干净,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做什么十分正经的大事一般。
黎砚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猛的后退抱头低声喃喃着,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
他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中一般, 双眼无神的望着别处。
卫崖柏眸色一深, “还有人这样对你做过吗?”
黎砚浑身一僵。
卫崖柏神色了然, 沉声道:“让我猜猜,是黎津?”
黎砚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没事了。”卫崖柏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黎砚浑身僵硬想要挣扎, 被他态度强硬的制住不能动弹。
“姐夫, 我们不能这样。”
“砰—”
外面同时响起了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的声音,将黑夜染成了一片绮丽旖旎的艳色,甲板上聚集了不少宾客兴致勃勃的望着夜空。
屋内卫崖柏似是因为烟花的声音过大没有听到黎砚的声音一般,又或者是听见了也不以为意,完全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只是抚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
窗外烟花绽放如花。
游轮宴会结束后,卫崖柏和黎家人的关系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丑闻的关系,黎家人对与卫家联姻变得有些患得患失,虽然卫崖柏没有明确说些什么,表现的一直很平静,但是黎家人却十分不安, 仿佛一个□□随时会爆炸一般。
方昊当天也在游轮上,自然也知道发生的事,他吊儿郎当的叼着棒棒糖,翘着二郎腿,做在沙发上,看着办公桌后的卫崖柏冷淡专注的看着手中文件。
“哥们,我就说你要被绿吧。”
卫崖柏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
“不过我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方昊笑嘻嘻,顿了顿,又看了一眼四周,故意压低声音道:“不过,你对黎家那小少爷的态度有点意思啊。”
卫崖柏这才从文件中移开视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说?”
“你看那小少爷的眼神.....”方昊从桌上拿了块橘子,随意的抛上抛下,“啧啧,像是要把别人吃了一样。”
卫崖柏被他的说辞逗乐了,勾了勾唇摇头没有说话。
“诶,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卫崖柏挑眉反问。
“我就说嘛,玩玩而已,不过那个单纯的小少爷就可怜了。”
卫崖柏想了一会决定不纠正他,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这个朋友绝对会缠着自己问的没完没了。
就这样好了。
距离游轮宴会已经过了不少日子,黎砚又回到了日常规律的日子,除了一点,就是他又找了份兼职,在超市当收银员,因为他上次宴会上拒绝了和黎津一个房间后,害怕黎津暴怒的反应,所以便直接搬出去住了,在外面租的房子,需要偿付大笔的租金,所以不得不多打一份工。
刚开始提出要搬出去的时候,黎津是不同意的,甚至可以说态度有些偏激,他把黎砚收拾好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冷声吩咐门卫不准放他出去。
望着这一切的黎夫人神情莫测,她沉思了一会,走进房里和黎耀祥说了些什么,之后黎耀祥就把黎津叫进去了,等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冷冷的看了一眼黎砚,然后啪的一声摔门而出。
黎砚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被允许搬出去了。
搬出去后不再用看别人眼色,黎砚过得十分轻松,虽然生活上有些拮据,但比起之前的日子要好得太多。
晚上的超市没有什么顾客,隔壁的收银大姐一直在找他聊天,大概是很少看见年轻小伙子来当收银员,热情的要给他介绍对象,黎砚讪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好。”
一道温润舒缓的嗓音响起,面前出现了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手上握着一包香烟,看来是要他结账。
黎砚连忙接过烟扫了一下,随即收银机响起机械的汇报金额声,他这才抬头将烟递过面前的人。
勉强的人大约二十几岁,穿着打扮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框眼镜,镜片下是一双浅棕色的瞳孔,看起来斯文儒雅,浑身散发着禁欲的气质。
那个男人接过烟揣在兜里,另一只手上搭着外套,他笑着看着眼前苍白瘦削的少年,忽然说了句完全出乎黎砚心里预料的话。
“你有失眠症吗?”
黎砚神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