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们到达。谢言为自己哀叹一声,这次算是触了霉头,遇到个比祝敏卿还严肃的人。想要给自己挽尊都没有任何门路。
极其认真地核对好所有产品后,谢言哈着腰说:
“熊姐,我帮你一起分装吧。”
熊姐瞄了谢言一眼,惊得谢言一身冷汗,立马站直说:
“有您在这儿监督,不会出错的!”
“这跟我在不在这儿有什么关系?你们工作不认真出的错,自然是你们自己来收拾残局。说得好像还是你来帮我忙一样?我今天牺牲了休息时间,是来帮的你忙,你要搞清楚关系!”
谢言赶紧拿起东西干活儿,嘴里一边赔着礼道着歉:
“您说得对!确实是我们工作的问题。您批评的是!给您造成这么大的损失是我们的失责,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失误了。”
谢言感到自己的脸都在发烧,如果能解释一下不是自己出的错就好了。可解释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出单的签名是自己的。出了任何问题,她就是责任人,就该她承担一切后果。这位熊姐显然是人狠话不多的风格,谢言如果还敢在她面前多嘴,估计死相会更难看。一切工作都在默然中进行,除了取放物品时的声响以外,整个库房没有其它任何动静。这压抑的氛围让谢言感到委屈,她一直为自己是工作认真有效率的人感到自豪。这回被别人的错误给拖下水,她实在是憋着一口闷气。最关键的是,她还没办法冲洪瑛发火。别人是诚心来帮忙的,谢言要是有了怨言,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手里边做着事,谢言突然明白到为什么公司的很多年轻人会害怕祝敏卿了,做起事来近乎没有人情味的态度,确实会让不熟悉的人感到压力巨大。其实在心底,谢言意识到她也是畏惧她的。因为她俩现在的首要关系是工作伙伴,上下级。潜意识里,谢言是害怕有任何出错让她不满的地方。其次,谢言仍然竭力想在她心目中维持一个完美的形象。即使,她在心里,对她好像已有了疏离。
迅速补完产品,并封好全部包装后。谢言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和自己的心态,往库房的办公室走去。
“熊姐,我这边已经全部完成了。请您查收。”
熊姐走出办公室,清点了谢言打包并码好的货物,说:
“好。这些东西我可以验收了,等会儿就可以完款,你们那边负责的主管会收到完款邮件,财务那边相应也会有回复。到时候你们主管签了字,交易就完结了。”
“好,谢谢您。”
走出库房,谢言搓了搓笑僵了的脸颊。听了熊姐最后的那番话,谢言明白这件事情终归还是会被祝敏卿知道的。本来该昨天完款的手续今天才收到,谢言由衷希望自己的失误没有耽误到公司财务方面的某项工作才好。不然,她的罪过可就又加一等。
心情郁闷地回了家,谢言倒在床上。听到对面屋里有哼歌的声音,再想到自己上午给张毛毛发的信息,到现在也没收到回复,心里感到更加抑郁。在徐立的对比下,谢言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弱鸡。抓起床头的书,想转移注意。看了几行,页面上的英文仿佛都变成了梵文,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突然听到短信铃声响起,从床上跳起来去抓桌上放着的手机。
推开屏幕,是艾祥发来的信息:
“出货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谢言回复了信息,艾祥秒回了三个字:那就好。谢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恐怕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果不其然,和艾祥的对话结束不到一刻钟,祝敏卿就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过来,大意是说如此简单的事情,怎么都会出差错办不好。不仅耽误了客户的工作,也拖延了自己公司的回款时间。这还只是最基础的业务,和数额低量的团单,要是遇到更大一点的金额,这锅谢言根本就背不起。
谢言原本做好的心理准备,在面对这一通篇的数落后迅速不起作用。她想这锅她可以背,可根本责任在谁,她必须澄清!不为自己辩护,她心有不甘!于是,她毫不犹豫把前一天的事情经过详细地描述给了祝敏卿。她是如何遇到洪瑛的,对方又是如何盛情难却地要给她帮忙,以及后来如何发现货品短缺。写到这儿,谢言更是一阵心塞,要不是祝敏卿一开始把货品的数量算错,谢言也不会中途离开,而洪瑛则有可能不会混淆了产品内容。
信息发出去谢言感到一阵畅快,说出来好受多了。她想祝敏卿了解了谢言说的经过后,想到洪瑛大大咧咧的性格,出了错,也就可以理解了。这样一来,说不定也就可以消气了。就在谢言以为她可以高枕无忧,毕竟事情已经解决好了时,祝敏卿发来的第二条短信让她有种如坠冰窟的寒意。
“首先,瑛子姐姐是顾客。你作为工作人员怎么能要求顾客为你服务?更别说出了差错,要别人为你负责?这件事从一开始,你的处理方式就有问题。她要来帮忙,你根本就不应该同意。
其次,瑛子姐姐和她哥哥现在很积极地参与我们的活动,是我很新的一组市场。她人很好,乐意帮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去随意利用。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