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男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俘获了万千少女的芳心。而谢言不过是她总多爱慕者中最最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当主持一次读书会时,秦芷淮发现谢言竟然是所有人中除了她自己以外唯一一个读过英国当代女作家莎拉华莱士的《南希的情史》的人时,那发现同类的欣喜让谢言终于得到了在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心里留下印记的机会。有一回,读书会后。谢言故意落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壮着胆子上前和她打了招呼。两人的第一次单独对话,是谢言在心底珍藏了许久都不曾忘记的宝贵记忆。那天,秦芷淮请谢言一起吃了晚饭。谢言趁着周围没人,问了秦芷淮一个谢言好奇已久的问题:在所有语种里,为什么选择了德语?秦芷淮说出答案时,嘴角上扬的幅度,是那么完美,那么迷人。那份自信,是谢言想忘都无法忘记的少年豪情:因为它难啊!不难就不会去挑战了!
自此,谢言对她的迷恋更是上升到了可以对她言听计从的地步。此后发生的事,是谢言人生中最美妙的体验也是最糟糕的噩梦。她给了秦芷淮一个少女梦想中可以有的一切,而她留给她的只有一句:我不可能永远只喜欢一个人的道别,和那再不会回头的背影。时隔多年,再回想起来,谢言发现她其实一点也不怨恨当年这个拿走她的全部又决绝离开的女人。感谢她赠予的空欢喜,才让谢言懂得爱慕和仰慕是两回事。同样感谢她当年的垂怜,才让谢言有了这么高的标准。不管是爱慕也好,还是仰慕也罢,起码入得了谢言眼的对象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再一次梦到秦芷淮让谢言有些意外,她以为她早已将这个初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她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再一次闯入谢言的意识。谢言眨了眨眼,试图打散她在她眼前的影子。然而当谢言将视线落回身边时,秦芷淮的身影瞬间消散,被张毛毛如婴儿般的睡颜给替代。沉静香甜,均匀的呼吸随着身体的曲线曼妙律动着。只有在信任的人身边,才会如此安心的熟睡吧。谢言勾了勾嘴角,撑起身体在张毛毛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冷空气扫过□□的身体,张毛毛卷了卷腿,谢言将滑落的被子重新覆在她的身子上。张毛毛裹在被窝里,像小猫一样向谢言怀里趁了趁,谢言立即抱紧她的身体。肌肤相亲,让谢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赶紧闭上眼睛试图找到一丝睡意,可以和她一起再一次共同沉浸于这浓情蜜意。昨晚的一幕悄悄浮现在眼前,谢言不敢重温一遍。她害怕自己忍不住想要起身吻遍张毛毛的全身,她不忍将她吵醒。心里这么想着,脑子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电影一般的情节。
“我现在回来了。”
“唔。”
谢言讷讷地点头,不知道拣哪句话说比较好。
张毛毛放下碗筷,走到冰箱旁取出一瓶水,满满喝下一大口,转过头看向谢言。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了?酒店吗?”
张毛毛的语气里有一丝气恼,谢言吓着了,跳起来说: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涨红了脸,看着张毛毛闪着光的凤眼。她平时的伶牙俐齿,每到这个时候就像喝了胶水一样,开不了口,“我,我,我…”
“嗨…”张毛毛叹了口气,甩了甩手,“不说就算了,你走吧。也不用费心,再找什么借口了。”说完,背过身去,不再看谢言。
谢言呆立在原地,她想要见她,不要被她赶走。眼前这个女人仿佛是谢言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再被她赶走,谢言内心的黑洞会如深渊一般将她自己吞噬。她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大脑当机,理不出一个思路。既然丧失了语言能力,谢言只能用行动来表达她此刻的所有想法。在张毛毛,甚至谢言自己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紧紧贴到她的嘴唇上。本来还在气头上的张毛毛,被谢言突袭,感到更加恼怒。她使劲捶打谢言,想要把她推开。并非强壮的谢言不知从哪儿来的气力,牢牢捉住对方的双手,几步就将她摁倒在沙发里。张毛毛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脱谢言的钳制。谢言将张毛毛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她,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体。自始至终,谢言的唇都死死地封住张毛毛的嘴,让她得不到丁点儿喘息。
被谢言突如其来地暴力吓到的张毛毛躺在沙发上缓了缓神,瞪大眼睛看着谢言在自己唇上乱吻一气,恨的牙痒。等谢言自以为稳住了对方,稍稍松口气时,张毛毛趁机轻唤一声。谢言以为自己太用劲儿,压疼了她,抬起身子,紧张地问:
“对不起,是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张毛毛翻身向上,瞬间形势颠倒。骑在谢言身上,张毛毛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我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捏紧拳头,一通乱打在谢言身体各处。谢言疼得“吱哇”乱叫,越叫张毛毛打得越起劲。
“还叫,还叫!”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谢言连声道歉,张毛毛气不过,挥起拳头,作势还要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