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样一来,她俩的关系来到了怎样的境地?今天的不辞而别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以及,下一次见面,她们又该如何相处?无数的问题在谢言脑子里盘旋,嗡嗡嗡,嗡嗡嗡,响个不停。
仔细回想,谢言怎么都记不起来她是如何被摁倒在床上的。唉…谢言深深叹了口气,往浴缸深处藏了藏。张毛毛大概是有什么魔法,自从第一次见了她之后,她的身影就盘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自己可能中了她的毒吧。一个激灵,谢言突然从水里迅速坐了起来。这些想法和感觉…她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难道读书会这项清新脱俗的活动,对谢言来讲,真的是她命中的劫数?只要是在读书会里遇见的人,谢言都逃不过她们的俘获?谢言被自己迷信的想法搞得更加疑惑。然而,在这无数的疑问中,有一点,在她内心深处是确凿无疑的,便是她喜欢,甚至享受昨晚发生的一切。正因为是在清醒状态下做的事情,回忆里的所有一切都历历在目。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即使是事后也能让人一想起来就心跳加速。
重新躺回床上的谢言,揉了揉额头。她想她需要更多的休息,才能让脑子恢复清醒。到时候再来清理着如乱麻的思绪吧。然而,就在她迷糊地回忆着昨晚的情节,刚要陷入梦境时,手机铃响了。谢言下意识地拿过手机,点开一看。竟然是祝敏卿的短信。问她大家都回去了,怎么就她一个人还留在华亭。
一年多来的第一次,谢言发现祝敏卿完全淹没在她的脑海里,无影无踪。要不是她的一通讯息,谢言恐怕满脑子仍旧全是张毛毛的身影。此时,谢言才惊异地想到,如果她喜欢上了张毛毛。祝敏卿在她心里,又变成什么了呢?毫无头绪的各种念头在脑子里盘横,无论谢言怎么努力,祝敏卿的样子像是被房间里高涨的夏日阳光晃花了眼似的,一片模糊看不清楚。怎么会这样呢?祝敏卿可是谢言来到平城,追寻新生活的根本原因呀!如果这个动力都没了,那她在平城的意义变成什么了?张毛毛吗?谢言不敢确定。
发生了这么多事,谢言已经无法独自处理她承载的所有想法,她需要找人来帮她理理。可是,当谢言坐到聂羽贤面前时,她以为此次会面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弄清思路,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然而谈完之后,她发现自己从一脸懵逼,升级为了一肚子的困惑。因为,聂羽贤和她交往了九年的男朋友终于彻底分手了。
看着这个从小和自己厮混到大的老友一脸憔悴地坐在酒桌对面,谢言除了陪着她一起叹息以外,也无可奈何。
“你的意思是,我们分手的原因怪我,不怪他,也不怪我爸妈?”
聂羽贤凄惨地问谢言。
“这个不是怪谁的问题。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你们都没有错,怪不了任何人。”
“既然谁都没有错,我们为什么还会分手?”
“这个问题,我一直也想不明白。”
聂羽贤忧郁地看着谢言,今晚任何没有正面回答她提出的问题的回答都会让她焦躁不安。
“你看啊,你们的矛盾呢,一直很清晰,我给你分析分析:首先,你是为了老李好,希望他不要那么幸苦。老李自己开酒吧,当老板,生活日夜颠倒,就已经够累的了。你要是去大川投奔他,他要养你,负担会加重。你不想他这样,所以对于你要不要去他那儿一直很犹豫;其次,老李同志呢,希望和你在一起,毕竟两个人总不能长时间两地分居,所以一遍遍地央求你辞了职,到大川去。这也可以理解。一个血气方刚的有为青年,进出的又是这样的风雪场所,有多少女孩子盯着呢,不赶紧把你娶过门,定神镇店,他自己肯定也够难熬;最后就是你爸妈了。他们不希望女儿远嫁异地,对象只是个酒吧参股的小老板,事业刚起步,没房又没车。要是你们家是穷乡僻壤出来改变命运的乡下妹还好说。虽不是大富大贵,你们家好歹也是既得利益阶级,你又是稳定公务员编制,牢牢的铁饭碗端着。爸妈怎么可能舍得你去吃那些苦。所以我说你们三方都没错。”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留在两江?开酒吧,这儿也可以开啊!”
“他不是也有他的不得已嘛。当初他说兄弟筹到钱合伙去沿海开酒吧,生意好,回本快。也是征求了你的同意才去的。他也不想离你那么远,可是机会在那儿,他不去就没了。”
“当初我也没想到他一去就是这么长时间,上周他跟我说因为业务好,项目拓展快,计划最近三年在那边壮大事业,不打算回来了。让我再等他三年!我刚表示困惑,他就反问我,当初我去琼州读研,他也等了我三年,现在调换个位置,凭什么我就不能等他?当初又不是我逼他等我!而且,你说我妈能让我再跟他耗三年吗?本来一开始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千方百计地撺掇着我们分手。”
聂羽贤和她男朋友,李灼曦,从大学谈恋爱到现在,大大小小的事经历了不少。从当初聂羽贤倒追李灼曦,到后来李灼曦为了等聂羽贤研究生毕业顶住家里的压力,拒绝回老家工作,拒绝父母安排的相亲。再到之后两人为了结婚,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