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生痛,转眼看到张毛毛脸上没了在车里时的神采飞扬。谢言有些奇怪。刚刚那一幕,谢言大致看懂是什么节奏了,她带她大概是为了向这群人交差。现在任务完成一半,可她似乎反倒不高兴了起来。刚想开口问,肩膀被人一拍。
“你好。我叫杜小鱼,小鱼的鱼。”
“啊,你好。”谢言回握了一下对方的伸出来的手。真是一帮怪人,名字都是一个赛一个的清奇,“我叫谢言。”
“我们这帮朋友有点儿过分热情,你别介意!”
“嗯。”谢言点点头,她倒不至于介意,只是对不熟的人,她会本能的拘谨而已。
“既然二毛带你来了,就表示大家都是朋友了。以后,请多多关照!”
“啊,不敢当。”看到杜小鱼夸张的握拳行礼,谢言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
“小鱼!”张毛毛横了杜小鱼一眼,“人家才来,你就把话说得那么重,很烦人啦。”
“我说得很重吗。”杜小鱼看向谢言。
“不会。”谢言回答。
如果是当真作朋友,确实还好啦。
“我和二毛是多年的好基友。”杜小鱼笑起来,“能看到她终于有人了,我是真的很开心。”
“杜小鱼!信不信我马上走咯?”
“好好好,我不说了。”杜小鱼赶紧道歉,“总之,很高兴你能来。”
说完,杜小鱼赶紧走开。谢言猜她定是立马向身后那帮人汇报,她打探到的情况了。
“他们这群人就是这样事儿妈。”张毛毛皱起眉头,有些烦躁。
“没事儿。”谢言善解人意地冲她笑了笑。
鉴于她俩今天是来演戏的,谢言反而觉得挺好玩儿的。既然如此,她们是不是应该演得更到位一点呢?等张毛毛做完一套热身运动,额头上盖上薄薄一层汗珠。谢言拽着毛巾,问:
“我是不是该给你擦汗呢?大伙儿都看着呢?”
张毛毛转身瞟了一眼场地一旁另外几个人,他们有说有笑,还朝这边挥了挥手。一把抢过谢言手里的毛巾,翻了个白眼,说: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谁得了便宜?”谢言瞅着张毛毛的冰山脸,捂住胸口说,“好心当了驴肝肺。”
“好啦。”张毛毛将毛巾掷回给谢言,“你可别气我。”
“我?有吗?”谢言感到莫名其妙,“姐姐,我今儿可是给你帮忙耶。”
张毛毛盯着自己的双手,一会儿将它们举过头顶,抵住阳光看了又看;一会儿又将它们摊在脚背上,整张脸埋进膝盖里。
“如果,我昨晚跟你说是需要你的帮忙演戏,你今天还会来吗?”
这是什么问题?谢言怔怔地望着她,突然意识两人终究还只是陌生人。
“嘿!小乖乖,来打球吗?”
杜小鱼提着球拍进了场地。
“我来。”不等谢言作答,张毛毛拿起自己的球拍,进了场地,留谢言一人回味着刚才的对话。
谢言虽然不会打网球,但小时候被班里同学带得也爱关注竞技体育,对网球的规则和评判标准也略微懂得一二。看着张毛毛在场地里移动的步伐,以及她的挥拍的姿势,谢言知道这是一个已经很成熟的业余爱好者了。
“喂,小朋友。你和二毛认识多久了。”那个有些痞子气的女人,一屁股挨着谢言坐下。
谢言心想,这着实是有些尴尬的一个问题。她斟酌了一下,选择了一个保险的回答:
“足够长到她会把我介绍给大家。”
“哟!”对方饶有兴致的笑了起来,“不错嘛,小妹妹。”
“我叫谢言。”谢言不经意地皱了下眉头,她想自己是长得显小,但也不至于到“小妹妹”这个地步。
“你叫我菜花儿就行。”
谢言点点头,好奇今天还要见识到多少“珍奇野兽”。
“你多大啦?”
“27。”
“天呐,我比你大了十岁!”
谢言回头再仔细看了下这位菜花儿女士,对于年近40岁的人来说,她确实可以算是一朵儿鲜花了。
“你别看二毛人长得漂亮,她的脾气可就没那么漂亮了。”菜花儿的脸上露出了近乎jian猾的笑,“你们各方面,都还相处得和谐吧?”
说到“各方面”时,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谢言盯着球场里的张毛毛。两天前,这个女人像一道宏光,充满煞气地闯进她的视线。她的情绪不由分说地被她牵着走了一天一夜,如此强势又浓烈。然而再一次面对她时,谢言却感到自己像是在探索一团迷雾,模糊,厚重,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我知道。”谢言转过头看向菜花儿,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说,“可我脾气很好啊。”
菜花儿拍了拍谢言的肩膀:
“明白啦,兄弟,我敬你!”
说完,菜花儿便去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