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过夏清,“我这几天想便衣去宫外实地看看,看下面的人把灾民安置得如何了,别看他们折子上说得那么好听,实际怎样谁知道。你如果也想出去,刚好能顺便带你出宫。”
“那我们要身穿便衣出宫吗?”
“不错,”姜惠敏说,“到时候冯显会派人跟着你我,也不会出什么事,就是看看京中灾情。”
“那我们早点出去吧,京中的灾民耽搁不起,能早点安置了他们最好。”
“倒也不急,”姜惠敏放开她,“明天让冯显安排下去,这次出宫带你在宫外多玩几天。”
“姐姐在宫外还有住的地方吗?”夏清有些惊喜。
“当然。”姜惠敏抚摸着她的头发,“带你去看看我在宫外的宅子。”
次日一早,姜惠敏把折子简单处理了一下,让冯显安排人送她和夏清出宫。
这次出宫不同往常,她不需要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坐着轿子出宫,没人敢拦着,当然,身上穿的还是便装。
夏清一路走下去,也不知道轿子把自己带到了哪里,直到一处偏僻小巷停下来,她掀开帘子,看见一处不小的宅子。
“这是我在外面的宅子,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里。”姜惠敏说着,已经下了马车,手伸过来,扶着夏清缓缓下来。
这座宅子金光璀璨,装饰的极度繁华,丝毫不差于景春宫。夏清不禁感慨,姜惠敏这些年实在是厉害,在宫里一手遮天不说,还能在宫外置办这些产业。
“怎么?你不会觉得这宅子是我贪污得来的吧。”姜惠敏故意逗夏清。
“怎么可能。”夏清脱口而出,“姐姐什么时候贪过东西。”
“我在外面有不少店铺,置办宅子的钱就是那边来的。”姜惠敏和她解释,除了你之前去过的那个当铺,京城里还有几个首饰坊,也都是我找人开的,基本每年都有万两白银入账。
夏清心里粗略算了下账,按照这个收益,置办这个宅子也不难。两个人说话间,便来到了里屋,这宅子里伺候的人自然也是姜惠敏的人了。
“莲月是知道这个宅子的,她会每个月过来一次。”姜惠敏话未说完,下面的人已经把新茶呈了上来。
翠绿的松针配上绿茶,是夏清最喜欢的松翠茶。
许是路上舟车劳顿,夏清觉得口干舌燥,上来就喝了个干净。
喝完之后才觉得好像有点不雅,不过一想这是姜惠敏的地盘,也就无所谓了。
她抬头,看见那个人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姐姐不渴吗?”夏清被她看得有点毛毛的。
结果姜惠敏一笑,她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这是姐姐的家啊。”夏清随口答道。
“那你喝的是谁的茶呢?”
“自然是……”夏清突然反应了过来。
她的脸有些红,姜惠敏心道这小丫头太爱脸红了,她听见夏清小小声地说:“是姐姐的茶。”
她在景春宫喝过无数次的茶,但景春宫从来不是姜惠敏的家。
这次姜惠敏带她来到这里,一进门她就喝了人家的茶水。
她听见那人含笑道:“没关系,都喝了我的茶,这下起,可就真的是我的人了。”
夏清恨不得把头埋起来,她觉得有些害羞。
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那个人缓缓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抱在怀里。
“这是我的家,从今天起,也是你的家。”她听见那个人说。
夏清心底涌起一丝情绪,是感动,亦是情意,她在那人怀中用力的点了点头,哽咽道:“嗯,这以后就是夏清的家了。”
两个人当天一直在宅子里腻着,姜惠敏顺便查看了最近的账本,直到第二天才抽时间去了外面。
灾荒流年,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沿途上两人果然看见不少灾民,打听了一下施粥的地点,两人顺着官兵的指引去了施粥处。
姜惠敏和夏清还未走近,就看见长长的队伍,再往近处,看见身着破烂衣服的灾民,手拿着脏兮兮的饭碗,排队等待施粥,夏清心里有些心酸。
姜惠敏也不好受,她想上前去看看,结果却被几个官兵挥挥手暴力赶了出去。
“好了好了今天的份额已经没了,明天再来吧。”
后面的那些灾民似乎非常绝望,他们有些人还想上前,可是饥饿的灾民如何同官兵拼力气,很快就被赶了出去。
这一幕着实让姜惠敏惊呆了,“他们不是说,京城的所有灾民都安置妥当了,都有粥施舍吗?”她话里的寒意显而易见。
身后跟着她的人是东厂的,低头回禀道:“奴才也不知道,这几天京城灾民多,大家都忙不过来,东厂最近也没在这边调查。”
姜惠敏心里突然涌起无明业火,“本宫明明派发了那么多救灾粮食,明明折子上写得那样好听,说京中灾民一切安置妥当,结果他们就是这么安置灾民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