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题扯回了她的身上。
“对了,之前在祠堂中,你究竟对他们说了些什么?我鲜少见过姑祖母脸色会有这么差的时候。”
当时,周锦依立在祠堂之外等了许久。
原本她是担心顾卿音在里头会不会受什么委屈的,却不料等老夫人与何正德相继出来的时候,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差。而最后出来的顾卿音却依旧还是如同原先那般淡然自若,似乎并没有被那两人影响到什么。
“也没什么,我不过就是告诉他们,我这次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当年他们欠我父母的那些,我定会慢慢讨回来的而已,其他的倒也没有多说,他们就都给我摆脸色看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顾卿音冷笑了一声,一口气喝完壶中剩余的清酒,方将酒壶塞回了周锦依的手中,率先跳下了宽栏。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我再来为你送行。”
走了两步,顾卿音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原处不动的周锦依,微微勾了勾嘴角,意味不明的道了句:“周锦依啊,你这人,真是太理智了,爱上你这样的人,或许才是她最大的不幸吧。”
周锦依皱了皱眉,不解的问了句:“什么意思?”
没有要给她解惑的意思,顾卿音已背对着周锦依越行越远,只留了一句话随风送往了周锦依的耳畔。
“榆木疙瘩,你还是自己回神医门一个人慢慢体会吧。”
太理智的人,在做每一件事之前往往都会思量好了利与弊,鲜少会为了某些事情奋不顾身,不计后果。
顾卿音认为,像周锦依这样的人,平时虽是颇为冷清,可事实上她却是那种心怀大爱之人。
她有大爱,却不会为了自己的小爱多做争斗。
这样的人,在遇上后果难以估摸的事情时,亦或是明知前路难行的选择时,往往都是还未开始,便会选择放弃。
不像顾卿音,她若想要,便会不顾一切,费尽心机,将其牢牢抓在手中,才会罢休。对她来说,如此,才能不枉此生一行。
思及此,顾卿音心头的那些Yin霾竟是因此稍稍消散了些。
没有人给她安排新的住处,她便继续回了原先的那间客房。
谁料,她才刚进房门,连门闩都还未来得及插上,腰间便已猛的一紧。
“舍得回来了?”
腰间的那双手已越收越紧,带着那柔软的娇躯自身后渐渐贴向了她的背脊。听出来人的声音后,顾卿音才重重的卸了一口气。她连忙收起了手中那险些就要刺入来人手背的毒针,稳着手落下门闩的同时还压着声音问了句:“不是让你走了么?又回来做什么?”
不料,话音方落,她的颈侧便已猛的一痛。
她倒是没料到这家伙突然会变得这么狠心了。
“嘶。”
顾卿音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片刻,那人便已咬破了她颈侧的嫩rou,不但没有收嘴的意思,反而还越咬越重了。
“阿谨,疼……”
低声求了声饶,身后那人才愿意松开了口。
然而,也不给她挣扎的机会,那人立即扼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翻动就将她推到了门后,随即又欺身而上,撑着手将她困与门板之后,方冷笑道:“你叫我走,我就得走么?”
房间昏暗,顾卿音只能就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来人那模糊的轮廓,不等她开口,那家伙又朝她逼近了几分。
近在咫尺的面容,还带着几分难以隐忍的冷怒。
“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走?”
很显然,这人这次已经是怒极了。
如此,顾卿音只得停下了挣扎,靠着门璧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阿谨,这不是我能说走就走的事情啊……唔……”
话音未落,她那剩下的话语便已被钟书谨尽数堵了回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倒是把顾卿音吻懵了,没给她多少发愣的机会,唇瓣传来的疼痛便已拉回了她的神智。
弥漫在两人唇畔间的,除了方才残留着的血腥味,还有淡淡的酒香,与那,熟悉的甜蜜。
不过就是那一瞬间的发狠而已,只咬了那么一口,钟书谨便已缓了下来,缓缓的沿着顾卿音的唇瓣往内里侵去,舔舐着,汲取着。
那一个吻,倒是变得愈发缠绵起来了。
隐隐的欲望,正沿着两人贴合着的唇舌渐渐蔓延开来。
顾卿音缓缓的闭上了眼,伸手搭上了钟书谨的腰身,努力按耐着自己那狂奔的心跳,开始回应起这阔别已久的温柔。
不过是短暂的一个吻而已,还未等她开始沉浸在这之中,钟书谨便已往后退了稍许,抵着她的额头幽幽道了句:“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就这样停了?
好家伙,果然还是死性不改么?
顾卿音实在是哭笑不得,她没有拒绝什么,却也没有同意什么,只是软下了身子,偎进了钟书谨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