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紧,她毫不犹豫,立马就伸手去取出了藏在桌下的那把天魔刀。可惜,却是不给她出手的机会,下一瞬,她便已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的林子言按住手肘推了回去。
本就在气头上的钟书谨一下子就来了火气,怒瞪着身旁那人,低声喝了句。
“林子言!你干嘛拦我!让开!”
“你先别急,她没事的。”
林子言仍还按着钟书谨的手肘不肯松开,看着钟书谨这又急又怒的样子,林子言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引她看着高台上的打斗,提醒道:“你看,已经有人在帮她了,她不想你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那些正道义士面前引来纠纷,你就别让她担心了。”
钟书谨与那高台相距甚远,就算方才她立马出手,定也是来不及拦住那盛怒之下的崔胜因。
看到安然无恙立在何正德身旁的那人,钟书谨重重的舒了口气。观望了稍许,见那上头的顾宁与崔胜因那样的高手都能斗得不相上下,钟书谨才敢松了松心。她没好气的撤开了手肘上的力道,默默将刀继续藏进了桌下,便冷着脸不再去看林子言了。
见她如此,林子言顿觉好笑。想起方才顾卿音路过她身旁时的眼神示意,她只好继续坐在了这原本属于顾卿音的位置上,帮着好友照看钟书谨,没给钟书谨再冲动行事的机会。
幸好周锦依并没有因为唐时风的那一番诛心的话语而动摇些什么,一见到崔胜因出手,立马就喊出了顾宁。
也亏得顾宁没让人失望,一招一式皆是极为稳当,让那崔胜因钻不到什么空子去寻顾卿音的麻烦。
然而,那位惹人担心不已的顾卿音,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依旧镇定的立在了何正德身旁,望着顾宁与崔胜因的打斗,浅笑嫣然。
“大伯,是我出现的太唐突了吗?我这还没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呢,你们就要下这么狠的手了吗?”
不大不小的声音,却正好能让台底下那些功力不浅的江湖中人听见。
“我呸!你这女子真是好不要脸啊!一口一个大伯喊得倒是起劲!也不看看你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那位曾长老此刻也顾不上太多了,毫不客气的将周锦依往一旁推了去,怒瞪着顾卿音大喝道:“说!你蓄意来此胡乱攀亲究竟有何目的!莫不是魔教的爪牙故意来此捣乱吧!”
猝不及防被推了一把的周锦依险些就要往一边跌了去,好在被身后那人及时接住了,她才免去了跌倒的窘状。
“小心。”
低柔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顺着声音往后望去,周锦依才看到了孟慕心那凝重的神色。
扶着周锦依稳稳站定之后,孟慕心才松开了手,往前跨了一步,不动声色的将周锦依挡在自己的身后,方对着那位曾长老冷声道了句:“曾长老,想必你也看见那位姑娘所佩着的麒麟玉了吧?那可是我们青阳门历来的门主信物呐!是不是乱攀亲戚还不一定呢!曾长老这就断定了她是魔教的爪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
当年,若非是何正德那一辈的男儿只剩下了他,又有那位老夫人的默认,没有门主信物的何正德又有何资格能继任这门主之位?
现如今,有人带着这门主信物来了这青阳门,这里头的深意,又怎不引人深思呢?
如此一来,原本还在意着钟书谨是否还在场上的那一些人,与纠结着顾卿音毒医身份的那一些人,皆是被青阳门的这一桩家事吸去了注意。
“呵,少夫人曾是魔教的人,自然是会为魔教说话的,你们……”
“够了!”
曾长老还未说完,便已被何正德打断了。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如今江湖人士众多,有些脸,他们青阳门还是丢不起的。
“崔兄,你也别激动,先停下手,好好说话。”
制止住崔胜因后,何正德只淡淡的扫了眼孟慕心与曾长老,又将目光移回了顾卿音身上,冷声问道:“不知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来此究竟有何目的!我们青阳门的至宝,又为何会落在你的手中!”
“青阳门的至宝么。”
顾卿音轻嘲一笑,随意的扯下了腰间的那半块玉,勾在指尖的把玩着,勾着嘴角对上了何正德那冷冽的目光,道:“家父遗物,不在我手中,还会在哪?莫不是大伯以为此物是在她手中吧?才会几次三番这般为难于她?”
闻言,何正德瞳孔猛地一缩,不自觉的就拽紧了拳头。
这人,果真是那个孩子么?
“此次前来,也没带上什么好东西,既然这是大伯想要的至宝,那就将此物送给大伯好了,就当是我这个小辈给您的送的寿礼吧,也免得大伯再这么浪费力气寻她麻烦。”
看着顾卿音那意味不明的笑容,何正德不禁敛了敛眉,他垂眸望向了悬挂在顾卿音指尖的那半块玉,拳心越拽越紧,却久久未能言语。
他不说话,顾卿音便继续说了
“爹娘当年死得凄惨,师傅赶到的时候,两人都已无力回天了。当年爹娘留给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