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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事情,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毕竟,不论是正是邪,那些优秀的人,总是值得人敬佩的。
这何正德,唐时风,元阙三人之间,便是江湖上所传的那不论正邪之分,惺惺相惜的至交好友。
当然了,那都是江湖上偷传着的说法。
事实如何,又有谁知道呢。
此刻,诺大的青阳门室内练武场中,只有一人在那台上练剑。
磅礴剑气自那剑身倾泻而出,一眼便能看出这使剑之人那浑厚的内力。
来人见后,忍不住就拍手叫了声好。
一式毕,场中之人才停下了动作,反手收剑,下台问了句:“何事。”
问话之人,便是那不论天气如何恶劣,都还能坚持日日练剑的青阳门门主何正德。
一旁的侍从递上了擦汗的手帕后,便退了下去。
“门主,沧浪阁出事了。柳三娘这次算是动了怒了,现在正大张旗鼓的在那清理门户呢,我们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人,大多都已经被剔出来了。还有,她还还让人在门口挂了个牌子出来,沧浪阁歇业一月,也不知她这是打得什么主意。”
哦?柳三娘那个财迷竟也舍得歇业一月?那她得要损失多少了?
何正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道了句:“这次倒是难为她了,竟舍得歇业一月,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来人附在他耳边所说之事后,何正德才渐渐地凝起了神色。
他的手臂一横,便将手中的那把剑往边上掷了去,随即便用侍从送上的那手帕擦拭着自己额上的汗水,率先往外走了去,沉声道:“唐时风那一大把年纪的,倒是越活越过去了,竟会被个小女娃激成这样,这种事情也亏他想得出来,如今这江湖中人齐聚邺城,他倒好,居然这么冲动就找上了元阙,也不为自己的后路好好想想!”
来人只见寒光一闪,那把剑便已被何正德不偏不倚的送入了远处那剑架上横摆着的剑鞘之中。
稳稳当当,连剑鞘都不曾移动半分。
如此,他那心中的恭敬倒是更添了几分。
“门主所言甚是,只是如今事已至此,我们可需做些什么?”
“不管他那档破事了,不就是个区区毒医么?堂堂门主居然跟那种初出茅庐的小女娃一般计较,实在是有失身份!你记着,只要把那小教主盯紧了,其余的事情,都别给我多插手!等天晴了,就把他们那些来祝寿的人都请进来吧!呵,这一次静了这么久,也该热闹热闹了!”
与此同时,青阳门的客房之外,也有人在禀告着同样的一件事情,只不过所听之人所关注的点,却是不一样的。
“她有被伤到吗?”
周锦依抱着从马车之上带下来的那件大髦,缓步朝着孟慕心的院子走了去。
“那位毒医姑娘,不过是受了些小伤罢了,只是那位教主,情况倒是不大乐观了。”
跟在周锦依身后的那名女子名唤顾宁,那是周锦依的母亲为她所培养出来的贴身护卫,自幼跟随于她。
此刻,顾宁正跟在周锦依的身后为其撑着伞,却又与周锦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太过靠近周锦依。知道周锦依这一趟仅仅只是过去还个大髦而已,顾宁不禁嘀咕了一句:“小姐,不过是件披风而已,这样走一趟,你这刚换好的衣衫可就要再shi一次了。”
“无碍,大不了再换一身罢了。”周锦依紧了紧手中的大髦,淡声道:“晚些时候你就吩咐下去,蜀地那边,就别让唐门过得太舒心了。”
“是。”
不急不缓的语速,正是周锦依向来的节奏。
此处与孟慕心所在的院子离得并不远,主仆二人随意的拣了些事情说说,便已到了孟慕心的院中。
正好,此时的孟慕心恰巧撑伞立在了院内的花圃之前,凝着脸与那穿着蓑衣打理花圃的老者交谈着。
见状,周锦依不禁拧了拧眉。
谁会在这大雨天的跑来打理花圃?
注意到周锦依到来后,孟慕心便已停下了交谈与那老者的交谈,她抬起了头,惊讶的问了句:“锦儿?雨这么大,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此刻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小条石道,虽然雨声掩盖了些许声音,也还是不难听清周锦依所说的话。
还有那一瞬间,孟慕心脸上的些许慌乱,也还是被周锦依注意到了。
她在慌什么?
周锦依淡淡地瞥了一眼孟慕心身旁的老者,便朝着孟慕心扬了扬手中的大髦,淡声道:“还你。”
孟慕心愣了一愣,似是无意的看了一眼那位老者,随即便丢下他撑着伞朝着周锦依小跑过去,接过大髦后连忙领着她们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嗔了句:“不过是件披风而已,有什么好还的!快进来喝杯热茶吧!”
周锦依没有拒绝,孟慕心自是欢喜的。
可是,她却是没料到周锦依竟会忽然问了句:“那位老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