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吃过晚饭后,夙清云便如往日一般在寝宫正殿看奏折,洛栖则在一旁喂吱吱,把吱吱喂饱送走后,洛栖瞄了眼夙清云,悄悄退回寝殿,幻竹与夙卉也跟着她一起悄悄走了。
夙清云的感官速来敏锐,她们的一举一动她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她笑了笑,继续低头看奏折。
洛栖回寝殿后,便让夙卉进浴室伺候她沐浴,并吩咐幻竹在门外守着,因最近她沐浴时,夙清云总是会到浴室屏风外站上一会,这让洛栖每次沐浴时都是心惊胆颤的,生怕她会冲进来。
今日见夙清云桌上堆的奏折比往日多了好些,便招呼夙卉她们悄悄退出正殿,让她能安安心心地洗个澡。
夙清云批阅完奏折回到寝殿时,洛栖正好被擦干了长发,见她穿着一身纯白色丝绒睡裙,披垂着长发,一副初出浴的娇羞模样,夙清云喉头动了动,朝夙卉两人挥手道:“你们两个下去休息吧!”
“是,陛下!”夙卉与幻竹互望一眼,相互低着头偷笑,退了下去。
夙清云朝洛栖走去,一把就把她抱起,放到了大床上,身体压了上去,用自己的鼻尖碰了一下洛栖的娇俏的小鼻子,笑道:“怎么,今日小栖你这么乖,这么早就洗好等我了?”
洛栖嘟嘴道:“还不是因为你总爱在屏风外偷看人家沐浴。”
夙清云愣了下,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反驳道:“我才没有偷看你洗澡呢,我可是正人君子。”再说了,有屏风隔着,浴池里雾气蒙蒙的,她又没透视眼,怎么看得清里面的无边春,色,能只站在屏风外,她已经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你..”洛栖想说从没见过她这样的正人君子,发出的却是鼻音:“唔!”因她抗议的小嘴被某人擒住狂吻着。
..
第二日夙清云下了早朝,就来到凤栖宫接洛栖,她还穿着上朝时的玄色帝袍,头戴金龙冠,因她不喜那种有旈紞的帝冠,每次甩头过猛时那珠帘总会打在她额头上,令她不舒服,所以她常常戴着如今的金龙冠,长发束在头顶处,盘龙小金冠扣在其上,由一根龙头金簪穿插固定,帝袍金冠,衬得她更加俊美超凡。
“拜见陛下!”幻竹在夙清云刚踏进寝宫时就上前拜见。
夙清云看了一眼四周,没见到洛栖,也未见着吱吱,便问道:“小栖呢?”
“回陛下,娘娘在寝殿。”幻竹答道。
“嗯。”夙清云越过幻竹朝寝殿走去,进去时,只见洛栖坐在妆台前,夙卉与芹儿仙儿三人站在洛栖身后为她梳妆打扮呢。
夙清云走到洛栖身后,洛栖从镜中看到她的身影吓了跳,“陛下,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接你去皇城演武台了,你不是闹着要去看比武么?”夙清云笑道,目光则直直地看着镜子的洛栖,她觉得铜镜中带着点朦胧感的洛栖更加迷人。
“娘娘,好了。”夙卉为洛栖戴上最后一根凤钗后说道。
“嗯!”洛栖应了声,不禁抬手朝凤钗处摸了摸。
夙清云弯下腰,握住洛栖的手,牵着她站了起来,把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今日洛栖穿的是一套粉红色宫装,衬得她纤腰素束,婀娜多姿,她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充满灵气,分外动人,“小栖,你今天真美。”
“谢陛下夸奖!”能得她夸赞,洛栖心里也美滋滋的。
随后夙清云牵着洛栖的手出了凤栖宫,宫门口早有宫辇等在那儿,夙清云牵着洛栖坐了上去,吉安喊道:“起轿!”
皇帝与云妃出行,宫辇后跟着长长一队宫人,她们出后宫门,到达皇城后在皇城大道行了不久后,再左拐路过国子监门口,才到演武台,这一路花了半个多时辰,这一路洛栖不禁乍舌,宫城与皇城是那么宏大,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皇城大道上也碰到了些在官署间穿梭忙碌的官员,他们一见到夙清云的宫辇就连忙跪在大道旁,把手中的书卷放在一旁,双手贴额跪倒在路边,“拜见陛下!见过云妃娘娘!”
夙清云也不理会他们,一路紧紧握着洛栖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洛栖朝她笑了笑,自从当上云妃后,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感受到身份带来的优越感,那些跪倒在路边的大臣,很多是曾经的她想见一面都很难的,而如今,他们却对着她俯首下跪。
当她们来到演武台,夙清云扶着洛栖下了宫辇,牵着她的手走上皇帝专用观礼台,程弘等一众武将及评判,还有些文官也有来观看,他们一见到夙清云与洛栖,玄色帝袍的夙清云与粉色宫装的洛栖站在一起,如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般,他们纷纷下拜。
“拜见吾皇陛下!拜见云妃娘娘!”新皇身边只有一妃,早已在风国传遍,而洛栖的装束及被陛下牵着手,她的身份更是确凿无疑。
“平身!”夙清云沉声道。
比武用的演武台是方形的,在低处,四周围筑阶梯高台用于众人观看,夙清云牵着洛栖的手,来到在四围的最高处,这个位置能清楚的看到整个演武台各个角落,她的座位旁还设有两个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