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清云,当得知孙家一家包括奴仆几十口都被关入了天牢,带着巨怒冲入皇宫。
夙清云不像她父王那样守礼节,不然小时候也不会暴揍太子。所以她入宫时一脸冰霜,没人敢阻拦。
“陛下为何不查明真相便把孙家老小关入天牢?还要斩他全家。”
夙清云语调冰冷,目光如刀,李雍不禁打了个冷颤,夙清云太冷了。
“孙家害死寡人皇孙,难道不该罚,孙老头诊治后就出事,这还用查?寡人第一个孙辈就出事,这是不详预兆。”李雍毕竟是常年身居高位,很快就镇定自若。
李雍并不知道他这句话在日后真如预言般成真了。
孙家在李雍眼里微小如蝼蚁,太子妃滑胎总要找个人承担罪责,以安抚寇丞相一族,止住流言蜚语。
“如果本王要保下他们呢!”夙清云长身玉立,直视李雍,皇帝那点心思夙清云早明了,所以直接提出要求。
夙清云此话一出,众臣面面相觑。
李雍又怒又惧,旈紞后的目光变换莫测,最终道:“你想如何保?”
“本王把兵权还给你,仅留风王府的军队,如何?”夙清云懒得讨价还价,直接把李雍最想要的丢给他。
在夙清云心里,孙家人比那冰冷的虎符更珍贵,若是拖拖拉拉,他们在天牢受刑,环境糟糕,不能保证不出意外。
李雍顿时狂喜,历代风王府功高盖主,掌控全国过半兵权,世代皇帝受此掣肘,他们的皇位稳不稳,都要看凤王府够不够忠心,所以世代皇帝都把公主嫁入凤王府,有种用公主和亲保太平的意思。
以一个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孙家换他梦寐以求的兵权,如此大的好处,李雍坐在龙椅上,兴奋得要飞起来。
“风阳王殿下,请三思啊!”大部分武将,惊呆了,夙清云如此轻易便让出兵权,以至于他们都以为夙清云是魔障了,或者眼前之人根本就是假冒的。
“好,寡人答应你!”李雍生怕夙清云反悔,不待众臣劝阻完夙清云,立即答应下来,内心的狂喜,无法言语,这么多年终于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皇上了,就像当年太子被夙清云暴揍,他都不敢严惩,只敢明面上罢去夙清云拜读资格以示惩戒,连禁足都没提出。
“那么就此定下。”夙清云伸手拿出一个虎符,扔给阶前站着的太监,转身就走。
“夙清云!”李雍心里大怒,如今他拥有全国兵权,看以后收拾这自大狂妄的夙清云。
而众臣对此见怪不怪,夙清云傲慢疏狂,从来不遵守朝堂礼节,他们都早已经习惯了。
毕竟,人家有那个实力。
等夙清云赶到天牢时,孙老爷正被绑在柱子上,被浸过盐水的鞭子狂抽,他已经浑身颤抖,早已痛得喊不出声了,眼皮耷拉着,鲜血沿着嘴角流出,仿佛随时可能断气。
那劳役正要一鞭抽下,突然顿住,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下,只见一个巨大的冰刺在他身上穿心而过。
“果然,若不及时,孙伯父就没命了。”夙清云亲自出手解决了劳役,后怕暗道。
“快把他,还有孙家人送回王府。”夙清云对身后的夙常等人命令道。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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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回京
洛栖与凤折花一路相依为伴,每经一城,便在听风楼好吃好喝一顿。
一路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吃喝有人照顾,她自己也在吃着在军营时配置的丸药,十日后,她们到了京城,洛栖还长了点rou,不再看起来那么瘦弱了。
偶尔凤折花会掐着她的小脸,说:“好像长了点rou了,更可爱了呢!”
洛栖每每会拍开她的手,故作生气地嘟起嘴,那模样可爱至极,惹得凤折花更想捏她的脸。
马车在风王府大门口停下,凤折花牵着洛栖下了车,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洛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遥遥望着远处孙家的方向,暗暗祈祷着。
“小栖,你看什么呢?到了,我们进去吧!”凤折花见洛栖呆呆地望着远方,晃了晃她们拉着的手说道。
“哦,没看什么,凤姐姐,我是被京城的繁华震惊了。”洛栖只好信口胡诌一番。
“凤姑娘,您回府啦!”门口的府兵见到凤折花都殷勤问候。
“嗯!”凤折花淡淡应了句,也不看他们,牵着洛栖就从正门入府了。
洛栖对风王府无比熟悉,却要装出一副为王府富丽堂皇惊叹的神情,时不时哇上一两句,赞叹一番。
凤折花觉得好笑,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不明白为何王爷如此看重,但一路上的相处,凤折花也很喜欢这样一个小姑娘,待她的好也是真的好,如自己的妹子一般。
凤折花把洛栖带到大堂,晏叔在那里候着,晏叔已中年,但皮肤很白,气质温润,看着像个书生。
“爹!”凤折花对着晏叔行了个礼。
“嗯!花儿,你都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