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6!”
“Game won by迹部,仁王,7-6!”
第一场比赛结束。
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双方各自在场边的休息椅子上交换战术喝水补充体力。
比起国中生二人组,毛利和越知在第一局并没有怎么发力。
光是对比他们和那边两个国中生的状态就可以看出了——深秋,毛利和越知甚至没怎么出汗,但仁王和迹部就……
迹部一直被困在Jing神暗杀的屏障里,而仁王则是一整局几乎都在使用手冢魅影和零式发球。
相比起来,他和越知在这局比赛里的表现才算是正经的“双打”。
交替接球,使用自己有把握的招数并打出各种配合,之类的。
当然毛利知道仁王是有在努力想要打出配合的,只是另一个被“Jing神暗杀”困住的家伙完全没法做出相应的应对。
哎哟,突然有点心疼小仁王了呢?
毛利想着想着就笑了。
越知:“……你今天状态怪怪的。”
“怎么了?”
越知微微皱了皱眉,迟疑道:“有点兴奋,又有点……”
他没找到适合的形容词。
毛利歪了歪头,神奇地了解了越知的意思。他微笑道:“前辈也有这种时候吧?对比赛有期待,但不是那种方面的期待……总之我现在心情很不错呢?”
能见到小仁王斗志高昂的一面。
以及,尽管一年多没见,但小仁王打球时掌控节奏的习惯和阅读比赛的习惯,还是和原来一样嘛。欺诈师的网球其他人或许完全看不明白,但只要找准了正确的节奏,一样能在某种程度上达成“预知”的效果。
毛利是不会强制性的同调,也确实没有和仁王进入过真正的同调的状态。
但同调,实质上是建立在搭档双方相互了解的基础上的Jing神力共通共鸣的状态,以此来达到类似于“合击技”一样的效果。
毛利和仁王的相互了解,在这场比赛中是把双刃剑。
就看他们两个,谁更敏锐,又谁更机灵一点了。
越知看着毛利:“你这样状态不对。即使是后辈,也要全力以赴地去拼。”
毛利愣了愣:“不是说好了用六成力吗?”
越知:……
可以,这很毛利。
平时那么敏锐,和一军里那么多前辈都关系很好,结果在这种事情上格外迟钝吗……
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呆啊?
算了。
越知面无表情:就当做是给这家伙上一堂课了,在一军里呆了那么久居然还对那些心黑的家伙心怀幻想。哦,虽然一米九的大个子但这家伙也只是个高一生呢,从经验和时间上看与那边的国中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最多是在训练营里多呆了几个月,依然是属于“第一次参加U17训练营”的菜鸟状态。
毛利:月光桑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你什么都没有说错,只是越知突然明白了就算你平日与一军们能够自如往来,但依然是属于“会被骗被坑被欺负”的“新人”阵营的人。
很快第二场比赛就开始了。
这也是双方对战时对国中生那方更不利的条件——迹部擅长拉锯战,仁王也集中锻炼了体能,但他们之前的所有比赛都还是一场制的比赛。
三场制比赛的节奏——
“小仁王你累了吗?”毛利歪过头笑道。
“前辈是想说,你们在第一场留力了吗?”仁王挑了挑眉。
“我可没这么说。”毛利将手指竖在唇边,“我就是觉得……你汗流的不少呀,小仁王。”
“噗哩,太阳太大了而已。”仁王随口抱怨道。
太阳确实很大。
正好的艳阳天,又是临近午时的时段,甚至连风都没有一丝。好在是十二月,又是山间。这样的阳光带给运动少年们的与其说是负担,不如说是能让他们更快活动开的推力。
“他们”不包括仁王。
拉着小辫子的银发少年表示,不管是春夏秋冬,只要出太阳我都讨厌!
毛利啼笑皆非:“你也还是老样子啊。”
他说完以后对上了仁王说不清含义的眼神。
带了一点怀念一点惆怅一点释怀,完全不像一个玩世不恭的欺诈师的眼神。
毛利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小仁王这是怎么了?在球场上多愁善感?
没等他发问,仁王就收起了能被看穿的表情。
他恢复了惯用的带了一点恶意的微笑,松开了自己的辫子:“也请认真一点吧,毛利前辈。”
毛利转了转手里的球拍,没有回话而是摆好了姿势。
第二场比赛的开局是国中生组的发球局。
并没有再使用幻影的仁王重新回到了前场的位置上。
擅长拉锯战的迹部固然是一个超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