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是同一批选手(半数以上),已经拿到了两个全国冠军,今年的目标是三连冠,并且在《周刊网球》上的国中区的报道里,记者几乎都认为立海大的三连冠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听起来是能创造奇迹的少年。
并且……
还是某个小卷毛后辈心心念念的……同伴。
越知想,总是听毛利这样那样地自豪的描述,他果然有点好奇了。
比赛在东京就不用Cao心住宿的问题,早起一点就可以赶到球场看比赛。要不要……去看看国中部的比赛?纸质资料有看过不少,比赛的录像和现场他反而没有研究。毕竟高三课业也是繁重的,还要兼顾U17和冰帝校队,再让他花心思在“杞人忧天”的国中组上实在有些辛苦。只是U17也许会招收国中生以补充国家队的消息真实度与日俱增,原本不在意国中组的越知,也开始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去了解一下今年的国中生了。
想必小卷毛后辈是很愿意替他做解说的。
这么想着,越知默默做了决定。
他在安慰(如果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话)过显得有些沮丧的校队成员过后,让大家愿意回校的就随着校车一起回校,想要散散心的就自己出去走走,但最好不要在外通宵。高中生的管束是自由的,他也没有硬要把这些人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拘在一起的想法。
放走了队友,他转过头看了一眼一直等在一边的毛利。
他对着毛利微微颔首。
心领神会地站直,毛利跟上了越知的脚步。
他们两个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没有说话气氛却并不尴尬。
散场的观众让场内有些嘈杂,一边胜利一边失败的结果导致了两边的观众(后援会啊非校队成员啊什么的)有着截然相反的心情。
在这样的气氛里,两个人走出了场地,又顺着场地边的Yin影往车站的方向走。
夏日的傍晚,阳光已经开始呈现出橘红色了,却还是有些晒人。
毛利走着走着,就小心地观察着越知。
他观察了一会儿后,才小声道:“……前辈你看上去并不难过。”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越知愣了一下。他皱了皱眉,想明白毛利在说些什么以后,淡淡开了口:“没有必要也没有时间难过。”
“真是冷静啊。”毛利便感叹道,“刚才栗木都快要哭出来了,反而前辈你很平静。但是部长的话,承担所有人的期望,不应该更……怎么说呢?”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便眨了眨眼直接望向越知,觉得就算说得没头没尾越知也能明白。
确实明白了的越知顿了顿,没有正面答复而是道:“你呢?立海大没进入全国大赛,你又难过了吗?”
“我很难过啊,还跑来找前辈你谈心了不是吗?”毛利笑道。
越知:“……”
我应该不是脾气非常好又有耐心的人,怎么总碰上这种喜欢挑战我耐性的家伙呢?
……算了,看在这家伙是后辈的份上。
这么想着,越知语气依旧不变,声音也还是低沉的:“已经有了结果,就没必要为了这个结果而让还没有结果的事失去获得更好结果的可能。”
“……好绕。”
“你的要求也未免太多了。”实在没忍住抬手拍了拍毛利的后脑勺,越知收回手就顺势握住了自己肩上的网球袋的带子。他始终挺直腰背,视线向前:“目光所及之处,永远都要是前方。不需要停下,也没必要放慢脚步。这是我的态度。”
……啊,这样的态度啊。
毛利眯了眯眼。
这样的态度,分明不是他惯常所能欣赏的。毛利寿三郎的习惯,明明是即使向前,也不应该忽略路边美丽的风景。只顾着向前的人,原本该是他反感的类型吧?
可是啊……越知前辈果然不一样。
就算说的这样直白,也无法讨厌这样的越知前辈。
因为太帅气了。
能这样用帅气的身影一路往前,并且切实贯彻“态度”的人……我眼中的,是越知月光啊。
毛利抿了抿唇。
他弯起眉眼:“说出这样的话,月光桑太犯规了。”
越知:“……”
我刚才说了什么不对的吗?
奇奇怪怪的。
那之后越知问毛利,是不是打算下一周去看国中部的比赛。毛利反应很快地回问道,前辈要不要一起去?越知(假装)犹豫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完全不知道越知之前的心路历程的毛利有些雀跃:会和我一起看原本不打算看的比赛,前辈果然很重视我呀。
……嗯,重视确实是重视,不过看比赛的原因,毛利完全想错了就是了。
他们后来一起去看了国中部的决赛。
原本半决赛也是要去看的,只是立海大的比赛结束的太快了。越知起初是想要去看青学和四天宝寺的比赛的,他想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