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都会工工整整的将这些文字重新誊抄在其他的纸张上面。
不过,这些符咒虽然是她留给自己的,“小牧”却没有学过其中的任何公式,按照“小牧”自己的说法,自己也不过是在给她保管这些东西而已,等你找到了她,必定要在第一时间把这东西还给她。
所以,誊抄了这么久都没记住一个字,甚至于对自己下了更狠的咒式,将笔记和自己之间的缘线直接斩断,这样做,以后就算是不小心,也不会说记住那里面所记载的东西。
“刺啦”一声,门被推开,感觉的到门外有人缓缓走了进来。
“小牧,我来看你了。”
“嗯。”
“小牧,给你带了些平时见不到的吃的,你现在看不到东西,我来喂你就好。”
“我知晓了,你出去吧。”
“可,”这些天都是这样,不管怎么劝,她都是这个态度,本来想着算了,又想说的话什么的,留到下次再说便好,可没想到,想说的话就这样越积越多,到头来,现在见了小牧,就算她让自己留下,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我便先离开了。”
原本有人来到这里而带来的一点儿声音,现在又归于虚无,屋子里静的诡异,不过,对“小牧”而言,这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的日子已经习惯。
那一天,直到事实真相突然浮现在自己眼前,“小牧”才明白眼前这位根本不是十落,可这真相的代价却是又让自己背上了一条人命。
算了,反正自己的罪孽早已数不清。
可为什么,会把眼前这个人当成十落,这双眼睛,留着何用。
连申屠都没有料想到她下一步动作,就这么突然的,“小牧”自毁双目。
再后来“小牧”便把自己关了起来。
她不知道申屠千年前的身份,同样申屠也错认了她。
忽然的,门外脚步声再次传进来。
但明显不是一年之中一直过来的申屠的脚步声。
果然,之后就听到有人砸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拉着自己的手,带自己出去。
虽然感觉的到这人是想救自己,可“小牧”还是甩开了他的手,自己摸索着回到了自己刚刚待着的位置。
“小牧,”
“三哥?”
“还有你三嫂。”
“三嫂好。”
“一点儿都不好,因为你差点儿害的我追不回战,你要怎么赔我?”
“对不起。”
“不要你说什么对不起,跟我们出去就算是向我们道歉了。”
“可我不敢出去。”
“小牧,你眼睛怎么回事?”
“瞎了,自己作(zuo一声)的。”
“那就不要继续作,快些随我们出去。”
“可我出去的话,申屠该怎么办?”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情,你已经又十落了。”
“不是多情,只是希望能够这样处理好和她的关系。”
“你这样是处理不好的。”
“总之我不会走的,能再见到你们我已经很开心了,”把自己的声音沉了下来,“小牧”话里也不知道带着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别再和我扯上关系。”
“战,这样看来,小牧是铁了心要待在这里了,”和握住了战的手,“没想到那个装模作样的神棍说的倒是真的。”
“神棍?”突然想到了千年前也是那么一个道士直接预测了自己和小牧的结局,承德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她说我们是不可能带你出来的,但是希望我们能把你的心脏还给你,这还在鲜活跳动着的心脏,她说希望我们能带到你身边,还说让我们告诉你一个事实,心脏承载的是感情,说是这样交代你,你便会懂。”
听他这么说,“小牧”摸摸索索上前,想要拿回自己的心脏,但还是老三递还到她手中的。
“你真要待在这里吗?”
“嗯。”简单回答,“小牧”退到了一边,便不再说话。
“那我们这就离开了,”战拉着和便要走,临了,背对着她,还是留下一句话,“小牧,一定要努力活下去,我们就在我原来的房间生活,想要来的话,你三哥三嫂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能带着自家爱人一起我们也是欢迎的。”
但“小牧”最终没有回答,连嗯这之类的语气词都没说。
房间恢复安静,小牧在房间里面把门给反锁,保证暂时不会有人进来。
之后进了换洗室,同样将换洗室的门给反锁上。
打开喷头,水一直流。
拿出准备好的匕首,另一只手确认了自己新长出来的心脏的位置,之后咬紧了牙。
对准之后,匕首便刺进其中。
鲜血迸射,自己虽然看不到,但实际的感觉却更加清晰。
疼,每一寸皮肤都有针扎一样的刺痛,疼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