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力者的能力,分解也好,火化也好,总之双方的将领都不允许再这么做,可就算是这样,江水依旧不通,老弱病残待在家中,根本没有能力自保,所以也并非是不上战场就是安全的,因为漫上来的水而丧生的人,也不计其数。
有可能军中战士打了胜仗,但却突然听到家里边传来的噩耗说,村里被淹。而有些人住在高地,可能说相对而言比较好一些,可是传来战报说,己方军队吃了败仗,战死的士兵长眠在远方,被俘虏的士兵得了个悉数被活埋的下场。不过也有那种可能,在家里面的人被淹死的事实还没传到前线上来的时候,去前线打仗的士兵就已经牺牲,这样死亡的时间相近,不用面临悲痛,说不定到了黄泉途上,还能够与家人一同过奈何桥,不会孤单一人。
那种从军士兵没有死亡,家里面也没有被淹,两边都可以活的好好的,这样的结局呢?这种结局虽然存在,但可能性微乎其微不是吗?
而且这种结局看似美好,可每个人都清楚,就算这样,也不过是无尽的等待而已,每天诚惶诚恐的活着,为远方的人提心吊胆。
终于,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三年,吃人的战争持续了三年,承德主动向对方提出了休战协定,果然,之前的历代先王没有能够通过战争解决两个种族的矛盾,不都是在告诫后代,战争不可取。
那边很快回了信,信中内容明确同意了止战的条约,但也提出了最后一点,一切事物必须得有一个完整的结局,既然战争无法解决,不如就凭借两边君王的战斗结果来代表族群的输赢。
犹豫再三,在小牧的鼓励之下,承德也同意了这个条件,相约于三天之后,两个族群所处地域的相汇界线的中心之点,水色森林的落月泉边。
瞒着众人,瞒着承德,小牧却偷偷跟着去了。
“我问你,十三年前,你有否来过这里?”
小络比之承德要早些过来等待战斗开始,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十三年前吗?”看着森林中的风吹动许愿树的许愿布条,布条相互碰撞却还是能够结结实实的绑在上面,没有一支散落,“那时候有任务在身,的确不得不过来,倒是记得这里当时有个人险些冻死,所以有暂时驻足给她暖暖身子,不过月色晦暗,却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虽然希望我当时救的人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可经历了这样规模的战争,那个连御寒都成问题的孩子,此刻又怎么可能还能够好好的活着呢?”
听见这意外的对话,小牧险些冲了出去,但脚使不上力,却停顿了下来。
“谁问你这个?我对你的往事不感兴趣。”眼神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承德拆分,吞入腹中,“十三年前,你的任务,是不是屠杀这附近的一村居民?”
“原来如此,你便是当初屠杀之后的幸存者吗?”顿了顿,“不过我当初的任务并非屠杀这附近的一村居民,却是屠杀这里所居住的所有异族之人。”
隐藏的极深,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竟还会有小牧这个第三人在场,并将二人的对话完完全全听进了耳中,所以,是该庆幸当时的人就是承德,还是说,该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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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小牧离开之后,我曾拼死拼活不顾一切要去地方的皇城之中将她带回来,可是却被师父阻止了。”
“对了,那之后我拜了拦我下来的路副将为师,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在所有我了解到的人当中他的武力值最高,最懂行兵打仗之术,也是当初的元统帅最认同的人。”
“师父以我是主帅这样的理由拦住了我,其实我完全也是可以把这位置移交他人,有这项选择,但是我没有这样去做,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如果就这样放弃和小牧一起努力而获得的现在的位置的话,那小牧的离开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说服了我自己之后,我便心安理得的开始了我的复仇大计。”
“对了,当初之所以会重伤而被老板收留,就是因为被自己的家族抛弃,于是我那时便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只是在那一年之后,天降良机,让我离开了老板而带上小牧一起闯天下。”
“可是我发现,这样的理由到头来是说服不了我自己的,地位站的越是高,就越感孤单,越发容易想起来,那一年里,与小牧相处时光的点点滴滴。”
“我闯祸打翻药罐的话,小牧会主动替我抵罪,到头来挨罚的总会变成小牧,但就算这样,她每次还会笑嘻嘻的说‘没关系,作为你姐就该护着你这个妹妹。’趁机占我便宜什么的。在以前那种是非不分的地方,可从来都是自己被莫名其妙给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越是这么想,越是这样对比,越感觉心头暖意袭人。”
“不自觉的,才发现五年下来,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可没想到,就算这般,我竟还想着利用她去巩固自己的地位,利用小牧这唯一对我好的人去暗杀对面的皇帝。”
“好后悔啊,或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