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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一黑影堵住了,什么也没有刺中,而后禇析之就那样消失在了原地,连同所有的黑影。
一切貌似恢复了平静,训练所也没有了掌权人,学员们获得了自由,生命也不再受到威胁。
后来束和送走了牢头,召集起来了剩余的还活着的人。一百三十二名学员,二十七名士兵,还有包括他在内十八名制裁军。
“经历这次事件,倒也不强求你们你们自主选择吧,是回去,还是继续随着我们去前线。”
于是抹去零头,一百人选择离开,另三十二选择留下。
行进前夕,玉予汝却带着自家弟弟前来和束和商谈。
“怎么刚开始看到你浑身shi漉漉的出现在我们眼前,那绝不是淋雨能淋成的地步。”
“我去江水中捡回了古小牧的心脏,只不过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尸体了。”
“你不打算去寻你家那位回来,就直接带领我们去前线复命吗?”
“这是身为一名制裁军必须要做的事。”
“你可想好了,这一离开,可能你们此生都不会再有机会相见了。”
“可我又能如何呢?”
“我可以顶替你充当队伍的领头人,我是训练所的第一名,由我来领头可能比你还要合适,毕竟你们十三天前的凶残场景,恐怕已经让你们失去了学员们的信任,只留给他们恐惧罢了。”
“你为什么要?”
“我也有私心,”玉予汝揉了揉玉予己的头,“他希望我能扬名立万,当然,最关键的是,感受了稍不留神就会死亡的紧迫,我需要尽快拿到职位,这样啊,才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
束和想也没想,直接回道:“那就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身份,他和缚战之间的隔阂也不会越来越大。
后来,束和向冰系能力者也就是第二名的思欢交代了几句要保护好她自己的话语才真正离开。
玉予汝最后给了束和他从教官那里得来的那可以吹出响声的东西:“我想,这个东西应该和你对教官言听计从的事有莫大干系。”
再后来,队伍的领头人变成了玉予汝。
时间不停行驶,太阳月亮交相更替,江水依旧奔涌不绝。不过天晴了,夏天,一旦热起来,就热得完全让人受不了,古代的话,农民人们会选择利用片刻的休息时间在树下乘凉,或是呆在家里,而官宦人家,则有专门的仆人服侍,或是运来冰,这样整个屋子都能凉快很多。
现在的话,人们都已经习惯了电器对室内温度的控制,要是离开了电器,总归还是会不适应的。
江水尽头,森林之中。
小牧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空里,乌漆墨黑的,只有死亡一样的寂静。
爬起来,小牧在周围兜兜转转,可是明明心脏都已经被掏出来了,为什么还是有活着的实感。这里是地狱里?那自己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十落了?还什么十步距离,我倒违约违的挺欢脱的。一路徘徊,小牧想哭,但哭不出来,成为魂灵之后,原来已经没有感情了。
黎明时分,黑暗被阳光驱赶了开,小牧躺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边走,不知道时间变更的速度,不知道身处何地。
直到太阳升的高了些,太阳的光射进小牧的眼球,太过明亮,刺得人眼睛生疼。
小牧起了身,走到河边洗了把脸。
也因此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虽然邋遢了些,但完全没有伤痕,下意识的,左手摸向自己的心脏处,那里,那心房跳跃的实感无比清晰,右手探了探后背,完全也没有心脏当初被掏出来的时候留下的伤口,光滑的很。
为什么地狱和人间一样,如果自己还没有死,那又为什么自己身上本来应该有的伤口却愈合了。
自己断掉的手也还在。
所以,到底自己死了没有?
好奇的时间里,森林中却走出来几个人,面向看着倒是挺善良的,看他们带的装备,应该是来这里捕些鱼回去。
“请问,”小牧向他们打了招呼,“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啊,这里是扶哭山。”一个女孩子笑着回她,“大姐姐你是从远方来的旅客么?”
所以,自己是还活着了?
自己还活着的话,就意味着,还有机会,见到十落。
可是扶哭山,不是那不是离训练所相当远,已经偏离了人类活动范畴的地界么?他们看起来,应该是这儿的居民吧,这恶鬼的管辖地会有人类居住?
虽然心里存疑,小牧面上倒没有显露什么不该有的情绪,反而耐心答道:“我是从江水上游漂流下来的,不是游子。”
小女孩本来想让小牧给自己讲讲她们那边的故事的,但这时候,她娘亲却过来一把抱起了她,躲到了后面。
之后,一名长得很健壮的男子站在了小牧跟前。
“你为什么身上这么多血垢?”
“经历了一场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