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去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你昨夜何时与皇姐分开的,她去了哪儿?”
“昨夜,昨夜与陛下商量完政事后,她便让我回来了,我去看了一趟阿溯。陛下人不见了?” 云中王一下就问到了关键所在。
禤景安点点头,说道:“寝宫,书房,行宫她会去的地方都找过了,都不见人。”刚经历昨夜的事情,这样让她怎么安心。
“安安你放心,陛下武功高强,又有风伯护着,昨夜要是还出事,不可能没动静。除非是……”钟离幕思及此,恍然大悟道,“我知道陛下去哪里了!”
禤景安着急,问:“你知道?”
钟离幕点点头,伸手牵住了禤景安,带着她朝安和苑走去,边走边说道:“安安你还记得昨夜阿溯跳的云歌吗?看来不久我们就要多一个姐夫了。”
钟离幕哈哈大笑,显然开心极了。他昨夜与女皇坦诚之后,便希冀着她能与钟离朔再续前缘。如今这般,一定是禤景宸去找钟离朔了。
她们相认了,很快就能大婚了,阿姐所希望的事情就能实现了。钟离幕为了她,由衷地欣喜。
禤景安瞧着乐不可支的钟离幕,一头雾水。姐夫,什么姐夫?难不成是那个稚嫩的少年吗?
她想着昨夜里少年那一曲令人惊艳的云歌,竟然有些愣住了。
候在议事厅的大臣们用了早饭之后无所事事,满心都是昨夜里那场混乱。徐明义自杀,徐丞一脉就此土崩瓦解,也不知道徐仁青该是如何。
他们想着那个前途无量的青年,却在今日看不到他的身影,不免叹息。
相对于昨夜的叛乱,后续之事才是令人头疼的。镇北侯处在这群大人中,左等又等还是见不到女皇,心中牵挂着受伤的女儿,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镇北侯今日没来?”不少大臣注意到了这一点,分了一点神问道。
“昨夜侯府小公子受了一箭,也不知如何了。”
“侯府小公子倒是个难得的傲骨铮铮,也不知陛下……”
“昨夜她可是为了陛下踏了一曲云歌,想来镇北侯也是允了这件事的。”
少年的鲜衣落在了他们的眼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令人头疼的国事里,昨夜少年的云歌仿佛是唯一一件能令人提起心情的谈资了。
镇北侯不管其他人议论什么,一路步履匆匆,朝着安和苑走去。阳光越发明媚了,他远远就瞧见长女站在门口,快步向前,入眼便是她忧愁的模样。
“怎么了,可是溯不好了?”镇北侯一见她的脸色,着急了起来,伸手就要推门,“医工在里面施救吗?情况如何了?”
乐正颍吓得赶紧拉住了他,说道:“父亲父亲,阿溯没事,你先别进去。”
镇北侯松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怎么待在门外?”
“今儿天气甚好,便出来透透气了。”乐正颍笑笑,实在不知如何与父亲处理这样的事情,只好说道:“阿溯还没醒,昨夜伤重又受到如此惊吓,我们等她醒来吧。”
镇北侯点点头,又听乐正颍问道:“父亲吃了吗?”
“用过早饭了,在议事厅,为了昨夜楚逆一事,大臣们早早就要面见陛下。陛下迟迟不来,我就先过来看看阿溯。”
乐正颍闻言,都而立之年的人了,面对眼前的父亲却还是有点发虚,她笑笑,没有再说话,就在这时,一行人迎着阳光朝她们走了过来。
“长公主,云中王。”镇北侯诧异地看了看向来人,行了一礼。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贴身伺候陛下的安侍官。
乐正颍一瞧这两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长公主颔首,目光落在了乐正颍那处,眼神幽幽。云中王呵呵一笑,颇为开心地说道:“乐正侍郎,昨夜可曾见到贵客啊。”
乐正颍也知道这是寻人来了,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镇北侯一头雾水,瞧着女儿却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长公主细细地看着乐正颍,轻声问道:“那如今,贵客在何处。”
乐正颍指了指身后的屋子,一脸无奈。长公主松了一口气,举步就要进去,乐正颍手快,拦下了她,说道:“我劝长公主还是不要进去的好,一夜Cao劳,还在睡着呢。”
云中王一听,面色古怪,心想道我阿姐还在伤着呢,皇嫂怎能如此。
长公主闻言,顿下了脚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镇北侯一头雾水,看着长女,乐正颍靠近了他,轻声说道:“昨夜陛下,来找阿溯了。”
镇北侯这才恍然大悟,看着长公主与安侍官,想到昨夜幼子的惊人之举,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令在场诸位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于是这一行人就候在门口,互相尴尬着,竟然没有一人去伸手推门。
早在乐正颍起身便有所查觉得禤景宸,听得屋外传来的动静,仰头看着还在闭眼沉睡的钟离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