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说道,“你看到了,我刚飞鸽寄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我皇姑邹霁雯的,一封是给我们师傅的。”
“你…有计划?!”邵颜的眉头松了下来,她开始相信邹沁是真有主意了。
“我呢,托我姑姑立刻帮我找一个犯了死罪的男囚,让她赐他毒酒,提前行刑。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时辰内,她会带着尸体来这里找我们。我们在这等一会儿,她知道这当中的厉害关系,很快便会来了。”邹沁一边张望,一边说道。
邵颜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这…有何用意?!”
“以男儿身顶替周湘泓去死。不仅可以保住周家一家老小的性命,还可挽回周家的名誉、和你邵颜的名誉、以至于你们鎏灏国的清誉。”邹沁淡定地说道。
“可…死囚的脸,该怎么办?!”邵颜的情绪完全稳住了,她温和地问道。
“这就要靠另一封信了。”邹沁故弄玄虚地说道,“目前,能让别人顶着周湘泓的脸,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易容。但易容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佩戴类人肌肤的面具。但这种面具一定会在脸上留下痕迹,太容易被发现,而且现在周湘泓也不在,没有办法找一个会做但没见过她的人按着她的面容为我们制作这种面具。只不过呢!我们有一位好师傅。师傅曾经见过周湘泓,而且以师傅的能力,易容并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做的面具溶于肌肤,与真脸无异,根本不会被发现。我这么早给师傅寄信,是希望他可以早些做准备,这样我们也会大点把握在斓风之前到达鎏灏。”
邵颜一听,动摇了,她看着邹沁,真切地问道,“那…我要做些什么?!”
“你要带着这具易完容的男尸,赶在斓武之前回到鎏灏,并将这具男尸给你父王检验。等你父王看过尸体,验明男儿身,还周家以清白后,你就穿着丧衣,带领着他们周家一众老少,大摇大摆地为他出殡。到时候,全国的人都会知道,你邵颜公主的驸马周湘泓是男儿身,但他,已经死了!”邹沁一板一眼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以假乱真?!然后真的成为假的?!”邵颜问道。
邹沁点了点头。
“不行!”邵颜突然激动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邹沁会想出这样的办法,“这样对湘泓不公平!那样的话,她就有家不能回,有名不能叫。连我也不能见了!”
“你是希望她们周家满门抄斩,还是名义上死她一人来保她全家性命?!”邹沁双眼微眯,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可这样的话…我就再也没有理由…名正言顺地和她在一起了…”邵颜哽咽了,她不想这样。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邹沁追问道。
邵颜愣住了。现在的她,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师姐…”邹沁顿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还希望你到时候可以做的绝一点。”
“什么意思?!”
“你需要亲手去伤周湘泓。”邹沁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邵颜惊愕地看着邹沁,诧异地说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呵呵!我也不想做什么,我只想保护周湘泓,保护你。”邹沁云淡风轻地说道,“师姐,你和我不同。你从小就一直被鎏灏国君捧在手心,无人敢动,无人敢惹。而我,却没有办法如此硬气,只能学些险招来保护自己。”
“可…我…下不去手…”邵颜委屈地说道。至今为止,她为得到周湘泓付出了多少?!为了让她开心,自己又付出了多少?!她那么爱她,而现在邹沁却让她出手伤她!她真的…下不去手。
“现在周湘泓的欺君之罪帽子太大,如果鎏灏王不管,不得服众。反之,鎏灏王若是要管,她家就要满门抄斩!这个孽是你自己造下的,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邹沁怒瞪着邵颜,失声喊道,“我们虽然可以以死囚来瞒天过海,但我们却无法知晓斓武会利用真正的周湘泓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你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你不能下不去手!你一定要狠下心去!”
邵颜的双眼通红,颤抖地说道,“我没想到你竟如此的残忍!”
“不是我残忍,而是你还未看清现在的局面!!”邹沁双眼骤睁,吼道。
“你要我伤害我所爱的人,还要我云淡风轻,你明明就是狠毒!”邵颜愤怒地吼道。
邹沁深呼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斓武带着周湘泓去鎏灏,必然会大肆宣扬真正的周湘泓是女人这个事实。你必须以教训她的名义,让她见点血。一方面是可以向众人展示你的威严,让大家不敢乱想,另一方面是有可能将那男人温婉的另一面逼迫出来。”
“?!你是说…斓风?!”邵颜一惊,随即问道。
“是的,斓风。湘泓在他的心里很重要,我不相信那种时候,他还会被斓武压制,而不出现。”邹沁平和地说道,她的样子十分坦然。
“那要如何做?!”公主有些怀疑地问道。
邹沁从怀里拿了一瓶药,和一把短刀,递到了邵颜的手中